“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哪里就值得你特意过来说一遍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等大仁大义的事情,做得好,果真不愧是我镇国侯苏江的孙女儿,做事就是这般的大气啊,好好好!”苏江心中高兴,孙女做了好事,这可是大好的事情。
听到苏江的话,苏镜云并没有好过,看着祖父那开心的模样,她反而不知道该怎样开口了,断断续续的说:“祖父,救人一命是好事,只是,孙女儿遇见的这一场刺杀太惊世骇俗,救的人也太让人不解啊!”
“是谁?”
“她是萧阳公主,孙女儿在马车里隐隐约约的听见他她的侍女唤她为萧阳公主,关键时刻,有一个叫做暮统领的人带着暗卫匆匆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孙女儿不知道这里面究竟隐藏了怎样的阴谋诡计,只不过,被刺之人是萧阳公主,这就不一般了,孙女儿觉得这件事情一定要让祖父知道,才会这般着急了。”苏镜云如释重负,这件事情若是放在她的心里,她也许会被逼疯的。
苏江脑子里炸裂了,萧阳公主四个字就像一颗**一样,突然在他的脑海里爆炸了,苏江脑子里一片浆糊。
当镇国侯苏江听到了萧阳公主这四个字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简单的,萧阳公主遇刺,一场风雨即将来临,罕都又将不会太平可,更何况那萧阳公主本身就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人。
自家孙女儿说得对,这也许就是一个阴谋,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了置萧阳公主于死地的阴谋,不然萧阳公主如此隐蔽的出行,怎么可能就在归途中遇刺了呢,这一点儿也说不通。
“镜云,没事儿,无论她是谁,你这件事情都做的好,不愧是我镇国候府的孙女儿,你先去陪你祖母吧,你祖母也想你得紧,这件事情,你就不必放在心上了,万事有祖父呢!”苏江安慰苏镜云道,他清苏镜云的性子,爱钻牛角尖儿,若是不好好的说明白,她恐怕心中难安了。
苏镜云忍下了心中的话,微微福身说:“祖父,孙女告退,祖父也莫要想太多了,现在的天儿时越来越冷了,祖父看书莫要着凉了。”
看着苏镜云离去后,镇国侯的脸色突然变了,萧阳公主,萧阳公主遇刺,这件事情恐怕已经传到了那一位的龙案之上了,也不知道那一位是怎样的反应,罕都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只不过这件事情,他也无能为力,萧阳公主遇刺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那萧阳公主还身受重伤也不知道唐暮的人会是怎样的手段。
镇国候府的愁云无人知道,只是乾坤殿龙椅上的皇帝却大发雷霆,萧阳公主在罕都遇刺,这件事情可是会影响两国之间关系的大事,冷炀不知摔碎了多少的杯子,也没有解开心中的怒气。
“来人,给我查,究竟是哪些人敢在靳国对萧阳公主出手,天子脚下,竟然在朗朗乾坤之中发生了这等大事。”冷炀怒目圆睁的下令,这件事情,他不查已经不可能收尾了。
无论查出了怎样的人和事,他也只能秉公处理,不然,无法抚慰萧阳公主和唐暮那些人的心,这一场和亲又该存在怎样的价值呢。
仿佛罕都的天猛然的成了寒冬里的冰凌,整个乾坤殿冷气森森,一点儿声音也没有,所有的人都低眉敛息,生怕一不小心惹了龙椅上的那一位。
“众位爱卿对于萧阳公主遇刺的事情有何看法?大家畅所欲言,有什么就说什么,别缩着头装乌龟,一遇到事儿就只知道推脱,那朕要你们何用?”看着满地跪着低头装孙子的臣子,冷炀心中更多的怒气。
御史大夫荣启惶恐不安的跪着:“皇上,微臣不敢,这件事情微臣也不敢多言,微臣只知道一定要安抚好清月台的人,只有清月台的人安定了,皇上才能安心的处理这件事情啊!”
这些臣子都是冷炀的心腹,却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之徒,他们的脑子里也装不了什么货,都是一些最看得清形势,最会明哲保身的人,遇到这等大事,他们怎么可能说出有用的话呢。
听着这番模棱两可推脱的话,冷炀心里哪里还不明白他们的态度,只不过,这些人都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心腹,即使再不堪大大用,他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都退下吧,这件事情往后再议!”冷炀颓废的坐在龙椅上,现在的他感觉十分的疲累,不知该如何解决了。
靳北动乱,东海不稳,萧阳公主遇刺若是稍微处理不当引发的就是唐暮与靳国的边境风云,这个时候,他心中没有一点儿的谋算,事发突然,这件事情传到他的耳朵里的时候他还是一点儿都不相信的。
冷炀心中烦躁不已,连看奏折的心情都没有了,直愣愣的看着龙案,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皇上,刚刚栖霞宫的妩嫔亲自给皇上送了一盏参汤,听说皇上这儿在与大人们商议事情,妩嫔就留下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庞加最会看人脸色了,见冷炀神色间多了些愁绪,便特意提起了妩嫔。
近日来,皇上最为宠爱妩嫔了,可谓是三千宠爱集一身,这些日子,皇上五天里有三天都是宿在了妩嫔的栖霞宫,其余的两天都是在乾心殿里,这对于后宫中的女人就是隆宠了。
“妩嫔?她留下了什么话?”冷炀的声音不自觉的就软了几分,想着那一个颜色无双的女子,还有那柔媚娇软的身子,冷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