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南方那边,本王会亲自去一趟……”
“那儿流民众多,混乱不堪,王爷前去恐污了王爷尊足。”柳大人说着,额头已经有了冷汗,这王爷到底是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句句都是在针对他。
“王爷,咱们怎么也算是同道中人,你不能为难下官不是?”柳大人终是忍不住,神色为难。
“同道中人?本王算计的,是权贵,而你算计的是,是无权无势的难民……不知是谁更无耻呢?”
一句话将柳大人堵得无话可说。
“本王与你自是无怨仇。”萧亦离脸上的神色说这话时已经冷了好几分,虽然说这柳大人靠着钱财早已聚集了一大批兵马,但他萧亦离这次也是有备而来,根本不屑于与他这等鼠辈多费口舌。便直言问道:“酒里下的是什么药?”
柳大人吓得一个颤抖,这见之无色闻之无味的药酒,他萧亦离竟然也能分辨得出。
“王爷冤枉,哪有什么药?”柳大人连忙道,说着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不过是想着王爷奔波劳碌,想让王爷在此快活快活,下了点春风度制造点情调。”
萧亦离眯了眯眼睛,倒也不是什么难解的毒药,只是此药……
一个扣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爹爹,我可以进来吗?”
萧亦离眸光瞬间冷冽如冰,原来方才那些女人都是幌子,这才是他手中的牌。
柳大人心里的算计,他了然于心,只是当下最重要不是这个,而是楚灵萱!
这个狡猾的狐狸……
“本王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萧亦离夺门而出,门边站着一个粉衣女子,笑意盈盈,对着萧亦离福了福身子:“见过王爷。”
此时萧亦离哪里还会顾及到她,擦肩而过撩起一阵清风。
女子不解地走进了厢房,不解地看着柳大人,只见柳大人叹了口气:“是咱们低估了辰王了。”
女子眼底流露出落寞的神色:“爹爹……”
“不过我看那辰王倒是对他那位王妃在乎的很,既然如此,这一计策,倒是没有什么用。”柳大人说着便起来身:“咱们先回府。”
女子的神态有几分扭捏。
柳大人叹了口气:“本以为辰王对楚将军的女儿不会太在乎,看来我料错了,画儿,既然他心中另有其人,你也不必在有所执念了。”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要保住咱们柳家。”被这女儿叽叽歪歪的话语惹得有些烦躁,再加上那酒中的药效慢慢上来,不得再耽误时间:“先回府。其他事情日后再说。”
……
楚灵萱出了门后正郁闷着,后见那四名女子也一同被逐了出来,便放了心。
闲来无事便悄悄溜去街上散散步,可没走多久,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觉得浑身发热。
楚灵萱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呀,这天也不热呀。她这是怎么了,不但热还脸颊发红,还头晕……
不行不行,眼睛还花。
楚灵萱晃了晃脑袋,状态不佳,还是先回客栈吧。
走着走着,愈加觉得不对劲。
身上不是很单纯的燥热,而是……某种难以言尽的奇痒难耐。楚灵萱一个激灵,不是吧……
她这就中了传说中那个很神奇的药?
原来那酒有药……
还是这种变态的药,楚灵萱心里惴惴不安,首先担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萧亦离,那柳大人居然要给他下这种药,是何居心?
不行,她要回去。
没走几步,腿倒是软得很。
仿佛踩在棉花上,眼前街道的景象倒是越来越模糊了。
当然这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她现在浑身难受,就像有很多蚂蚁在她身上不断地爬。二十年来,楚灵萱第一次感受到了燥热难耐,欲 火 焚 身的滋味。
楚灵萱努力地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视线却是始终模糊的,唯有身上的感受真真切切,折磨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天色渐暗,一股恐惧油然而生,但此时?她却是已经分不清楚了东南西北……
街边的男子皆侧目而望,只有楚灵萱自己不知道,自己如今是哪副fēng_liú勾人的样子。
眼神迷离,面颊绯红,走着的步子一晃一晃,引得不少围观男子心痒痒。
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觉得周围的人好像少了许多。
“我好像走错了……”楚灵萱摇晃着脑袋,神色迷茫,找了许久都找不到出来的客栈到底在哪。
几个好色之徒,趁着周围无人将楚灵萱围进了小巷子。
“小娘子……”
“小娘子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