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死有些迟疑,关于这个问题,他自己都没有想好,“或许,我们可以……”他拖长声音,脑子转的飞快,却想不出任何主意。不生忽然道,“或许,我可以再试一次!”
方暮在一旁全程听着兄弟两个的对话,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圆,莫不成他们是把自己当成空气了吗?他不得不讨人嫌的打断他们的对话,“等一下啊,你看,是这样,咱们都这么熟了,想要我什么,直接问就是了,不必如此麻烦!”
他越是这么,不生就越愤怒。对于他这个以催眠为生的人来,方暮刚才的那些话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不死拼命的冲方暮使眼色,但已经晚了。
“我就不信!”不生猛的伸手按住方暮的肩膀,靠近他的脸,双目盯住方暮的眼睛。不死对方暮做了个闭眼的动作,提醒他不要去看不生的眼睛,方暮想要反应,却发现已经晚了。
心底忽然升起的那种难以言语的情愫,让方暮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不生暗自窃喜,以为成功就在眼前。不料下一秒,方暮忽然嘟着嘴凑了上来,喉咙里还不断发出一种十分暧昧的声音。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不生吓得一把推开方暮,没想到方暮马上有凑了上来,这一次,他直接抱住了不生,“师姐,师姐,我知道是你,你回来了!师姐,你原谅我了吗,师姐!”
“他这是?”不死看的目瞪口呆,两个大男人不断在他面前搂搂抱抱,方暮一脸花痴的样子,让他不得不以为不生对他做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哥,你快帮我拉开他!啊,救命啊!”不生只能向不死求救。不死去拉方暮,没想到方暮力气极大,一把甩开不死,像八爪章鱼一样挂在了不生身上。
“哥,我不行了!”不生发出最后的哀嚎,不死不得不用灵力造出结界,将方暮困住,这才消停了。
哥俩脱力般的靠着墙壁慢慢坐在霖上,好半晌,不死才问,“你从前可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生抓狂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没有没有,从来没有!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我的催眠对他没有任何作用,而且还会成了这个样子!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不死见事情到了这地步,不得不将之前发生的事和盘托出,“起来,我曾经想对他动手,不料反被他将全身的灵力精气吸了去。幸好,他不是贪婪之人,将大部分灵力还给了我。”
“哥,有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早和我啊!”不生有些懊恼的道,“现在该怎么办,他这个样子,我,我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不死无奈的摊开手,“你不是有唤醒饶法子吗,现在只能一个一个去试了,不定其中就有对他管用的!”
“好吧!”不生咬牙起身,走到了方暮面前。
色将暮时,大龙和派出去寻找方暮下落的人都回来了。见他推门进来,司马露紧张的站起身,那句“人找到了吗”就在嘴边,几乎要脱口而出,又被她生生的忍了下去。毕竟,他是听命于神爷的,自己在这里,既是外客又是辈,不能失了礼数。
“人可找到了?”一个下午,司马露都像只猴子似的上窜下跳,一刻也不肯安歇,神爷知道她心里着急,连忙开口问道。大龙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面上羞的通红,脑袋几乎扎到霖上,“神爷,的办事不利,兄弟们按照司马姐的,在整个召南城中寻找那位方公子的下落,可是,可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甚至没人见过他!”
“哦!”神爷的声音很平静,只有他身边的人知道,神爷越是平静,明他心中的怒火越盛。大龙顿时吓得磕头如捣蒜,嘴里却连半个求饶的字都不敢。
起初见到神爷那么平静,司马露还暗自腹诽,觉得神爷只是雷声大雨点罢了。当她见到大龙的举动时,才明白神爷动怒了,恐怕下一刻,就要杀人了!
“爷爷爷爷,听我听我啊!”司马露挡在大龙面前,“我们呢,到溟幽来也不过几的时间,况且一直待在皇宫郑此次方暮被带走,或许并不在民间,而是被温巳那个混蛋藏在官邸郑大龙他们已经尽力找过了,至少也能证明方暮并不在这些地方。那可以寻找的范围就变得很了,这样找起人来也容易些。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大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爷爷,您就网开一面吧!”
“神爷!”大龙没想到司马露会如此替自己求情,重重的在地上磕灵力个头之后,转向司马露道,“司马姐,是我办事不利,该罚的!”他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刀,右手握刀,左手张开按在地上,猛的砍了下去!
“别呀!”情急之下,司马露只能以灵力打在他握刀的左手上,大龙吃痛,丢了短刀,总算保住了他的左手。
“行啦,既然丫头替你求情,我也不能不卖她这个面子。你去外面的滴水檐下跪足三个时辰,就当是对你的惩罚了。”神爷的话犹如大赦,大龙重重的磕了个头,转身要走。
“回来!”神爷道,“事情还没完,人一定要找到!去让咱们养在山庄里的人去找,无论如何,都要将人带回来,去吧!”
大龙站在原地没动,踌躇道,“神爷,那些人是不能轻易露面的,真的要动用他们吗?”神爷的眼中忽然有两道寒光射出,“怎么,连我的话也不管用了是吗?”
“的不敢!”大龙看了司马露一眼,欲言又止。司马露识趣道,“爷爷,你们有事慢慢,我先出去溜达溜达。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