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折腾了一夜,这一觉睡的很香,早上起来屋子里已经没人了,浩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门了。
洗漱完毕,我下楼吃了点早饭,看到大闹、浩哥已经吃完了,正坐在那里哈着牛逼,尤其是浩哥,中分头梳的贼亮,眉飞色舞的。
二爷爷和来福也坐着吃饭,“二爷爷早!”,我坐下来和二爷爷打了个招呼,二爷爷对我点了点头,我赶紧坐下吃点东西,正往嘴里塞包子的时候,二爷爷起身回房,走过我们身边时说了一句:“等会吃完你们到我房间来一下。”我知道又有事情发生,紧赶紧的把稀饭喝完,嘴都没顾上擦,就被大闹拉着上了楼。
到了二爷爷房间,二爷爷还坐在窗户下面,这时候我发现马伯伯也在,一头白发特别醒目。两位老者坐在一起,都精神矍铄,相映成辉。
二爷爷招呼我们坐下,让来福给我们三个倒了杯水,我端起茶杯刚喝了一口,就听见二爷爷说道:“今天喊你们来,是要把我们此行的目的和你们说一下,玉叔兄,你来说把!”“好的,张兄”,说完,马伯伯突然给我们鞠了个躬,本来我们都坐下了,吓的都赶紧站起来,不知道这老头突然来这么一出是啥意思。
马老伯抬起身看着我们三个说道:“不瞒几位,想必几位也都看出来了,我闺女丹丹的身体不是很好,她是有病在身,而且是先天隐疾,一发作就会昏迷数日”,我们三个有点惊讶,我之前看出来这个叫丹丹的姑娘身体有点虚,但是不知道是这个情况,“之前有个老医生给她看过,让她吃鸡冠蛇的蛇胆,吃了好几副,但是始终也没法治愈,最后有人让我我们去了终南山找李恒远道长救治,李道长告诉我们,要解此毒,必须要找到虺珠才行!”
我们三个像听天书一样,完全懵了,什么道长?什么虺珠?马伯伯继续道:“虺珠非常稀有,必须找到即将要变身成蛟的还未渡劫的虺才可以,我们动用了我们马家所有的关系,历经千辛万苦方才找到这一条,但是非常难对付,我们上次去折进去好几个兄弟也没有抓住,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才找到张兄帮忙。”二爷爷点了点头说道:“那东西就在这西湖边上的南屏山里,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动身前去。”
我听的心里一阵激动,这可真是长见识啊,闻所未闻。浩哥突然插了句嘴:“如果我没猜错,昨晚我们去采的草,就是息龙草吧,专门避蛇毒的!”,“嗯,这草在南方只有净慈寺有,净慈寺后殿天井下养了很多毒蛇,寺中僧侣为了避蛇毒,特地种植了这种草。”二爷爷说道:“今晚你们三个的任务我来安排一下,大闹负责陷阱布置,浩子和马老伯一起负责草药,建军跟着我随时待命。大家明白了没有?”我们三个齐声应到。“晚上10点准时动身,你们白天可以先休息休息。就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吧,我和你马伯伯还有点话。”
我们三个退出来,走到我们房间门口,发现大闹并没有回去,“到你们屋坐会。”进了屋,我和浩哥往床上一躺,大闹坐在茶几旁,大家都没有说话,“刚才二爷爷说的事是真的把?”大闹先忍不住说话了,“浩哥你知识渊博,你说说看,这都是怎么回事?”浩哥抽着烟,眯着眼,像在想着什么。“今晚的主非常难对付,今晚大家都要小心!”浩哥突然开口了,“我说难听点,这个东西已经快要成精了,我感觉已经不是我们ròu_tǐ凡胎能对付的。”我听着心里就有点打鼓,我猛吸了几口烟,这已经超出的知识范畴了,受了这么多年的无神论的教育,可是现在听到的事已经颠覆我的世界观了,大闹盯着地面看了半天,突然就站起来走了出去,砰的一声把门带上了。我愣愣的看着房门,突然手指一阵剧痛,我才发现烟都烧完了,我赶紧把烟甩掉,用嘴嘬了嘬,我感到大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紧张起来了。
除了中午下楼吃了个饭,这一天就一直在宾馆休息,大敌当前,我们也没有什么心情说笑,神经都绷的很紧,我在床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也不知道几点了,看了看手表,7点多了,头睡的昏昏沉沉的,往旁边床上瞄了一眼,没看到浩哥,抬头一看,就见到浩哥站在窗户边上往外看,见到我醒来也没有转头,我有点奇怪,揉了揉眼睛,用手在脸上搓了一把,也起来走到浩哥身边,学着他往外看去,却什么也看不见,“你看什么呢?”,我奇怪的问道,浩哥还是没有动,“起雾了!”我听着他语气有点不对。“起雾怎么了?起雾不很正常吗”,“可是如果我告诉你,十分钟前这外面还晴空万里呢!”浩哥转过头看着我说。
雾很浓,窗外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听浩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我刚想开口,浩哥突然把手指竖起来放在嘴边,让我不要说话。四周死寂一般,就在这死寂中,我听到窗外有东西在动,很轻微,像风刮过树梢的声音,这声音不大但是却弄的我很紧张,又让人十分的好奇,我脸贴在窗户上努力地往外看,白白的雾浓郁的就像牛奶一样,一团一团的在眼前飘荡,就在这白雾中,在靠近马老伯房间的方向,我突然看见一个东西在树梢上扭动着,像是一根巨大的枯木,我努力睁大眼睛,却看的十分模糊,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吹过,雾变得稀薄了一点,那根枯木一扭,我终于看清了,天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