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自己去吧?”罗斯的腿,像刚学步的婴儿一样的软。
“我就是要去,看他能怎样?”萧星辰走向东边休息室,从里面拿出一件猎人图案的恤衫穿在身上:上面一个猎人,举着双管猎枪,啪的一声射出两个火团,打在跃起的狼的胸口。
罗斯看他换的衣服,翻了翻白眼,嘴嚅动了几下,头脑上皱成一个“川”字。那意思表达了强烈不满,用外交辞令就是表达强烈遗憾了!
“秋韵,我去去就来!呵呵……”萧星辰一望到叶秋韵那一张标致的白脸,一下子软了半截,软得脸上的笑容都没法堆了!
“你不要去了!”叶秋韵看他又是斗牛又是斗黑帮的,看样子,没有个完了。看样子非要把那身板子骨,斗得丢在这异乡才罢休似的。
“我告诉你吧……”萧星辰打着手罩贴着她的耳朵。他还未说话,就闻到一股清淡舒畅的香水,把个二弟舒畅的猛一抬头。“……我要叫他们首相,把王俊来引渡回国,让我国法院审判!”
“切……他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他们首相是洪门周三啊,你买块棒棒糖给他,你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啦?”叶秋韵见他一离开自己的视线,便有一种担惊受怕的感觉。再者,他贴得很近,那男孩的味道,比那香水的味道要好闻多了,她还真的有点舍不得他离开。
“我可以替他治好他的女儿!”萧星辰说着,伸出舌头,在她的嫩嫩的耳边摩挲着。
“你……”叶秋韵给他摩挲得痒痒的,有一种春情在体内乱撞的感觉。但由于少女的一种矜持,她才恋恋不舍的说道:“那你去吧,快去快来,千万注意安全!”
萧星辰听到这几句话,他这样的话,只有至亲的亲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他现在真的有点不想走了,要不是刚才的话已经说出口。
“你的舌头想干什么吗,你要说就说吗,不说还拿开呀!”叶秋韵感觉耳朵给他摩挲的,自己快要一枝红杏出墙来了!
“……我说,我要在战斗中牺牲,请你把我埋在山岗上!”萧星辰找不出自己摩挲的理由,便急忙用这句老歌词把这个空白给补上,随即,心情宽松了不少。
“……不许乱说嘛,萧二儿,你听姐的话,你一定要活着,好不好嘛?”
叶秋韵知道自己从小便是富翁,为了防止伤害,自己的外皮是相当坚硬的。不过,对着萧二,有必要么?再说,像他这样的人,谁又能保证他不牺牲呢?于是,小小的对他温柔了一下。
“秋韵,你比我小呢,你怎么成了我姐了?回去之后,我要找奶奶评评这个理!”萧星辰眼睛剜着秋韵的脸,感觉她太鲜了,鲜得使他不忍离去!
“你要走就快走吧,罗斯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叶秋韵想,终究是不能耽误他办大事的。如果自己现在要留他,看他那有地方软、有地方硬的样子,似乎是走不了了,便道。
“哦……”萧星辰立即向会客室外冲去。
他向东边一望,长长的走廊里,有一个女警察的身影,她正在低着头走着猫步。他快速冲到她的背后,只见红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在她的身后,有一串水滴。
怎么,罗斯身上怎么会漏水?
他想弄清这水滴的来源,便扳起她的头来,原来,是她流下的眼泪。
“你哭了?你这么大把大把的洒眼泪,你还怎么在你们同伴面前保持女强人的形象?知道的人,认为你是在担心,不知道你的人,还以为我强干了你呢!”萧星辰说这话的时候,身体的某一处,刚软了一些,现在又坚强起来。
“……哦,我现在已经去了!”罗斯刚想对萧星辰说些什么,突然,首相的人来电话催了,她用轻如鸿毛的声音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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