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麻痹的,你敢打我?”金鱼眼一愣,这也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啪……”刚才打的是左脸,这时打的是右脸!
啪的一声,金鱼眼掏出刀子向萧星辰胸前扎来。
萧星辰一脚打在他的手腕上,另一只脚直接将他踢出饭店。
金鱼眼倒在地上,迅速掏手机。
萧星辰飞起一脚,将他的手机直接踢飞,落入东面滚滚流淌的玉女河中。
金鱼眼从洪门周三手中拿过松树棍,向萧星辰劈头盖脸打来。
萧星辰像风一样刮到他的身后,对他后背就是一脚,然后,一脚踏在他的后背之上。
“你有种,敢告诉我你是谁?”金鱼眼连续挣扎几次没有挣扎起来,右嘴角流着血,怒吼道。
“你还没有资格问我是谁!”萧星辰说着,又坐到饭店里。望着趴在门前的金鱼眼说道。
“这位兄弟,你赶快走吧!”白璐担心萧星辰有危险,便急忙说道。
萧星辰心想,白璐既然装着不认识自己,不让她过多的担心,便掏出一百块钱丢在桌上,扬长而去。
土党参既然装着与萧星辰不认识,只好躲在饭店一角,瑟瑟发抖。
白璐的心情复杂极了:她只想过平平静静的生活,别的,她什么也不想了!萧星辰能把成哥打倒在地,是她所没想到的!
她也早就想习武了,当然,她不希望打自己的客人,而希望用自己的武力,把洪门周三赶走,让他永远的离开自己的视线。
萧星辰望着其他饭店的人都在望着自己,他同时看到了一双狠毒的眼睛:洪门周三呆滞的发绿的目光。
白璐今年应该只有十九岁,洪门周三那左手紧握着他的小兄弟,两年跟着人家,这该对她造成多大的心理压力啊?
“周三,你今年多大了?”萧星辰望着周三那满是灰的脸上,不错的五官轮廓,问道。
“你管我多大干嘛,难道要给我过寿嘛?”白璐饭店门前,是他周三的领地。,也从来没有对他怎样,没想到今天有个不知死活的,在自己的领地闹事,当然是一件不可忍耐的事情。
“周三,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成天抓住那个,在人家女孩面前,难道,你不感觉害臊吗?”
“成哥,打死他!”
萧星辰光顾和洪门周三说话,短暂地把金鱼眼忘了。
萧星辰听到周三的喊声,一看,饭店门前没了金鱼眼,他回头一看,他正举着盆口大的石头,向自己的后脑勺砸来。
“金鱼眼,你麻痹的也太不晓好歹了吧?”萧星辰躲开他这一石头,怒而骂道。
“就砸死你个狗日的!”洪门周三左手从管上拿开,双手举着松树棍向萧星辰打来。
萧星辰冲向金鱼眼,将他向前一推。
洪门周三看到是金鱼眼的时候,但没留住棍,一下子还是打了下去,着着实实的打在他的肩上。
“萧十三,没想到你这么会打,那你就把周三给打跑了,让他在我的视线中消失!”白璐走到萧星辰的身边说道。她怕洪门周三听见,恐对她不利,因而,声音像蚊子。
麻痹的,真是最毒不过女人心,他一个半痴,难道你就对他恨到如此?永远消失,难道你想叫我把他打死?
“周三,你个狗日的,你敢打我?”金鱼眼知道周三打的目标不是自己,但那松树棍却是着实的打在自己的左肩上。
“……成,成哥,我不是打你的,我是打那个狗日的的!”洪门周三全脸灰黑,两眼通红,射出两道凶狠的光来。
萧星辰已经听到洪门周三两次骂自己狗日的了,自己和他无冤无仇,他竟然骂自己,这令他的火从脚底向上直窜。
他不想抓他那满是油的松树棍,又不想沾他那身,那身上块块黄斑,很有可能是屎留下的痕迹。
怎么对付他?
萧星辰突然想起自己包里的银针。他取出两根银针,转到他的身后,一针甩向他的后腿处的百里穴,当他转身举棍时,他一针甩向他的内关穴。
按理,这两个穴位都是止痛的穴位,但由于是劣向行针,下针又深,周三倒地,疼痛的喊出鸡声。
望着洪门周三的哭叫,白璐冷冷的笑了!这些年,他就是自己的心病,终于,今天有人收拾他了!
金鱼眼见这家伙甩出两根针,周三便倒地哭叫,他生怕那两根针扎到自己的身上。他带着一身的痛,迅速开车离开。
萧星辰至所以甩两根针而不是三根,如果劣向三针下去,洪门周三真的会疼死的。
萧星辰走到正在打滚的洪门周三面前,一脚踩住他的屁股:“周三,你今后还纠不纠缠白璐了?”
“啊……疼死我了,我要叫官家把你逮去!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割下来!”
“周三,你也知道让官家逮我?你知道成天跟在人家女孩身边撸管,是一种什么行为吗?”
“你个混蛋,你管不着!”
“周三,你知道,我这针如果再过一分钟不拔,将会是什么后果吗?”
“啊……疼死我了!你个狗日的……”
“如果你再骂我,再过一分钟不拔针,你的鸡-巴就萎缩掉,今后,你就变成太监了,你明白吗?”
“啊……大,大爷,我骂的都是骂我自己的,求你把我的针拔了吧!求你了……”
洪门周三一听说那个萎缩,狂喊道。他心里想,如果那样,自己不成了司马迁了吗?自己也不能像司马迁那样名垂千古,凭什么要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