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雪听到那刺耳的叫声,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冯瑶紧紧的抱住晓雪的腿。她根本就没有睡着,头脑里七想八想,那一声叫声,把自己的魂魄都带飞了。
“闺女,吓着你了吧?”萧星辰见晓雪吓得跳起来,此时有点后悔,自己当时就不该砸那一下。
“嗯……”晓雪刚才睡得迷糊,现在是清醒了。只见在火堆旁三米开外,萧星辰拾的柴禾堆得有半人高。
“闺女,睡吧!没事的,有叔叔或干爸爸我呢!”萧星辰关切的说道。
“萧大哥……什么干爸爸呀,难听死了!”
“闺女,那你叫叔叔,或者直接叫爸爸呗!”
“……萧大哥,你去睡一会儿吧,我再来看一会儿火堆!”晓雪不想和他争辩,而是懂事的说道。
萧星辰为了冯瑶的能睡个好觉,他虽说已经很困,但仍坚持着坐在火堆旁。
冯瑶知道,如果自己不起来,萧星辰是不会来睡觉的!怪就怪自己出现短暂幻觉,误把梦境当现实,误把梦中他虚幻的摸当成了现实的摸,这让他难为情……都怪自己!
想到此,冯瑶爬了起来,坐到晓雪的身旁。
萧星辰知道,现在再客气也是枉然。晓雪这丫头是很犟的!自己喊了她无数遍闺女,比他的亲爸爸一辈子都要喊得多,可她仍然没有叫一声爸爸或叔叔。
“闺女,你能喊叫我一声爸爸或叔叔吗?”萧星辰见过无数固执的女孩,但唯觉晓雪最甚。
“萧大哥,你睡吧!”晓雪一边说着一边往火堆上添着柴禾。
唉……萧星辰在心中一声长叹!他躺到了“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在冰冻的峭壁中,有一道冰冻的圆弧门,一阵阵音乐声响起。萧星辰以为是自己服的善缘丹体内所产生的音乐。
不过,又不像!自己体内的音乐常常一般比较单调,如大刀向敌人们的头上砍去!
而这冰洞里所产生的音乐,则是交响曲,是喜曲,是一曲优美的婚姻进行曲!
这激动人心的、优美的乐曲使人再也不想在人间,让人疯狂的想飞上月宫找嫦娥姐姐。如果嫦娥姐姐不嫌我萧星辰年龄小,我愿和她比翼双飞在月宫!
萧星辰再也睡不住了,慢慢的起身,没费半点力气,脚下在飘,飘进了山洞里。
一个比自己俊俏得多得多的年轻人,穿一身灰色的西服,打着蓝色的领带。
萧星辰朝他面前别着的一朵小红花下小红带上一望:上面写着“伴郎”两字。
萧星辰有点责怪这小子:你长得那么漂亮,你这不是抢新郎的风头吗?如果新郎长得像个武大郎一样,那人家这婚还结不结了啦呀?
再者,你再漂亮,你也只不过是个伴郎而已,你不去伴新郎你来伴我干什么?你是痴逼啊?
萧星辰只见这家伙不仅向自己走来,而且把花别在自己的左侧胸前。他朝那花下红飘带上一望,大吃一惊:自己的衣服也变成了蓝色的西服,还打着一条鲜艳夺目的红色领带!
那红带上写的两个鲜艳的黄字:“新郎”!
啊~~~我今天做新郎啦?
幸福啊,想念它的时候,它在遥远的地方,它很遥远遥远,比月亮还要远上数倍。可是当它到来的时候,唰的一下就到来了!
哟!我是新郎啦!爸爸,妈妈,我给你们行礼啦!奶奶,我给你们行礼啦!
水圣哲、马槟榔、华叶律、土党参、洪舰长、滕所长、孟所长,抽烟抽烟抽烟!!!
穆芙蓉、米若蘅、亚吉玛、冯瑶、萧晓妍、丁慧银、邵红玉、陆思纤、闺女,呵呵,还有萧茗,吃糖吃糖!!!
秋韵,亲爱的,你还盖着红盖头干什么?
你这话,听起来好肉麻的样子!秋韵说。
嗯!秋韵你说的不错哎,我肉麻!
萧星辰刚说完,音乐声再次响起。随着音乐声响起,他便和盖着红盖头的新娘翩翩起舞,开始旋转起来。天上地下,天边,眼前,都是自己和新娘的倩影。就像节日里放的礼花一样,到处都是!
礼花?是啊!马槟榔、华叶律、土党参你三个混蛋!你哥结婚,你们连礼花也不知道放?
咚咔咚咔咚咚咔……
礼花上了天,他和秋韵两人在天空中,用手抚摸着那些各种形态的礼花。
什么是最浪漫的婚礼?我这就是!我可以肯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揭新娘盖头的最激动人心的时候到了!他用一个指头,轻轻的揭去新娘的盖头。
啊~~~在他的眼前,只见秋韵的周身闪着红光,那脸的美自己是无法形容,反正是自己的心一下子飞了出去,心分为两片,贴在她的两个腮上。
秋韵,你真是个仙女啊!
客人都走了,还在这缠绵什么呢?上床呗!秋韵道。
是啊是啊是啊!!!上床上床上床!!!
多少个时时刻刻,盼的不就是这一时刻吗?
秋韵怎么没有了?哦,她钻进了大红纱帐中了……
他迫不及待的钻进帐中,见她回脸朝里,一丝不挂。
他的心像待放的卫星,卫星点火,嘭的一声心上了天,随即及时返回地面,砸在这红纱帐中。
整个床震动了一下,她转过身来。
啊?怎么是你?萧星辰一看,眼前的秋韵变成了冯瑶。
嘿嘿~~~二子奸声笑道:刚才你不是说了一句耍流氓的话:说冯瑶把裤子脱掉,你也不会往上爬的吗?现在,我看你到底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