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床上扭打,这床上的褥子被扎腾得丑陋不堪。
诸葛河常常受到白玫瑰手的打击,但他疼并快乐着。他至所以快乐,因为他的双手始终不离她的裆部与胸部,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疼,已经不算什么骇人的事情。其实,他的脸颊被玛丽亚打肿得像皮球,一直在疼着。
呼哧呼哧~~~这是白玫瑰的呼哧声。
呼哧呼哧~~~这是诸葛河的呼哧声。她这个年轻的女子都累得呼哧了,自己一个五十岁的男人,经过这番搏斗,没有理由不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你快松手,不然你就死定了!”白玫瑰知道自己在力气上弱于他,开始进行心理战了!
“要说我死的话,今天一天,我都可以死十八回了。难道我还在乎死这一回?”诸葛河道。
诸葛河的脸被白玫瑰补了一掌又一掌,但他的态度是:自己这脸被玛丽亚都打成这样了,还在乎你这几掌?正所谓债多不愁吗!
诸葛河在气力上略微占优势的情况下,他的嘴强行的向白玫瑰吻去。
“你……你难道真的不想活了吗?呼哧呼哧~~~呼哧呼哧~~~”白玫瑰无可奈何的说道。
“我们大夏一句俗语说得好,叫做人在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我现在年已五十,天老爷就再让我活,我还能活五十岁吗?做人只有短短的几十年,而做鬼的年龄却是无穷尽的!做个fēng_liú鬼,不是人们的终极目标吗?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你……你这个无赖……你到底想干什么?呼哧呼哧~~~呼哧呼哧~~~”白玫瑰有些绝望的问道。因为她也知道萧星辰那德行,他一睡起觉来,是雷也打不醒的。
我白玫瑰英雄一身,最终栽在这个大夏的小男人的手里,我心有不甘啊!
“姑娘,你说一个fēng_liú的男人,一个美丽的女孩,这样两个人要在床上打滚,他们还能干些什么?呼哧呼哧~~~呼哧呼哧~~~”诸葛河得意的说道。
不行,我要设法施计!如果像这样发展下去,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那还真的不如白天跳下楼去,一了百了呢!
现在,组织上知道自己不再去杀萧星辰,组织上肯定会处死自己。自己让这个肉堆子糟蹋了,那自己真要死不瞑目了!
“你……你可以吻……呼哧呼哧~~~呼哧呼哧~~~”白玫瑰说道。她想,自己双手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但要吻的话,自己就可以咬掉他的舌头。而他,在这样的时刻,在他占优势的时刻,他会打死我,但他决不会咬我的舌头。
“至于我想怎样,用不着你一个女人家多嘴!呼哧呼哧~~~呼哧呼哧~~~”诸葛河可不是什么耙耳朵,再说,你也不是我的女人,我凭什么听你的?
白玫瑰没想到大夏的男人,都这么样难缠。无论是像萧星辰那样会武功的,还是眼前这个不会武功的!
也怪自己太傻,自己对这男人,先想观察他一下是否有武功。反正自己有手枪在手,对于一个没有武功的老男人,那还不是可以尽情的玩猫逮老鼠的游戏?
自己就是死了,如果天下人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也会遭天下人耻笑的。
成功与否,只在此最后一遭了!
白玫瑰此时丝毫也不敢大意,她微闭上眼睛,留有一缝,观察诸葛河的表情。伸出了舌头。
这个,不是普通的舌头,这好比是钓鱼的诱饵。
如果对方贪这一口……不,不是如果,对方就是这么一个东西,不用说也是一条老sè_láng!
他看到自己的舌头,不可能不动心,因为刚才他几次用嘴拱自己的舌头。
如果……不!不要用如果二字!他把舌头塞进来,自己张开嘴,用力一咬,那么,就万事大吉了!
上帝啊,保佑你的子民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白玫瑰在心里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