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溟澈抬眼瞪他一眼:“说吧,你收了施香多少好处?”
“哎哟,奴才冤枉啊——”奴才吓得身子一抖,顿时停下手里的动作。
“哼,冤枉!本尊瞧那施香也不是省油的灯。换着方儿的让本尊去看她。既然如此心急,那本尊就去看看吧——”
说着,玄溟澈没好气的站起身,朝玉容宫走去。
还没走近,便是见到乔奕晴百无聊赖的站在花园中,慢悠悠的浇着花。
“本尊瞧你心情还不错。”玄溟澈走上前,面无表情的轻哼一声。
乔奕晴斜他一眼,红唇一勾:“被你抛弃了,难不成还要哭成泪人?”
玄溟澈闻言有些郁结,面上不动声色,冷漠的低吟道:“很好,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况且,我明知道,这是你故意赶我走的把戏,我还要蠢到去相信吗?”乔奕晴停下浇水,转眼郑重其事的盯着他。
审视犀利的目光看得玄溟澈心子一颤。
“乔奕晴,看来你还没有醒悟!本尊早就厌恶你了,为何苦苦纠缠?以前你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断不会为儿女私情放下身份!”玄溟澈心里焦急,他不想伤害乔奕晴,却被她的死缠烂打弄得焦头烂额。
乔奕晴冷然一笑,讥讽道:“玄溟澈,你可真低看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是什么人,你比谁都清楚,没看到你和她同房,我绝不会中计离开。”
“你——”玄溟澈被说得哑口无言,心里虽是高兴乔奕晴的态度,可面上却极致的为难。
他不愿乔奕晴冒险,不愿她受一丁点的苦。
如若看着她度天劫,他一定会崩溃的!
乔奕晴冷着面,一步步逼近他,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尖上。
她走近他,伸手抚上玄溟澈的脸蛋,细细的磨蹭着:“你可以继续拒绝我,伤我的心,努力让我死了这条心,我就会离开了。我倒是期待你能做到何种绝情的地步!”
玄溟澈抬手握住她的手,痛苦的闭上眼,重重叹了一口气:“乔奕晴!你这是在逼我——”
“玄溟澈,这一切明明是你在逼我。我们之间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如果被这点挫折和误会打倒,那你太小看我乔奕晴了!”乔奕晴阴厉的抓住玄溟澈的手,暗暗用力。
她是又气又怨,心里难过地紧。
就在两人争执之时,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揶揄。
“哟,玄世主到小女玉容宫来,非但不进屋坐坐,倒是和宫里的贱婢聊起天了。”
只见一抹红色身影,摇曳生姿的扭了出来,仪态万千的模样,显得几分雍容华贵。
施香踩着碎步,来到两人跟前,冲着玄世主优雅行礼:“小女参见玄世主。”
“起来吧。”玄世主换回冷漠的神色,抬了抬手。
“听说你今日受了惊,本尊特地来看看你!”
施香闻言心花怒放,整张脸都跳耀起喜色:“玄世主,请——”
玄溟澈点点头,冲旁边的乔奕晴冷声道:“你也进来!”说罢,他快步走进了大殿。
落座上位,玄溟澈便打开了话匣子:“听闻最近玉容宫发生了不少事儿,还有人传说,你被宫女欺负,烫着了身子,可有此事啊?”
施香故作温婉的回话:“不是什么大事儿,劳玄世主挂心了。”
“怎么不是大事儿,滚烫的茶水都淋到身上了,要是烫出个好坏,可得让本尊心疼了——”玄溟澈眉头紧皱,担忧的低吼一声。
乔奕晴闻言,嗤笑一声:“玄溟澈,你还真关心施小姐呢,瞧你那心疼样。”
玄溟澈听着乔奕晴阴阳怪气的话,心里一紧,转眼望向她,怒目而视:“哼,施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本尊难道不该心疼她吗?”
“该!该!上次可把她烫坏了,你快给她吹吹——”乔奕晴不悦的剜他一眼。
玄溟澈被她堵得说不出话,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向施香:“伤势如何了?”
施香面露笑容,温柔的笑了笑:“不劳玄世主费心,不过是些轻微烫伤,上过药已经痊愈了。”
玄溟澈将她上下打量,细细查看一番,才安下心来:“嗯,看样子是没有大碍了。最近几日你郁郁寡欢,本尊正好有空,可以陪你出门散散心。”
施香闻言,大喜过望,整个人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玄世主——你说——要陪我出去散心?”
“嗯,难道施小姐不愿意?”玄溟澈反问一句。
施香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我愿意我愿意,玄世主陪小女散心,小女受宠若惊啊——”
看着施香喜不自胜的模样,乔奕晴不禁低声冷笑。
真不知道这女人饥渴多久了,看着玄溟澈的眼神总是泛着幽光,让人看了恶心。
乔奕晴的面色不好,自然落入了玄溟澈的眼里。
“乔奕晴,你也跟着去伺候吧。”玄溟澈抬眼觑她一眼,若有若无的一扫,意味深长。
乔奕晴不稀罕,冷着脸反驳道:“抱歉,我很忙,宫里太多粗活等着我做,你们爱走哪儿走哪,不用带上我。”
看着乔奕晴冷言拒绝,施香顿时气不过,训斥一声:“放肆!你个贱婢未免太嚣张了。玄世主发话,你也敢忤逆!”
“如果不想再被烫伤,就闭上你的臭嘴。如果没有什么事儿,我先告退了——”乔奕晴兴致缺缺的挥挥手,懒得再看两人逢场做戏。
施香气得半死,委屈的望向玄溟澈,嘟囔道:“玄世主,你瞧瞧,她简直不把小女和你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