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好一个青梅竹马!
好心收留,好一个好心收留!
水清浅怒瞪着应涛,目眦欲裂。
“原来你好心收留我便是要我给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日日夜夜与你双休供你修为精进!”
若说方才众人还像是看闹剧一样,那么水清浅这控诉一出,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曾是个炉鼎。”
祝云谨淡淡解释。
这解释让那些倒吸一口凉气的人顿时看好戏的情绪都变成了愤慨,纷纷鄙视的看着应涛。
若非如此,水清浅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还是个筑基修士。
“那这个应涛还是真废材哦。”
祝云谣咂咂嘴,有个炉鼎供其双修,本身的灵根也不见多差,都能够混成这样……
除了废材还能拿别的词汇来形容了么?
“你不要胡说,我何时……”
应涛话音还没落,就见到他面前多了个光幕,那正是溯影投出来的光幕。
一片旖旎。
“你!”应涛脸涨的通红,嘴里一串脏话已然骂了出来。
祝云谣双耳都被祝云谨捂住,不解的眨了眨眼。
她比这还脏的脏话都听过呢!
木泠泠可是个喷人小能手啊!
“我杀了你!”
应涛气急败坏的提剑就朝着水清浅冲了过去。
水清浅掏出狼牙棒,惨然一笑,毫不畏惧的迎上。
“好惨哦。”
祝云谣咂咂嘴,水清浅的经历确实凄惨,但是未免没有她自己的原因。
因为她瞎啊。
好在如今水清浅明白过来了。
“放心,你碰不见这般的男人的。”
祝云谨拍了拍祝云谣的肩膀,与祝云舒对视了一眼。
哪个男人若是想要靠近她家小妹,得先过了他们这关!
“她真好看。”
时鸿羽双手托腮,一脸梦幻的表情看着上头和应涛打成一团的水清浅。
下头的阮瓷瓷也是看的一阵心惊,她也是见应涛能给她带来好处才吊着应涛的,结果谁想到应涛身上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好处没捞到多少,反倒是给自己惹了一身腥。
阮瓷瓷紧咬下唇,心思一转,已经有了计较。
应涛是金丹修士,而水清浅就是个筑基,不过是片刻,就眼见着水清浅已经处于下风了,只是水清浅却仿佛不要命了,那种疯狂的打法一时之间也让应涛无法轻松应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清浅要输。”
白静萱眯了眯眼。
“好可惜啊。”祝云谣摇摇头,“清浅姐姐不能手刃渣男呢。”
水清浅自然也意识到自己怕是赢不了了,她死死咬住牙关,抵住溢上喉头的鲜血,对灵气的操控愈发的疯狂起来,那狼牙棒也认准了应涛的二两肉,角度刁钻的专往那里打。
……这是多大仇啊。
下头的人不约而同的觉得腿间一冷,愣生生的打了个哆嗦。
祝云谣也嘴角直抽,水清浅这真是疯了吧!
噗——
筑基和金丹到底隔着一个大境界,水清浅又亏了身子,终是不敌被应涛甩下法坛,跌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来。
法坛上的应涛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躺在地上,整个人都弓成了虾米,不住的哀嚎。
“应涛,你不是就喜欢那些双修之道吗!我便断了你那些念想!”
水清浅哈哈大笑一声,只觉得心中郁气尽除,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祝云谣看了看法坛上的应涛。
惨是真的惨。
惹什么人不好,非得惹一个疯了的女修呢,看看,以后就得和女修当姐妹了吧?
按理来说,这玩意也不是不能长回来,但是水清浅阴啊,愣是用灵气整个破坏掉了,若是三息之内有人肯救他还好,若是没有……
那应涛真是得和阮瓷瓷当姐妹了。
“走吧。”
祝云谨伸手遮住祝云谣的眼睛。
“哦。”
祝云谣乖乖点了点头,由着祝云谨把自己推走了。
水清浅这一晕,就晕了三天三夜,中间还一边晕着一边往外头吐血,整整弄脏了白静萱好几件衣裳。
“待到她醒了,我一定要让她役身折酬!”
白静萱气的咬牙切齿。
祝云谣忍不住闷笑。
想要收留人家就收留人家呗,非得说什么役身折酬的事来,难不成白姐姐也会不好意思的不成?
水清浅废了应涛,心头那口郁气也跟着出了,醒时只觉得神清气爽,只是一睁眼就看见床边幽幽盯着她的白静萱,顿时吓了一跳,差点没摔下床去。
“白姑娘,你这是……”
“赔钱。”白静萱目光幽幽,“你这几日弄脏了我三套衣裳,十二套被褥,还耽搁了我店里的生意,为了给你续命我可是花了大价钱。”
“这……”
水清浅一脸为难,她如今身上分文都没有啊!
“清浅如今身上半颗灵石都没有,白姑娘可否通融通融,等到清浅攒够了灵石再还给你?”
水清浅倒是不怕白静萱诓她,毕竟白静萱帮助她颇多,就是水清浅现在是真穷啊!
“我这还缺个工人,你既然没钱,便给我打工还债!”
白静萱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摔门就走了,剩下水清浅哑然失笑。
这……白静萱是找理由护着她呢。
毕竟谁知道应涛会不会报复她?
而且,她确实是无处可去了。
“白姑娘的大恩,清浅无以为报啊。”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