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晚了,但是这有客上门没有往外推人的道理,而且她最近真的不景气。
“酒没问题,只是这下酒菜,真的没有什么了。”
“无妨,一杯清酒足矣。”
柳夏觉得这个人说话古里古怪的,也只是好奇三秒钟罢了,一个奇怪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本身就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青年进门,陶醉般的深深呼吸,“啊,当真是美酒如烟,令人生醉。”
直接走到一个酒缸前,“老板娘,这般,二两尝鲜。”
这个人话语和举止实在有趣的很,但又似乎不是故意如此,“看来是行家啊,这是我自认为最成功的酒,只是喜欢它的并不多。”
青年摇头,“否也,酒之一途,乃是人间至妙至上之道,庸人怎可懂得。”
柳夏打了二两,“这酒入喉虽易,但是后劲甚大,你可先行尝鲜,若是可适,吾可添之。”
说完之后,柳夏才知道自己说了一堆什么东西。
只听过感冒可以传染,怎么这说话也能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