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边说边走着,不一会儿已经远离了马厩。
碧尘低声道:“回二小姐,鹿大夫将烈云的尸体剖开了,但因为她并未当场见到烈云发狂,故而没有十成把握……”
“多年老交情了,她说话还这么讲究?”霍云瑰不耐烦地打断了碧尘的话。
碧尘嘿笑,“所以最后鹿大夫只是说,她可以确定烈云的确被人下过药,只是,若想知道是什么药,恐还要些时日去查。”
霍云瑰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让她不用拘束,想查可随时进府来找我。”
碧尘应了一声。
自从得了新的马,霍云浅几乎每日都和它泡在一起,说是要尽快把它驯服,为此连照顾它的事也不愿再假手于人。
霍云瑰不由猜想,或许阿浅亦已猜到烈云被人下药的事了罢?
如此过了两日,国公府后街每日都能听到马鸣和少女的吆喝,很有些热闹。
到了第三日,霍云浅照常完善过了图纸,用过午膳便又去马厩牵了震云出去溜达。
几天下来,国公府二门的婆子和后门的家丁都已经习惯了三小姐的心血来潮,并不多问便让她和银屏一同出去了。
看到家丁们眼睛里的无所谓,霍云浅唇角轻扬。
她的出走计划,至此已准备好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就要看这匹新马究竟愿不愿意配合她了。
出到后街,霍云浅照例准备让震云随意前行,却发现此时的前路被一名锦衣少年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