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叔叔,不好了!”
就在整个段家,阴云笼罩一筹不展的时候,顾于非带来了更大的噩耗,将整个段家带进了更加被动的局面。
“于非?”魏晴这段时间看起来十分憔悴。
“段叔叔,段夫人,叶峰……死了……”
“什么?”魏晴腿一软,整个人都跌了下去,不过好在温慕雅反应快,及时扶住了。
“伯母,你没事吧?”
“叶峰怎么会死呢?这都已经三天了,都没有死,怎么会突然死了呢?是谁动的手?”魏晴情绪激动的扯着顾于非的衣服问道。
“医院给出的回答是叶峰伤势过重,抢救失败导致的死亡。”顾于非回答道。
“这不可能,之前不是说没有伤那么重吗?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不得不说魏晴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出了事情的关键,她根本不相信医院给出的回答。
“是的,您说的不错,是叶家主,也就是叶峰的父亲亲自动的手。枭爷临走之前告诉我,一定要看好叶峰,所以我一直守在医院,不让任何人靠近。”顾于非继续说道:
“为了以防万一,就连叶丛文想要探望,我也拒绝了。但是我没有拒绝叶家主,我没有想到……”
当时顾于非的手下告诉他动手的人是叶家主,顾于非根本不敢相信,就是一直到现在他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我当时看叶家主非常伤心,更何况叶峰向来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
“对不起,段叔叔,都是我的疏忽……”顾于非十分愧疚,深深地给二老鞠了一个90度的躬。
“算了,这不怪你,你也尽力了,你为我们段家做的一切,段叔叔非常谢谢你。”段景天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棋差一子。
“为了向沈家投诚,那个老匹夫居然不惜杀了自己的儿子来陷害我的儿子!”魏晴简直恨得牙痒痒。
“老爷,沈家来人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段家如今的情形段管家感同身受。
“来干什么?”
“是沈大少爷的人,说是来送婚帖的。”
“让他进来!”段景天倒想看看这沈长修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对于沈家的人,段景天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别人刚一进门就开门见山,直接了当地问道:
“说吧,什么事?”
“段家主,段夫人,我是来送婚帖的。”说话的这人是沈长修的下属之一叫阿七。
“婚帖?”
“是的。”阿七双手奉上婚帖,交给了段管家。
段景天和魏晴两人结过婚帖粗略的一看,对视了一眼,纷纷皱起了眉头。
“这……古烟烟是哪家的?怎么以前没听说过?”魏晴盯着婚帖上新娘一栏,那是一肚子的疑问。
沈长修这样的人总不会随便娶一个小门小户的姑娘,那必定是家世背景雄厚的,才能称得上是门当户对。
可是魏晴曾经为了段枭的婚事,那可是对燕京大户人家的未婚闺女做了深入的研究,没听说有哪个姓古的,上得了台面的家族。
这古烟烟来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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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段夫人见过就知道了。”阿七笑了笑并不作答。
段景天知道从阿七的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不过这沈长修养的狗倒还真不是一般的听话。
段景天自然也没有看茶的意思,只是有些奇怪,这阿七已经送完了婚帖怎么还赖在这不走?
难道还非得讨杯茶不成?
“我这里还有一份婚帖,是特地转交给温小姐的……”阿七从怀里又掏出一份镶了金边的大红色婚帖。
只是这话却让段景天夫妇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沈长修这是什么意思?慕雅是我未过门的儿媳妇!更何况她跟你们家少爷素不相识,这婚帖送的莫名其妙吧!”不能怪魏晴生气,如果说这婚帖是给段枭的,毕竟两人是同辈,也还说得过去。
但特地写一份婚帖邀请温慕雅是不是有些不伦不类了?
“温小姐这不是还没过门吗?更何况温小姐也是燕京温家的女儿。”这阿七倒是口齿伶俐。
“温小姐,我们家少爷对温小姐的才华十分感兴趣,想借着这次机会见一面,去不去看温小姐喜欢……”阿七留下婚帖,转身大步离开。
另一边沈家祖宅。
被晾在凉亭里的古烟烟显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躁动的来回踱着步子。
此女眉眼精致,五官立体,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蓬松的披在肩上,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大衣,脚下蹬的是一双做工考究的鹿皮短靴,在这春雪消融的雪地里,远远望去,像是一朵盛开的红梅。
“沈长修呢,他人呢?怎么还不来见我?”
不过显然这位叫古烟烟的姑娘脾气不太好,在雪地里毫无顾忌地叫嚣着。
但沈家的下人却是一个个点头哈腰的陪着笑,就连花园里那些被花匠精心打点的打点的花,也被古烟烟踩得七零八落。
“古小姐,您先稍等一会,大少爷还在忙着工作上的事情。”阿六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微微弓着腰,扯开僵硬的嘴角陪笑道。
“稍等?我都等了他大半个小时了,他拿我当什么了?”古烟烟气得直跺脚,扬手便摔了桌上的陶瓷茶杯,丝毫不在意它的价值连城。
“古小姐……”阿六苦笑,他是真的没有伺候过脾气这么大的小姐呀,他宁可去执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