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枭生怕打扰了魏晴,悄mī_mī的从二楼的窗户摸进了家里。
此时,魏晴也不知道是刚刚起床,还是一夜未睡,屋子里点着檀香,放着古典的唱片。魏晴神情忧愁的坐在沙发上,双手轻轻地按着太阳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段枭脱了鞋,悄悄的靠近沙发,将食盒放在了茶几上。
魏晴鼻息微动,刚一抬头就看见,自己养的那个现在应该在警察局的倒霉儿子神出鬼没的出现了在他的身后。
吓得魏晴一声惊呼,气得揪着段枭的耳朵打骂:
“你个小王八蛋,你要吓死老娘啊!”
“啊!妈,你别激动,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就想给你一个惊喜!”段枭连连讨饶。
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耳朵从魏晴的手里解救出来。
“惊喜?我看是惊吓吧。”魏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段枭。
“嘿嘿嘿……”段枭陪着笑,凑近魏晴的身边坐下。
“妈,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动作这么轻?”
魏晴深吸了一口气,视线向下移:“你能把鞋先穿上再说话吗?”
段枭:“……”
真是千算万算,没想到会败在了这一茬上。
段枭在魏晴毫不掩饰的嫌弃的目光洗礼下,尴尬的穿上了鞋子。
“你怎么出来的?叶峰的事是怎么回事?”魏晴有一肚子的问题等着段枭回答。
“这个我回头再跟你解释,我爸呢?”段枭下意识的忘书房的方向看去。
怎料提起段景天,魏晴又是一声,不过小心点,你爸他……”魏晴忍住没说,你爸他现在恨不得锤死你个混蛋玩意儿!
只是给了段枭一个好自为之的表情。
段枭推开书房的门,这才几天不见,段景天竟然多了几根白头发,看起来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再没有了之前的精气神。
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爸了,要不是自己出了问题,也不会连累他爸被针对,甚至被双规。
“爸……”
段枭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才跟段景天解释了叶峰的意外,不过关于他身体的问题,段枭思虑再三,选择隐瞒。
这种事情还是别让段景天知道了,免得担心。
还是等找到轩辕罪再说吧,不过,段枭有一种预感,这家伙现在应该就在燕京,只是此时此刻可能藏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不想被他找到。
轩辕罪想做什么,轩辕罪大底是了解的。
“大少爷,二爷派人来说,让你过去见他。”
二爷段景山的宝贝儿子被段枭好一顿修理。
这不,立刻派人来跟他算账了。
“见他干什么?”段景天瞪了一眼段枭,这家伙是不是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大少爷把段群少爷踹池塘里去了……这会子肯定是来找大少爷算账的。”段管家到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兜头全部交代了。
段枭:“……”。
要不要这么实诚,连个缓冲都没有。
果然,段景天的眼神恨不得把段枭给生吞活剥了。
“你没事惹段群干嘛!”段景天的大嗓门那是一点没变,直接能把房顶给掀了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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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枭翻了个白眼,半躺在沙发上,掏了掏耳朵。
“可能他看起来比较欠揍吧,我就顺手抽了他一遍。”
“我看你比较欠揍。”
段景天差点没被气死,这一天天的,还能不能让人省心了?
“告诉段景山,就说段枭没空,不见!”如今他被双规了,就等于是被变相囚禁在了段家,现在段家基本上都是由段景山主事。
他这个二弟一向看不惯段枭,这会儿段枭要是去了,他又是个暴脾气,指不定两个人要闹成什么样子呢?
“老爷,不能不见,二爷他派了人来,说是请,其实就是押!”段管家叹了一口气,那也是连连摇头。
说起来都是一家人,何必闹成现在这副样子。
“押,我倒要看看来的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段枭冷哼一声,这是欺负人都欺负上门来了。
段枭起身就要出去看看,没想到却被段景天给拎了回来。
“你去干什么,去跟人打架呀?他怎么说也是你长辈?真闹起来,让别人看笑话吗?”
“爸怎么会?你看我像是那么暴躁的人吗?我这个人一向喜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讲道理的。”段枭拍着胸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段景天差点被段枭这副没皮没脸的臭德性给整蒙了。
讲道理?
这家伙只有在打不过别人的情况下,才会跟人家讲道理吧!
他养的种,他能不清楚?
居然还敢在这里舔着脸说讲道理。
“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惹是生非的。”段枭拍了拍段景天的肩膀,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安慰道。
“再说了,你看二伯这架势,我要是不去,能行吗?”段枭指着门外反问。
“那说好了,不许再给我惹事!”段景天叹了一口气,段景山那么护犊子的一个人,这段群被欺负了,他还能坐得住?
“放心吧!”
段枭刚一出门,果然就看见外面站了六个身形健壮的彪形大汉。
加上身上裹着的羽绒服,那一个个看起来比屠宰场里待宰的猪还要茁壮。
段枭眼角微抽,他二伯这挑保镖的能力不行啊!
这几人能有多厉害?穿的跟肉粽子似的,跑起来都费劲。
这哪里是打手?根本就是肉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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