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甘宁为江问之将,远在上庸而今却到了我城固,速去查探,是否为真!”
“是!”
下人走下城楼,一直穿消息至了南城门。
江问大营。
黄忠下了马,快步跑进了大营,“已查明敌军此番为佯攻,声势浩大不过已经被末将击退。”
“伤亡如何。”
“斩敌五十具,敌将撤退极快,未曾追击。”
江问点点头,“老将军辛苦,先行下去歇息吧。”
“遵命!”
江问来到地图前,看着城固及汉中一带,“果然故作声势,将我军留在上庸一地,其主力则是借机攻打城固。”
魏延恭敬行礼,“将军,既然甘宁将军已经前往支援,此番城固张辽断然没有机会,将军不妨在做下一步绸缪!”
江问点点头,“张辽身后有着天水数城,粮草充沛,可曾探明张辽大军粮草屯于何处?”
“密探已经探明,张辽大军粮草屯于远处三沟高山之上,三座高山视野开阔交相呼应,其联通着要道,若是有人偷袭粮草则可立刻支援,且以高攻低。”
“张辽不亏为大将也是老练,”江问点点头,“张辽西征汉中,粮草却依然屯于上庸郊山之外,其心并非要在汉中之外打持久战,随时都会撤兵回上庸。”
杨昂府邸,甘宁与杨昂入席而坐,美酒佳肉上桌。
“兴霸将军远道而来,真乃我军的救星啊!”
甘宁并未动筷,“如今张辽已行至何处?”
“就于城门口外十里,张辽迁军长途跋涉,此刻若是就急进攻,人马困顿丝毫不明智,故修整一日。”
“真是神人!”甘宁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对于江问敬佩之心油然而起。
张辽大营,张辽看着地图,兵卒急匆匆的跑进营帐之中,“报!禀告将军城固援兵已到!”
“城固援兵?”张辽转过身,疑惑不解的看着兵卒,“汉中张鲁大军已经被刘璋牵制,两地相隔五十里,而上庸与城固相隔更是一百里,那江问就算夜不归寝连夜奔袭,那也得五天之后,你倒是说说,何处来的援兵?!”
“敌军援兵是上庸而来,恐怕先我们一步抵达了城固。”
张辽点点头,“你下去吧。”
梁兴在一旁行礼说道:“将军,此次我军急赴百里来汉中,却未想到江问早已经提前布置好,我军粮草仍在上庸,可否立刻撤退?”
“这个江问真不是盖的,”张辽轻笑着说道,“不过两军交战以虚以实,立刻传唤大军速退十里,不卸辎重。”
“遵命!”
城固,杨昂府邸。
“大人,这甘宁携带了足足四万兵马,我城不过一万兵马,若是甘宁有所异心,不得不防啊。”
杨昂点点头,“虽然是盟约,但不过是一张废纸,孙策是怕有亡国之患,而我军也是害怕城池被夺,但若是孙策也有异心,比起张辽则更加可怕。”
“大人,查探到张辽大军继续后撤了十里,恐怕有退兵的迹象!”
“好!”杨昂大笑道,“速去禀告甘宁将军。”
甘宁府邸。
一位兵卒跑进了府邸,甘宁正在磨锋自己的双戟,“禀告大人,将军江问书信!”
“快拿上来!”
“兴霸将军,此次援助城固想必已成,张辽粮草屯于上庸,攻伐汉中只是速攻,如今将军已经固防城池,不日之后便会撤兵,但兵者,诡道也。第一撤将军可不予理会,待第二撤时,将军再行率领大军回援上庸,切记。”
“还要告诫,如今我军虽然与张鲁同盟,但到底心有各疑,若是军中开始有谣言离间,兴霸勿怒,即刻撤兵,主动带兵屯守城外。”
“第一撤不予理会,第二撤才当回事?”甘宁看了看眼前的兵卒,“将军这是何意?”
“小人不过是传达将军消息,若问小人,小人也不知。”
“禀告将军,小人乃杨昂将军麾下之人,有军情相报!”一位兵卒被府中兵卒拦下,在门口大声喧闹,“下人封大人之命,特来告会将军方才张辽携大军后退了十里,有退兵的迹象!”
甘宁看着书信,突然恍然,“这就是第一退吗?”
“速去回复你家将军,便说此番不过张辽别有用心,不必理会!”
城固远处山峰,豪风呼啸,飞沙走石,张辽及一众兵马登临山头,眺望远处城池,“还真是坐的住,本来想要穿出退兵的假消息,让甘宁以为我军已经撤退回上庸,让他带着大军回援,结果眼下来看,此计无用!”
候选说道:“将军,距离我军征讨城固已经过去了十日,军中粮草还可支撑半月,若是十日之内不退兵,则可能引起兵变。”
张辽看着城池,“我军移兵至城固尚没有交一兵一卒便撤军,绝无可能,来人立刻派人进入城固,制造谣言!”
杨昂府邸,杨昂脸色阴沉,“那百姓真是这般说?”
“禀告将军,一字不差。”
杨昂看了看一旁的张卫,思忖了后说道:“虽然知晓这是别有用心,但说到底甘宁的这四万大军屯在城固,而我军只有一万兵马,若是甘宁心生歹意,随时都可以拿下城固!”
张卫在一旁点头,“孙策乃虎狼之师杀害汉臣庞移天子,早已经没有君臣之节,这种人言而无信是必然,我们也得留一些手段,不妨这样,立刻派兵看押甘宁,让那四万大军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做会不会太过了?要是一个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