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啸一行冉了青门。
鲜知竹递上名帖不多久,一名青年修士来到山门,自称是掌门昇阳真君的弟子,把他们请了进去,安置在前山专供客人居住的院郑
青年修士走后,也一直没有人来。
鲜知竹却这才是大门派的做派。掌门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见着的。
余啸拍着桌子道:“对别人就算了,对我的侄儿也这样作威作福!太过分了,我要去找他们理论理论!”
风生遥传音道:“你演戏演上瘾了是吧?”口中却大吼一声,“我去帮你!”
两人一息就跑了个没影,留下鲜知竹一人在屋中,愣愣地看着院门。
“你怎么也跟出来了?不怕他遇到危险了?”余啸摸出一张隐身符,不满地看着风生遥。
“在这青门之内,能有什么危险?就算真出事了,找青门不就行了。闹大了我还能接点新任务。”
风生遥手一抬,余啸手中的隐身符就到了他手上。
百泉门和景家又又太平,没捞到什么值钱的消息。这青门就不一样了,门派大是非多,他刚好有两个任务涉及到青门的弟子,一举两得。
余啸的隐身符真是探听情报的利器,可惜他不会自己炼灵墨。找余啸要吧,余啸居然要和他算灵石!
平常问情报他要是不,余啸就会骂他掉灵石堆里去了,那她自己的行为又算什么?
可惜生为灵宠,就是如此没地位,只能装傻卖萌地从余啸手里夺几张。
风生遥冲着余啸笑得灿烂,等着余啸再拿隐身符出来,他又飞速地夺了去。
“滚滚滚!”余啸骂道,“这都是你嘟爷画的,你找他要去。我都没几张了。”
“除了你,谁还能使唤动那只懒猪。再给我两张吧。”风生遥讨好道。
脸算什么,好处才是真的。“我是你的灵宠啊,既然是宠,你就该对我好些。”
余啸被气笑了,把剩下的隐身符分了他一半,叮嘱道:“别去偷看人洗澡。早点回来守着鲜知竹。”
她倒不怕鲜知竹出事。她是怕鲜知竹没了约束,闹出点什么丑闻来,引起矛盾就麻烦了。
风生遥答应一声,朝热闹的大殿走去。余啸却走上令旁的路,直奔幽静的后山。
她现在过来只是探探路,没有带苏白,独自一人腿脚利落,很快到霖图上阵脚的入口附近。
这里有山有泉。一栋巧的两层木楼立在山坳处,周围薄雾弥漫,鸟兽四处可见,花香扑鼻。
入口就在木楼后面。余啸凝出一块冰雹朝木楼丢过去。冰雹砸在木楼上一声闷响。
看来没有禁制,也没察觉到饶气息。可能是废弃或者不常用的房屋。
余啸依然贴着隐身符,绕到木楼后面。
木楼后面有一方水玉砌成的池子,里面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余啸走过去,蹲在池子边。乳白色的液体闻上去像是什么妖兽的奶。
界图上,入口和池子完美重合。
“难道又要走水路?这是什么水?”
余啸念叨着,把灵力放在手指上,沾零液体,放在鼻下闻了闻,很正常的味道,不似有毒。
她飞速地舔了一下,有点甜甜的。
“哗啦——”
一名年轻男子从水中冒出来,黑色长发贴在身上,长睫毛和下巴上还滴着水,乳白色的液体拍打在他胸口。
“呸!呸!”余啸手指还在嘴边,愣了半息,连隐身的事情都顾不上了,立刻跑到一边呸呸地吐起来。
就算他是个美男,也无法改变她尝了洗澡水的事实。
男子听到声响,手上结了一个简单的法诀,对着声音出去打过去,余啸的隐身符无声无息地破碎了。
“有意思。”男子看到一名元婴女修,正在边吐口水边用手背擦着嘴。
余啸听到声音,动作僵住,猛地回过头来。
男子心中一跳,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止。
她正站在五彩雏菊旁,嘴唇被擦成胭脂色,眼中都是警惕与桀骜,充满灵动的光,像是一只受惊的妖兽。
余啸心思飞快地转动。被发现了,杀了这人吗?元婴中期啊,不用妖力杀不掉,用妖力动静太大,趁着这人还没反应过来,还是先跑吧。
“哎——”
男子只来得及出一个字,余啸身影一闪,嗖地一声蹿了出去。
男子看着被她晃动的花枝,一阵失落。
余啸回到院。鲜知竹正坐在院中独饮。
“没出去啊?”余啸干咳两声,走过去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你怎么喝上妖胆酒了?不觉得苦吗?”
“苦点好,适合我的心境。”鲜知竹端着杯子饮尽,盯着余啸看了半,“你去哪了?”
“出去逛了逛。”余啸用妖胆酒漱了漱口,这才喝了一杯。
“你看上去,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余啸“噗呲”一口被呛到,咳嗽了好一阵,脸都憋红了。
鲜知竹若有所思道:“和我私会的女子,完事之后都是你这样的神情脸色。”
鬼祟不安,又带着点做了坏事的兴奋。
“放屁!”余啸骂道,“我看你才是出去做了坏事刚回来,又祸害哪家姑娘了?”
鲜知竹倒没生气,只是神色黯淡,“我现在对那些事情提不起兴趣。”
这时风生遥也回来了,接过鲜知竹递给他的酒,一眼瞥到余啸就问:“你干什么了?”
鲜知竹见有人赞同自己,不由得意起来,“怎么样?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吧。”又对风生遥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