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泰单手做了一个发的手势,小小的阵散开,圈住一片山地,山地内范围内的空气温湿度开始调节,显然成了。姚启泰兴奋得眼睛都亮了,转头看向姜静流,姜静流笑道,“就是这个感觉,使用符箓,对女人来讲,不难。”
三人回大厅,人已经散了大半,白玫和鸠雀站在告示牌下,似乎在研究什么,见三人回来,很有主人翁精神地招呼一齐去了餐厅。餐厅已经被布置好,当中长长的餐桌可座二十余人;左侧靠休息室,一个吧台,陈设了几张小团桌;右侧联通厨房,此时里面热火朝天,很快便见忘川端出丰盛的饭菜来。
这些人太不把自己当客人,显然在背后已经达成种种条款,饭桌上也不客气得很,只有忘川似乎还保留了一点过往的习俗,进食之前向姜静流和姚启泰表示了歉意。鸠雀和白玫是故意的,态度有些挑衅,发现两个女人完全不在意,却又稍微有点失落,流川纯粹是不懂。
俗务有人打理,姜静流就空出更多的时间照顾姜昊宇,喂奶、洗澡、做点小衣服,顺便将空间内的全部灵石慢慢制作成符箓。考虑到身边住了两只属性为恶的野兽,又将自己和姚启泰的房间重重叠叠布置了阵法。傍晚的时候,忘川拎着舍不得走的流川回山,结束新奇的一天,白玫和鸠雀自然主人翁一般将整个宫殿除了两处主卧室意外的地方,全部留下个人强烈的气息。
也许有两只野兽坐镇,并没有其余人来闯阵,阵起的时候,白玫和鸠雀还很新奇,讨论了一番如何破阵,不过从内部尝试了一下荆棘墙的威力,便打消了主意。让姜静流松一口气的是,他们似乎并没有坚持要陪睡,并且,出乎意料地,白玫在后院临近两人窗户的地方摆布起来,趁着月色开始献唱。这个男人有一副和外表不同的嗓音,音域宽广似乎没有极限,低音厚重,高音嘹亮,婉转的音律远远飘来,衬着月色,别有一番滋味。姜静流心静,听了一会便哄着姜昊宇睡了,倒是姚启泰,似乎极其不能忍受,直接轰了一招过去,将后院的石板炸得稀烂。
次日一早,日出紫气东来之时,姜静流敲响了鸠雀的门,门开,鸠雀板脸,姜静流扬扬手中的针盒,“你活动一下筋骨,感觉全身暖和了,施针。”
鸠雀侧身让姜静流进屋,利落地开始脱衣服,“已经活动过了。”
姜静流稍微有点不自在,打量屋内的摆设。房间大是肯定的,简单地分成内外区,用一张巨大的石版画分割开,石版上描的是壮阔的雪山日出,山风凛冽处有红衣男子和一匹奇怪的兽战斗,鲜血在空中开出一朵朵艳红的花,片片雪花交缠,场面静谧却充满昂扬的斗志。石版画下一张宽大的榻,两边陈设木质座椅。
鸠雀赤|裸上身,侧躺在榻上,露出光洁的后背,“过来!”
姜静流瞥他宽肩细腰,因侧躺,腰部一个明显的起伏,条块状的肌肉在皮肤下隐约可见,晨光似乎给他的皮肤抹上一层蜜。姜静流侧坐,右手拈针,左手食指中指并列在穴位处滑动,冰凉的指尖下是温热的*,掐准穴位后,针尖刺入。
暖暖的阳气注入,鸠雀侧头看姜静流低垂的头,五官说不出的平淡,但眼中的固执和那种无声的执着倒是明显得很。
气行一周,全身筋脉中的暖意蔓延,全身如蚂蚁爬一般麻麻痒痒,皮肤上一点点爆开的快意层层叠叠,不可抑制地身体开始有反应。
姜静流忽略鸠雀眼中深沉的*和渐粗的呼吸,认真插入一根根银针,计算时间,拈动针头,注入暖气,化开筋脉中淤积的寒气。在几处伤疤处,她掐了掐穴位,筋脉纠结,似乎伤口在最初并未进行处理,她加大冲击力,鸠雀的身体抖了一下。
“痛吗?”
“不,很爽!”
“这是旧伤,筋脉已经伤了,暂时没法处理。”姜静流忙得身体有点发热,擦了一下额头的看,看时间差不多,慢慢抽出银针,用一块白布按住一个个血点,将针放入针盒中,收手将盒子放入空间中。
鸠雀翻身坐起,右手抓转静流的左手,坚定的按向隆起的下半身,左手点在姜静流颈部动脉。姜静流用力抽了一下手,鸠雀冷道,“不要乱动,我筋脉固化,控制不好力量,一不小心扯断你的脖子就不好了。”
姜静流停手,手腕处的力量足够将她骨折,颈项处动脉被掐死,血流不畅,开始憋闷。
鸠雀扯开裤子纽扣,将姜静流的左手放入,微凉的皮肤触碰上火热的□,让他轻微吸了一口气。这个女人的手很软,皮肤下有一层薄薄的脂肪,又很有力,脂肪下的骨骼柔韧。他盯住她的眼睛,有将她吃下去的*,手上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女人平静中带着压抑的目光更让他全身发热。
“我喘不过气了,你放开我的脖子,我会让你更舒服。”姜静流脸开始发红,缺氧让她难过。
鸠雀笑一下,黑沉沉的眼睛落在姜静流颈项处细嫩的皮肤上,已经开始淤青,他放开。
姜静流深吸一口气,空着的右手摸上鸠雀□的皮肤,不轻不慢地抚上他的泄,在几处穴位处轻揉慢捻,又缓缓爬上胸膛。鸠雀眼睛眯起,似乎开始沉迷,握转静流的手越发用力,下|身的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