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康欣慰的长笑一声,狂傲之气震烁天地,放眼忘了一下窗外,没人追来,也没人留意到这里。
“寒食,你怎么就这里来了?还穿成这样?你这些天都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叔很担心你啊?”仲康的声音低了许多,恳切的再次问道。
“走,我们里屋说。”
......
......
“这些天我一直生活在虎门。”
“什么?虎门?你再说一遍,难道那家伙说的是真的?”仲康瞬间站立了起来,眼神凶巴巴的,还真以为鹿说的是对的,寒食真的叛变投靠了虎门。
寒食倒是不慌不忙,还原封不动的坐在那里,品着香茗,看了一眼被激怒的仲康,愣了片刻又道:“那你还信吗?”
仲康又犹豫的看着寒食,摇着头渐渐的坐下来,深叹一口气息。
“确实,这些天我一直在虎门,那是因为那日我无处可去,是他们救了我......”
寒食的话还没有说完,仲康便抢先问道:“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父亲他为什么会受伤?”
寒食沉闷片刻,话语变得低沉:“那天一大早,父亲就把我叫上大殿,我还在浑浑噩噩,鹿就斥责我说,说我勾结虎门,图谋不轨,说是要将我除之后快,然而父亲也相信了他的话,二话不说,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时间,就对我大打出手,我没有办法,只能全力还击。
那鹿大病初愈敌不过我,便拿父亲当挡箭牌。父亲在我面前我不能伤他,便扭转仙术,没想到却重伤了自己,那鹿趁机想要灭掉我,我一时间没有了办法,这才逃了出去。对了,我父亲现在还好吗?”
“你父亲现在还好,不过,不过......”仲康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寒食急切而又慌张的问道。
“不过感觉你父亲和以前甚是不同,自从他大病痊愈之后,任何事情都会听信那个鹿的,就算我,他也不相信。我说什么他也不听进去,曾经还亲口命令我,要我,要我杀了你。他好像中了邪似的,我真不明白,虎毒不食子,你可是他的亲儿子啊......”仲康说着,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甚是不明白自己的堂哥朱三到底发生了什么。
寒食听到仲康这么说,心中也是有这么一样的心结,他还记得那天父亲的眼神,是如此的冰冷,比他任何一次发怒都要冰冷,冰冷的都让寒食有些陌生,甚至不认识。他听从鹿的命令,仿佛一个傀儡一般听从鹿的命令。
“我父亲好像确实中邪了,中了那个鹿的邪,现在就算是我,父亲都不相信。不知道那个鹿到底耍了什么阴谋诡术。”
“那鹿到底是从何而来,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霸王武馆?”
寒食渐渐低落,声音有些惭愧,低沉说到:“是一个家丁的哥哥,当时也没有多想,没想到他的野心这么大。叔,我今天来就是要提醒你,一定要小心这个鹿,他要比看上去的危险的多。”
“那我现在就去灭了他,让他再在这里耀武扬威,要不是因为大哥的阻拦,我早一斧子砍了他了。”仲康冲动的说到。
“叔父你回来,他的实力超乎你我的想象,就算你我加起来也不是他对手,到时候伤的只能是我们。现在,霸王武馆,已经不是从前的霸王武馆了。”寒食阻拦说到。
仲康气的又转过身来,一拳砸在旁边的大柱子上,嘴边急促的呼吸着:“那侄儿你说怎么办?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就这样等着那鹿把我们霸王武馆搞得天翻地覆吗?”
寒食注释着仲康的眼神,摇着头:“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今天我回来就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对付鹿。”
“怎么对付?你有什么计划?”仲康慌张的问道。
“叔父,你只要帮我们监视鹿就好,他有什么风吹草动,告诉我就行,我们自然有办法对付他。”
但是寒食说的这些话,似乎令仲康很不开心,他语气低沉眼神疑惑的走进寒食:“你们,你们,你们指的是谁?是虎门的那些人吗?......我告诉你,就算我霸王武馆亡了,我也不会和虎门那些人为伍,更不会相信他们,你也不许再回去,留在这里,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自己能解决。”
“叔父,你错了,虎门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坏,他们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不是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们是朋友而不是敌人。真正的敌人就站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我们必须联合起来对付他,这样才能将他一击击败,这才是我们霸王武馆生的希望。”寒食说着,眼睛里充满了深情和眼泪。
在虎门的短短几天,寒食体验到了自己从来没有体验到的生活,那种温馨和温暖。甚至有些还来自羿的父亲,忠汉。
但是尽管寒食是如此的相信虎门,仲康还是不信,他始终的认为,虎门就是自己与生俱来的敌人,虎门在,霸王武馆就会有危险。“我看你小子在虎门待了两天,是被他们洗脑了是吧,怎么处处替虎门说话?你要记住,你是霸王武馆的人,你应该留在霸王武馆,你应该学会依靠自己的力量,而不是仇人。”
“那好,你口口声声说虎门是我们的仇人,虎门和我们到底有什么仇,有什么恨?你说,说出来一条,我就留在这里听你的话。”
寒食的这些话一下子把仲康说愣住了,仔细想了想,虎门和霸王武馆之间只是权利上的争斗,在金钱和利益上的争斗。当虎门的力量逐渐强大,霸王武馆却新生畏惧,朱三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