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破一滩手:“得,白来一趟,早知道这样啊,还不如我们一开始就自己找人,白白在这浪费时间。你说嫦仪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大将军的位置都敢给我们,还不是扣扣手指头的事,他为什么就不肯帮呢?”
“嫦仪他现在不是不帮我们,就算他回心转意想帮我们,我也绝对不会和这种人为伍,他心思不正,太危险了。还用大将军的名义的坑来套我们,你流羿爷爷才没那么傻,乖乖的跳进去呢。”
轩辕破紧皱了一下额头,感觉很奇怪:“为什么?你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流羿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马背上的绒毛,语气忽然变的低沉,警告轩辕破道:“你知不知道嫦仪刚才想杀了你?”
“杀我?......你别逗了,要杀也是杀你?你还用‘嘉明’骗他。”轩辕破满不在乎的笑道,以为流羿是和他在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嫦仪是个修仙者,他刚才确实想杀你,但不知为何又收手了。”
“什么?修仙者?不可能吧,刚才他......”轩辕破还被蒙在鼓里。
“别说你了,刚才我差点也不能相信,但是我的的确确感受到他运用仙术,千真万确,看他的眼神,他想要攻击的目标就是你。”
听着流羿这么认真的说话,轩辕破终于相信了流羿,但他还是有一点不敢相信嫦仪会仙术,是一个修仙者的事实:“你真的确定感受到他的仙脉震动?想要用仙术杀死我?”轩辕破再次询问道。
“以前我可能会怀疑我自己,怀疑我的修为可能出现差错,但是现在我洞阶(十级)......我想以我的修为,刚才确实感受到了嫦仪的仙脉震动,而他要杀的目标就是你,轩辕破。”
流羿这么一说,吓出了轩辕破一头冷汗,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小命差点丢在了这里。
“那是为什么啊?我和他无冤无仇,就因为我是我们村的希望,还是因为那封文书?”轩辕破一本正经的说到,心里很纳闷,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嫦仪,差点让嫦仪痛下杀手。
看着轩辕破不解的疑惑,流羿也低沉的摇了摇头,心里也实在想不通嫦仪为什么要对轩辕破下手。“算了,算了,别想了。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嫦仪这个人隐藏的太深,他是修仙者这件事情,小兔子也不知道,更别提你我了。幸好我刚才没有告诉他真名,要不然我现在估计得躺在他的剑下。”流羿有些后怕的说道。
轩辕破惆怅的舒了口气,上马低沉道:“怪不得老人都说,这世界上最难摆平的人,不是武装到牙齿的敌人,而是你关系密切的老丈人,以前我不信,现在我总算信了。”
“我去你的,刚才差点丢了小命,你还在这里给我开玩笑。”听到轩辕破这么说,流羿的嘴角不禁一笑,直接一脚踹了一下轩辕破的马的屁股。那马瞬间一惊,带着轩辕破一路狂奔,向着回去的的方向。
看着回去的路,流羿的嘴角不禁一笑,放着父亲,向着“恋人”,想着朋友,又回头望了望这座冰冷的城池。流羿的嘴边默默的念叨:“如果能多活些日子该多好,就算有个这样的老丈人,我也认了。可是......”
一想到自己的生死,流羿的心里就是一阵不舒服,眼角旁不知不觉的就划出一丝眼泪,尽管他很不想屈服,很不想哭,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他自己。因为流羿不知道,两年甚至不到两年之后,该如何给小兔子一个答复,该如何给父亲一个交代。
轩辕破和流羿在郡守府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快马加鞭的赶了回去,不过他们还没有出郡守府之时,流羿又看到了昨天在阁楼上与自己对视的那个男人,那个站在青楼顶端的男人。流羿也随便打听了一下,那人好像权利很大,是“夏”家的大公子,夏禹的儿子夏启。
虽然路人说的天花乱坠,说的夏启比神仙还要牛x,但是流羿也只是随口一问,随耳一听,至于他到底是谁,又有怎样的能力,流羿根本不在乎也不想多想。因为他再也不想来到这个鬼地方,和这里的人打交道。
流羿和轩辕破快马加鞭,连夜赶回了卧龙镇,到达卧龙镇时已经是黑夜长空,明月长存。这熟悉的味道,这熟悉的街道,他们是归来,但是却像小鸟放飞一样自由。对这里的熟悉,让他们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归属感,一种安全感。
但是并不是他们的马蹄声第一个踏破这里的平静,在漆黑的夜晚之中,一亮马车从他们面前奔驰而过,奔向南边的远方。虽然天空黑暗,但是也留有一丝的月光,这马车的外形和所出现的时间点,都和小甲失踪时,那伙强盗出现的时间完全一致。
轩辕破和流羿对视了一眼,二话不说便追了上去,但是街道弯弯,在加上他们已经走了一整天加半夜的路程。就算他们吃得消,他们的马也吃不消,特别是流羿的马,又开始扭扭捏捏,不肯走路。
“追上了吗轩辕破?”
轩辕破低沉的摇了摇头:“没有,不过看来他们并不是只抓走了小甲,也有其他人遭殃。”轩辕破喘着粗气回来,确实有些累的不行。
流羿想了片刻:“这或许并不是一件什么坏事,他们还在抓人,这证明他们想要的人不够,那么小甲暂时还回留在卧龙镇。我们还有机会......”
轩辕破也斟酌了片刻,自己不会看走眼,刚才那伙强盗就是抓走小甲的那伙强盗。“那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