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些,关平又自信一笑:“正好洞庭湖一战,江东十余万众已损失大半,现已是军容不整,士气低落,长江上下皆由我军所掌控,想以水军切断魏军补给此事易尔,江东亦无水军支援的可能性。”
一番番的分析着,但未了,傅肜却冷静地回禀着:“启禀关将军。此事末将前两日已经施行过但却行不通。”
“为何?”
“将军。魏军运粮所走粮道皆是从安陆到宜城的陆路,纵然我军可以水师纵横江面但真正到劫掠、袭扰补给却也只能上岸。”
“只是这样一来,便避不开与魏军野战,只是那曹仁对于粮道的嗅觉极为敏感,每次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派遣军士支援而导致劫粮一事功亏一篑。”
“这其中全是由于魏军大将牛金太过勇猛,我军中压根无人能敌,末将才被迫打消了此心思。”
耳听着关平思索着劫粮的计略,傅肜也如实说着。
“这样吗?”
听罢,关平瞧着傅肜提及牛金时,一脸的忌惮之色,不由细细回味着。
半响,他忽是问着从旁身批坚甲,身长八尺的西凉壮汉,胯骑白马的庞德说着:“令明。曾几何时,本将便已听闻牛金此人乃曹仁麾下的爱将,其勇甚猛,作战更是一骑当先,一往无前。”
“令明,若此人来迎,你可敢与其一战?”
“有何不敢?”
听着关平的一席话音,庞德虽已是四十有五的年纪,但胸间亦是热血沸腾起来,直言接战。
他庞德出身西凉,乃西凉健儿、猛士,又何惧牛金?
随后,庞德更是神情严肃,慷慨激昂的拱手请战着:“君侯。若曹仁当真派遣牛金前来,德势必为君侯击溃之!”
“好!”
瞧着庞德如此神色,关平顿时一拍大腿觉得军心可用,遂立即道:“诸君勿虑。本将已有对付魏军之策。”
“傅将军,你只需继续率本部水师前去劫掠魏军粮道即可,至于曹仁本部军马自有本将处理,你无须忧虑!”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