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动了动腰身,压着她的手也跟着动几下:“就是这样。”他的眼眸一片柔情,还带着几分祈求:“好不好。”
穆明舒暗地里是瞧过赵奕衡自个这样解决过的,可要她这样帮他,到底还有些难为情,缩了又缩,到底还扭不过赵奕衡,便硬着头皮答应:“那,那你得快点才行。”
赵奕衡连声应是,可他虽应了,却到底没那么快。
穆明舒手生,不多时手臂就已经有些酸楚了,鼻尖也冒着薄汗,跪坐在床榻上,声音娇娇柔柔的:“你,你好了没啊。”
“好了,好了,快了。”赵奕衡往日自个解决这档子事倒是快得很,今儿个叫穆明舒同他解决那感觉那滋味又不一样了。一双爪子在她的兔子上又揉又捏的,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当一坨白色黏黏的东西糊在穆明舒手上的时候,她还好奇的多瞧了两眼,面上虽不好意思,心里却还道:原来这就是精气啊。
赵奕衡第一回感受到女子玉手的妙处,心头便老想着,一连几日夜里头都要闹一回,直累得穆明舒的手臂又酸又痛。
这两人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的,但有些人心头便不爽了。
嘉文帝自病了一场以后,身子如今还没好利索,却每日撑着处理国事,一向得宠的涵贵妃曾经在殿外跪求嘉文帝休息休息多保重身子,却无端吃了瓜落。
刚解禁的朱皇后还在后头嗤笑一回:“瞧着吧,她不过跟那跳梁小丑一般,皇上的心儿不论从前还是如今都偏得没影了。”
不曾想没两日她也吃了嘉文帝的瓜落,虽是暗地里气得狠了,却到底甚个都不敢说。
她晓得嘉文帝那不过拿她出气罢了,那玉和长公主的事一抖出来,他便想起那死去的穆梓寒,想起一切都是由她朱皇后开得头,这才捡着空就要收拾她罢了。
朱皇后叫嘉文帝收拾了,自是有气,她既是有气,自然也有寻人发出来,那寻到的人便是穆梓寒的女儿穆明舒了。
所以在某日穆明舒例行进宫请安的时候,朱皇后便拉着穆明舒热心热肠的问:“你同老五那孩子处得如何?他可有欺负你?”
穆明舒虽不喜朱皇后这番作态,却也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有劳母后挂心,儿媳同王爷处得甚好。”
朱皇后怎么能不挂心,她可挂心得不得了,闻言便也笑笑:“处得好便好了。”
话锋一转便又道:“说起来,老五先头还叫皇上指了一门侧妃,如今那苏姑娘年纪也不小了,老五媳妇得空了还得将她迎进府里头来才是。”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含蓄,摆明了就是要给穆明舒找不快。
穆明舒同赵奕衡这才新婚不过一月有余罢了,便是纳妾也没得这么快的,朱皇后此番提出来不就是当众人的面狠狠打她的脸。
可即便是打脸,穆明舒也拿她无法,只能笑着应是,后头的话却也不往下说。
那朱皇后瞧着穆明舒这副雷打不动的模样越发生气,勾着唇笑道:“说来也巧了,那苏姑娘今儿个正进了宫呢,本宫叫她出来好同你见见礼。”
说着手一挥,便有一个聘聘婷婷的姑娘从后头出来,她着一袭浅蓝八瑞留仙裙,裙上用彩线绣着朵朵玉兰花,行走时那玉兰花似是竞相开放般,朵朵绽放。
穆明舒抬眸认真打量那苏若兰,只见她梳着高髻,戴了副富贵花开的金头面,鹅蛋脸,丹凤眼,峨眉淡扫,脂粉轻扑,嘴角微微勾起,算不上上等的姿色,却也气质高雅,淡雅如兰。
苏若兰莲步轻移,行到众人面前一一见礼,最后才转身对穆明舒微微一福,轻言道:“苏若兰见过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