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的批语是,美满良缘,天作之合,复又似是无意的在上头批了几个小字:天龙凤女。
嘉文帝还当朱皇后真个改变了性情,捏着那份名单冷笑,什么叫天龙凤女?龙在大都乃是指的帝,凤则是后,一个赵奕衡加一个穆明舒就是龙凤,说明白了就是大不敬,觊觎皇位之人。
嘉文帝忽的又想起多年前,曾经也有人这样形容自个同她,只可惜,如今他是真的龙,而她到底不是凤。
朱皇后这种小伎俩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几乎想也没想便执起朱笔在上头一勾,道:“赐婚。”
在后宫等候消息的朱皇后一听是这样的结果,唬得面色苍白,手指甲掐进掌心愣是不知道疼,这回却是真的安份下来了。
温子然打听来的,到底只是部分,天龙凤女什么的自是不晓得,穆明舒便也只当嘉文帝乱点鸳鸯谱罢了。
钦天监合算的婚期是来年正月初八,可对于这门亲事穆明舒却是无任何期待,嫁妆都是早先就准备好的,喜帐喜被甚至连嫁衣她也索性扔给绣娘,自个儿只等日子过门便是了。
赵奕衡自是晓得她甩手不管的,不过是对于她这样消极的态度不甚舒服罢了,这才有此一说。
穆明舒自是不晓得他心中所想,不悦的蹙眉:“咱们还不晓得哪个先克死哪个呢,你这般急作甚。”
赵奕衡叫她气得一噎,竟是找不到话来反驳,只道:“你就这么想克死为夫?”
“嗯。”穆明舒丝毫不隐瞒的说:“守寡更适合…唔…”
一个“我”字还不曾吐出口,就叫赵奕衡拉到怀里给堵上了。
他是真个气狠了,为了这门亲事他可是从还未去西北就开始安排了,不想人还没回来,林淑仪那头便出了事,紧跟着穆明舒这头也出了事。他匆匆回京都不仅要忙嘉文帝交代给他的事儿,还要重新安排自个同穆明舒的婚事,经常连觉都没得睡,此番用心良苦,结果到穆明舒这里来了竟然还没落到好。
他拖着穆明舒的脑袋,将带着石榴汁甜香的舌头掠进她口中,霸道的吸取她口中甜汁,覆在腰间的手掌也不规矩的绕到凶前的绵软上头,轻轻捏一把,叫穆明舒蓦地一怔,挣扎之力也越发盛。
依依呜呜含糊不清的骂道:“赵奕衡,你去死……”
好不容易偷香一回,赵奕衡哪里肯这么算了,也不理她骂些甚,只管将她搂得越发紧,覆在凶前的手掌迅速的扯去她腰间的五彩宝莲腰带,身上粉色的交领上裳顺着嫩滑的肌肤滑落肩头,露出漂亮的锁骨,以及粉色的芙蓉花小衣儿。
穆明舒气得狠了,虽然以往总叫赵奕衡占便宜,可这般大胆的时候却是极少的,依依呜呜的骂了两句竟是一点用处都无,当下恶狠狠的瞪着他,一口用力咬住他探入口中的舌头。
赵奕衡吃痛,只觉得口中一股腥甜,又好气又好笑,直接将她压在紫檀木贵妃榻上,笑得不怀好意:“小妖精,看来为夫不好好收拾你,你心里就不舒坦了。”
说着将她的双手禁锢住,复又准备覆上她娇滴滴的唇瓣上,穆明舒撇过头不让他亲,却恰巧叫他亲在锁骨上,赵奕衡吃吃笑一回:“看来娘子比为夫还急。”
紧接着又有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锁骨上,从锁骨到颈脖再到凶前。
赵奕衡熟门熟路,用牙齿轻轻扯掉穆明舒身上粉色小衣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