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他怕狗!
扶离一边急忙将房间胡乱的收拾了一下,一边回答他道:“我在,等一会,我就好了。”
“没事。”这时他的声音已经很近了,恐怕就在门外。
没过一会,房门边打开了,扶离这时却祈祷着欢泽不要跑出来......
“这么久?”
扶离怔了一下,笑道:“女孩子嘛,总要精致一些,更何况你们中原的服饰哪比西蜀,里三层外三层的,甚是麻烦。”
说着,林埕之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她,再看看她那复杂的发髻,“你要是不习惯,就梳西蜀人的发髻,在世子府没人会嚼舌根的。”
扶离笑了一下,随后猛地点点头。林埕之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正要迈进屋子,便被扶离拉住了衣袖,“这些日子你不在不忘室,房间我就还没让下人收拾,我们出去说吧,我怕你会觉得乱。”
“不会。”他正要迈进去,又被扶离拉住了......腰带!两人皆是一愣,扶离木讷在原地,是放手不行不放也不行,为了挽回颜面,她胆怯的说道:“都是一些我的私人物品......”
林埕之此时脸已经红到了耳朵,见她松了手,不动声色的整理整理衣服便出了不忘室。
扶离此时也觉得无比的羞耻,见他走开,才进屋四处瞅了瞅,心里暗衬着:真是不让人省心!
远远的,扶离便瞧见林埕之坐在长亭里独自一人喝着茶,她缓缓走了过去,却自始至终那明眸的眼神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就像一颗泽世明珠一般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耀眼的光,令众人可遇而不可求,她的内心本来还没有多少波澜,却在下一刻与他四目相对时不知不觉的沦陷了,由远及近,情感也追层变化,她想那句话是真的:不能在年少遇到太过惊艳的人,那会使你记住一辈子,她想林埕之便是。
林埕之与她对视一眼,一如十年前初见一般美好,一样惊艳。
他给她倒了一杯茶,尽显温柔,早已不见方才的羞涩,“我见着慕容烨了。”
言外之意,他知道慕容烨来过府上了,那他是否知道袖衫的事,或是惊蛰和芒种的事?
“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曾被狗咬过。”
他此话一出,扶离便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恐怕惊蛰和芒种的事情他一定是知道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还擅自把惊蛰和芒种带回来,不过还好长世子殿下他肯收养。”
林埕之疑惑的望了眼她,“惊蛰?芒种?”
她绽开一笑,“是那两只狗的名字。”
他恩了一声,随后抿了小口茶水,“如他们所言,我怕狗,这是事实。”
“我知道,但......其实狗狗也很可爱的,他们也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伤人。”
“所以你的满身血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