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跟个黑马这个畜生较什么劲儿啊。
放下冲担,一屁股也坐在草垛上休息。
"不挑了?"黑妹奇怪地看着他说到。
"既然黑马这么好,你拉它去挑吧,我不挑了!"三木气呼呼地说到。
黑妹好笑起来,没想到三木贵公子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想想也是,人家是什么身份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啊,那是货真价实的皇族血统,皇子啊,就是没坐上龙椅,那也是个王爷级别的,现在跟着她在这穷乡僻壤的过日子不说还要挑稻草,似乎真是自己过分了。
三木看黑妹笑呵呵地帮他拍身上稻草的样子以为她终于良心发现,心疼自己了,心里此刻却是心花怒放的,面色却故意冷峭着,冰霜似的打开黑妹替他拍拂的手,装出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黑妹本来认为三木只是孩子气闹闹,哪知道他真板起脸来,坐在一边不理她了,这下黑妹完全忘了自己早上还下定决心要治治三木的心思,现在看他好像真生气了,也在想自己是不是真过分了,要他挑稻草不说还冷嘲热讽的。
于是黑妹拿出杀手锏了,伸手过去沿着他的脖子慢慢向下摸了进去,贴着他的胸口乱摸,"乖,别生气了,我看看肩膀有没有伤到。"
三木还想装,可那手灵巧地在他胸口又摸又捏的,让他心跳如擂鼓。
他一下子就那样僵在那里了。
黑妹跪在草垛上,得寸进尺,火烫的唇凑过去一寸一寸地亲着他的脸,从唇角到侧脸再到耳朵。
三木已经不知不觉中抱了黑妹在胸前,当她用她饱满的唇含住他的耳垂轻咬时,他脑袋里轰的一下,险些松了手丢她下草垛了。
黑妹这次算是豁出去了,几次缠-绵过后她学得很快,她要掌控主动权。
三木在她主动示好下惊喜万分,故意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看她主动。
她不安分地纠缠着他的胸膛,用她绵软的丰盈抵住他的胸口磨蹭,小脑袋往他怀里拱,她甚至在努力用牙拉开他的衣襟。
黑妹厚起脸皮来也是惊人的!
两人女上男下地在草垛上窝陷了下去,柔美的身体与坚韧的健美体魄磨擦,激起一片惊天骇浪,林三木已被挑起激亢的渴望。
"你这是惹火,自找的啊!"三木咬牙切齿的低声说着,一把把她的衫子半褪到腰间。
顿时黑妹满头青丝飘散,遮掩了修长的玉颈,细腻圆润的肩头,再往下就是两团轻轻跳跃的丰盈,上面樱桃似的乳-尖儿弹跳着在他眼前煽动绚丽的弧线。
看三木在自己下方被撩拨的气息骤急,慌不择路地亲过来黑妹忽然觉得心情爽多了,嬉笑着扭着腰肢去蹭他那里。
"看我怎么办你!"三木红着眼一手托住她的后-臀,一手就去解腰带,那物迅速弹了出来,猛然之间身下昂扬被她发烫的手紧紧握住,他一声闷哼,对上黑妹挑衅的眼眸。
她就那样握着他胀得发痛的那处,然后,她扶着他,一点一点,慢慢坐了下去------
三木抿着唇闭眼昂头,叹息着感受着慢慢被包裹的温暖湿润。
金黄的草垛上发被波动,两具火热白皙的躯体亲密无间地镶合在一起,,各自温暖着对方。
和着深深撞击的节奏,院落边竹叶簇簇拂落,寂静的院子里隐隐发出撩人心魄的呻-吟,引得黑马不时嘶鸣打喷。
黑妹终于倒了下来闭着眼睛,喘着粗气,"果然上面太费力,哎哟,累坏了!"
三木反转身来瞳仁黝黑深邃,如同骄阳下的阴影,又如同秋日的山岚一样浩瀚,他看着躺倒在草垛上光洁窈窕的身子,随着她的喘息起伏着的美丽,一时容颜俊美绯红如夏花美好,邪魅一笑,"现在轮到我了吧!"
黑妹一听头都大了,"啊,不要啊------"
"现在由不得你了!"林三木满眼火花乱跳,哑着嗓子恶狠狠地威胁道,不容分辨地制宗妹退缩的身子,扬长直入。
黑妹一边承受着撞击一边口不择言,"喂不饱啊你,纵欲无度啊------"
三木用唇将她未完的封在口里,将她一直腿架到腰上,又是一阵快速猛攻,黑妹唇齿被堵住,只觉空气越来越稀薄,本来刚刚经历一次的身子还没平复下来,此刻就着花田的湿润更是一泻千里,下面经不住这般力道准确的抽-送,再次痉-挛着到达顶峰-------
午后的阳光热烈蓬勃,夏风暖暖,迎面吹拂,风和日丽下的田陌原野繁花如锦,连房中的空气都带着田园的清香。
黑妹懒懒地躺着,眼皮动都不想动一下。
三木看着她象个小兽一样奄奄一息,笑眯了眼,一副吃干抹尽的得意。
因为家里都没有就黑妹和三木小夫妻两个,这些天可把黑妹折腾坏了,盼着家里人赶紧回来,免得三木太过嚣张,压榨得她天天起不来床,哪儿还有以前生龙活虎彪悍撒泼的样儿。
过了几天叶里正上门来谈佃户的事情。
叶里正确实是个用心良苦的,拿出的方案十分合理,既有利于黑妹又让大叶村的村民都得利了,听的黑妹和三木连叹叶里正有才。
他的方案是让全村人自觉报名去庄子上做佃户,每家抽一个人,一月回一次家,抽出来的人按照黑妹和大家彼此之间的了解分为上中下三等劳力,根据等级不同得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