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乐才一开口,那清雅馥郁的香味便越发浓郁,几乎能掩盖掉檀香,‘花’芷闻着,鼻尖萦绕不去,只那一瞬,她便觉得体内原本压抑着的燥热沸腾而出。
脸颊浮起奇异的‘潮’红,‘花’芷垂眸,采乐那白袍身影在她眼里恍惚成为宁郡王的温柔笑意,于是她不再暗耐自己的**,拉着采乐靠得近点,就将燥热的身子贴了上去,摩挲地蹭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纾解一番。
‘花’芷在动作之际,采乐便觉不对,她想起身离地开点,奈何‘花’芷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她,犹如柔软水蛇,将两人身体密密实实地纠缠一起,不留空隙。
“姑娘,姑娘……”采乐别无他法,呆会宁郡王就要来了,要是让他看见这一幕……
心中意动,采乐默了下突然抬头,冷眼看着‘花’芷,她是怨恨她的,‘逼’一个‘女’子做这等事,如若不是她心‘性’坚韧,恐怕早承受不住自我了断以示清白了。
心中念头一起,只那瞬间,不及眨眼的功夫,那种疯狂想要报复的念头越加放肆增长,像品尝到最甜蜜的毒‘药’,小树成参天大树,不断叫嚣着报复她报复她……
终于,采乐眼眸神‘色’‘阴’狠,她抬手撕扯掉‘花’芷的外衫,化被动为主动,掀开锦被,将‘花’芷带上大‘床’——
一应平日里‘花’芷要她用上的‘淫’器映入眼帘,角先生、相思套、封脐膏、勉铃、白绫带等,只是看一眼,都能让人觉得面红耳赤。
采乐蔑笑一声,她只当那是‘花’芷早备下的,心里愈发想着不让她好过,往日‘花’芷坏她清白,今日里,她便用这些死物夺她贞洁,一报还一报而已,也算公平。
采乐这般想着,她手下便动作起来,她太清楚‘花’芷身上的敏感点,只那么轻‘揉’慢捻几下,‘花’芷便眼眸‘迷’醉,沉‘迷’的不知所以。
然后,采乐取白绫带将角先生束于腰间,弹了下颤巍巍的勉铃,将之送入‘花’芷牝内,要是以往,‘花’芷还有神智时,是不允这般做的,就怕不小心坏了清白。
这会的采乐自然是不加顾忌,已经打定主要今天要用这些死物将‘花’芷贞‘操’夺去,又岂会再顾忌什么,她只将那些‘淫’器一应俱全地戴在自己身上。
俯身在‘花’芷身子上方,带着冷漠的眼神睨着,“姑娘,今日也是你该!”
且不说这客房是如何旖旎‘春’光,只说杨鉴仁从一条隐秘的小径走到后院,他心中还颇觉奇怪,上次他和‘花’芷合谋,暗算‘花’九,谁想却被‘花’九倒打一耙,只那事后,杨氏警告了他一番,两人便再没‘交’集。
只今日,竟有小厮给他送来一字条,要他来后院一叙,署名‘花’芷。
他只当‘花’芷又想要对付‘花’九,心中对‘花’九的瞎眼之仇让杨鉴仁想都没想,便跟着领路的婢‘女’走来后院。
结果,越走越偏,领路婢‘女’中途也被人叫走,他是觉一个男子在后院晃‘荡’,颇为不妥,想往回走,又念及对‘花’九的仇恨,于是硬着头皮避着人一直往里走。
直到一客房前,他心下一动,推‘门’而入,淬不及防,那一幕活‘色’生香撞入他的视线内——
只见,浑身**的两‘女’子,白‘花’‘花’的身子,莹润白皙的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诱’人的能闻见‘女’儿独有的柔软体香。
有风而起,粉红的罗帐飘起暧昧的弧度,在杨鉴仁放大的瞳孔中,他看到俯身在上的那‘女’子腰身的角先生,以一种缓慢勾人的姿态被缓缓送入身下‘女’子的体内,幽密的湿地被偌大的角先生撑起,就像婴儿食‘奶’,一点一点吞掉角先生,直至没入根部。
破身之痛,即使神智不清,‘花’芷仍然低低地‘抽’泣起来,眉宇还带着**的酡红,眼眶微红,湿润的像一汪碧‘玉’‘春’水。
在杨鉴仁看来,这模样的‘女’子,就该再狠狠压倒身下蹂躏一番,好叫她告饶求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