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有些担忧:“许郎,娘看上去似乎很生气……”
许乐笑道:“不妨事,我去劝劝她。”
“你?怕是要火上浇油!”木婉清摇了摇头,先去了秦红棉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木婉清脸色轻松的回来:“我看我娘应该是不生气了,她要是生气都会和我说,现在可是没多说什么,也没看出来生气。”
许乐点了点头,也不多解释,和木婉清温存了一会儿,便借口回房,到了秦红棉的房门前。
“进来吧!”许乐敲门之后,秦红棉冷冷说道。
许乐推门而入,随手掩上了门:“秦前辈久等了。”
“你有什么话要说?这般鬼鬼祟祟的,真是小人行径。”秦红棉一边说着,一边也没有忘了损他。
许乐笑了笑:“人都说但愿人长久,共看一树花,秦前辈当知道有情人不能成双的痛苦,为何不能成全我和婉清?”
秦红棉显然有些直肠子,发狠不缺狠劲,讲道理就差了许多。许乐的话她细细想了一下才说道:“我成全了你和婉清?固然婉清不会如我一般,但是焉知你会不会始乱终弃?便是不始乱终弃,你当真和婉清成就了好事,你却在外面寻花惹草,让婉清如同刀白凤一般做个闺中怨妇,那也不好。”
许乐闻言,不慌不忙,沉声说道:“秦前辈,敢问你如何判断我的人品?这一路以来我可是有何处品行不端?”
秦红棉细细想了一下,除了一开始因为神仙妖孽的事情而有了冲突之外,他的确是并没有什么劣迹。
“你并无品行不端之处。”
“那秦前辈为何又认为我是始乱终弃的人?”许乐问道。
秦红棉问道:“若是这么说,你今生今世再也不准备有其他女人?只有清儿一人?”
许乐摇了摇头,秦红棉顿时大怒,喝道:“那又有什么说!你既然心中早已经打算了做个负心薄幸之人,又何必再来糟践我的女儿?快些滚!”
“秦前辈,你既然如此说,敢问你当初为何又跟了别人?”
秦红棉听了许乐这话,顿时脸色通红,心中暗道:这人十分刻薄,更是摆明要负心薄幸,自己就是拼了性命,也万万不能让他骗走自己女儿。
许乐见她脸色涨得通红,也不回答,便又说道:“实话也不瞒秦前辈,在下也并非是不负责任的人。当初天龙寺一别,就是已经察觉婉清有了心思,这次再来,见到婉清心思至纯至诚,我便感觉怜惜,因此才要带她走。”
“若是婉清心中没有我,再也不想着我,不消你说,我也执行离去。若是婉清心中一直念着我,我又岂能坐视不管?”
秦红棉听了,倒也感觉有理:自家女儿一直想着人家,对方坐视不理,那的确也太过绝情。说起来,若是自己女儿争气一些,不喜欢这个家伙,那也绝不至于这样。
不过,情之一字,害人匪浅,一旦陷在里面又有几人能够自拔?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秦红棉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劝劝女儿,若是她能够回心转意……”
许乐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永世再不纠缠!”
秦红棉听他说得如此决绝,不由地心内一颤,不知为何,居然感到了一点寒意:这人莫非没有感情么?若说两情相悦,定然是双方无论如何都难以松手的,他怎能因此而决然放弃?
她却是不知道许乐的种种为难之处以及所思所虑:本身要把木婉清从任务世界中带出去,便已经有些担心,又考虑到木婉清的安全问题以及可能不习惯神国空间的事情,许乐心中的犹豫更多了几分。
“你走吧。”秦红棉淡淡说道。
许乐点了点头,掏出来一瓶金疮药:“秦前辈,此药外敷,最好用手在伤处化开。”
秦红棉哼了一声,不再作声。
许乐大感郁闷,故意促狭说道:“秦前辈,我看你手上也不太方便,不如我来帮帮你?”
秦红棉吃了一惊:“你好大狗胆!”
掀开斗篷,露出清秀脱俗的面孔和野马一样难以驯服的眼睛,秦红棉指着自己脸颊的掌印:“我让你给我敷药,你敢么!”
许乐不免有点讪讪,心道:当初岳灵珊和宁中则母女的事情已经是岳不群那变态给自己搞出来的意外情况,自己可不能再做出这等事情了。虽然刺激非常,但是后续也太过麻烦了一些。
“哈哈,秦前辈,今天太阳当真不错……”许乐干笑着就要退出去。
秦红棉冷哼一声,眼睛中带着得意和不屑,笑着拿起了金疮药。
许乐有些无语,迈步向外走去。
“可惜,你这没胆子的也配叫男儿?”
秦红棉的话传来,许乐的脚步停住了,转回了头来。
“秦红棉,最后警告你一次,再惹我,麻烦的是你。”
秦红棉本来就是性格暴烈,听了这话,不仅不怕,反而怒火冲头,冷笑一声:“你自己怕了,也要怨别人?我是清儿的娘亲,你敢对我无礼么?”
许乐抱拳在胸,上下打量了打量她,目光前所未有的无礼:“嗯,不错,虽然姿色比不上婉清,但是胜在身材早已经成熟,韵味十足。要我说,你的确是一个床上尤物。”
秦红棉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又或者自己的眼睛根本看错了,眼前的不是许乐而是段正淳……
“我是清儿的娘亲……你居然敢对我无礼……你你你……你简直人面兽心!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