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世界没有禁止枪械使用,但是许乐的子弹也并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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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里怎地有两个番人?”就在许乐思索的时候,一个粗豪的汉子走进茶馆,指着两个白人叫了起来。
茶馆里面的众人闻言都看了过来,个个惊讶不已,就是小二也有些模糊:刚才那桌上有人吗?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粗人,难免说几句话就往身上跑去。
“啧啧,那番婆子长得吓人,皮肤倒是白腻,比城里的春娘看着还要白!”
“莫要说什么,你只看她胸口和屁股,便是个好生养的!”
一群人哈哈笑了起来,那个白人女人闻言倒是也不恼怒,还有些欢喜,感觉这些人当面夸赞自己,实在是直白的可爱。
她不生气却有人看不过眼了,一个身穿青衫,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从几个大汉身后站起来说道:“诸位此言差矣,子曰:非礼勿视,诸位对这位小姐这般孟浪,岂不是失了礼数?还请诸位慎言。”
众人都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个路过的书呆子,也不分好与歹就敢出声说教别人。
“我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却不知是哪个小娘养的受不得闷热,从老子胯下钻了出来?”一个汉子大声笑道。
那书生面色白皙,眉眼修长,灵动有神,却也不是傻子,听了这话也不由地大怒,但他又找不到跟那汉子一样的市井骂人的话,只得愤愤不平道:“你这人粗俗的很,我不与你说话!”
那些汉子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地都大笑起来,仿佛得了胜一般。
笑过之后,却有人惊讶地叫了出来:“那不是滇南普洱的马五爷吗?”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原来和那书生同桌的还有一人,那人的年纪也不小了,身态微微发福,看上去和气非常。
茶馆内众多粗豪大汉愤愤举手行礼:“原来是马五爷来了!”
之前那说腌臜话的那汉子更是上前一步,对那青衫少年道:“这位小兄弟难道是马五爷的高足?在下平日里粗俗惯了,还请小兄弟包涵则个。”
那个被称作马五爷的人和善地笑着拱手:“诸位有心了,我马五德当不得这般厚爱。至于这位小兄弟,不过是我路上偶遇,他说要随我一起上无量山看看风景,却不是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