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停下了脚步,看向了他:“你有什么话说?”
段誉说道:“这位姑娘,你这样草菅人命,实在是大大的不妥!”
木婉清的声音更加冷冰冰地不近人情:“有什么不妥?”
“那位干光豪不过是看了你两眼,你就将他们师兄妹二人给杀了,这实在是······”
段誉尚未说完,木婉清就冷哼起来:“你认识他们?原来你也是一伙的,那么杀了也没什么要紧的。”
说着就要抬手射出毒箭。
刚要抬手,就感觉手臂被人牵住了,不知何时,和这书生坐在一起的那人已经到了自己身前,抓住了自己的手臂。
“慢来,这个人你却是杀不得。”那人说道。
木婉清闷哼一声屈肘向他打去,那人也不招架,又松开了她的手臂。
木婉清连忙抬手,想要朝着那身影放出毒箭,不料一柄细长的刀带着凛冽的刀光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都说了要你慢来。”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木婉清咬牙看着他:“我技不如人,阁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
许乐笑了笑,收起了长刀:“有人一辈子不敢动刀剑,这是庸人。有人一辈子都在动刀剑,这是铁匠。动不动就杀人的,我看着也差不多就跟个铁匠差不多了。”
木婉清毫不服输,不过也知道自己远非眼前这人对手,不再妄动:“那阁下又是什么?不也是要当一辈子的铁匠吗?”
“你倒是挺有悟性,不过也只限于吵嘴了。”许乐看上去似乎是夸奖了她一句,然后莫名其妙地问道:“如何,有没有什么想法?”
木婉清愕然,心道这话没头没尾的,自己能有什么想法?
“阁下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说就是了,这话我是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也好,也好,你要是听明白了那可就糟糕了。”许乐摆了摆手,“你走吧。”
段誉大为不解:“决公子,你就这样放她走了?”
木婉清同样不解,不过还是翻身上了黑马,小跑一阵之后,黑马猛然返身折了回来,朝着茶馆射了五六支毒箭,当场将小二射倒在地,又有两支,正是朝着许乐和段誉两人而来。
许乐冷笑一声,拉着段誉瞬步躲开,然后让他站在原处等待,自己追了上去。
若是只射许乐一人,许乐倒也不和她计较,只射许乐和段誉两人,那还说得过去,但是偏偏连给她准备干粮的小二也射死了,这女人实在是该好好管教一番了。
或许是木婉清还要看看结果,那黑马尚未奔远,许乐几次瞬步之后就已经赶上。
木婉清回头一看,心下大急,再要催马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许乐冷笑一声,上前一脚,把上面的木婉清踢了下来,他可没看见什么人比花娇的美女,也没有段誉那见了美女就心软的连狠话也说不出的心思。
这一脚的力道并不轻,木婉清被打飞到一旁,顿时感到自己的脏腑都在隐隐作痛,想吐未吐一般。心知自己已经受了重伤,不过此时已经顾不得疗伤了,那强敌如此厉害,自己必须在那强敌赶来之前逃命才行。
打个呼哨,那黑马就奔了回来,才要上马,马上却已经坐了另外一个人,正是那个什么“决公子”。
那人十分可恶地笑着:“这位小姐,要我载你一程么?”
木婉清看着他,片刻之后说道:“那就劳烦阁下了。”
许乐伸出手去,把她横着放在了马背上:“你这暴戾的脾气都是修罗刀秦红棉教给你的?”
木婉清愕然:“那是谁?我并不认识她,我的师傅是幽谷客。”
“废话,我当然知道她是幽谷客,她也是修罗刀秦红棉。”许乐说着,用手掌轻轻拍了拍木婉清横在马背上的滚圆丰~润的屁股。
“呀!你这个登徒子做什么!”木婉清又羞又怒地叫道,她的身体无力地垂下,此时动弹不得,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没什么,我只是教教你做人的道理。修罗刀秦红棉自己爱上个男人,结果没留住,倒把你教成了一个小魔头,也不知道她是可怜还是可恨。”许乐说道。
木婉清又惊又怒:“你认识我师父?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师父!她老人家把我辛辛苦苦地养大······”
“这又是废话,她生下了你,不把你养大还把你丢了喂狼不成?只是她这个母亲未免太不合格太扯淡了一点,居然把自己女儿教育成这样,也真是奇葩,怪不得那男人不要你们母女两个。”
许乐的话刚说完,木婉清感觉就跟被雷击中了一样,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是师父的女儿?我不信!我不信!”
“你不信也得信!”许乐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感觉手感还不错,便在上面摩~挲起来,“你真以为你母亲教给你的是什么人生大道理?不过是一个被抛弃怨妇的怨恨而已。只要那个男人再看她一眼,她立刻就又成为幸福的小女人,只剩下你自己还仇恨世间的男人。”
木婉清又急又气,被这淫贼欺负,按照她的烈性子早就用毒箭自杀了,但是偏偏这个淫贼却又说出了这样重要的事情,让她恨不能生出翅膀来,回去找自己的师父求证。
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母亲?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许乐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听明白了吗?以后不要做一个怨妇,乖乖的当个好人,傲娇可以,乱杀人就不好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