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澈一通狠怼,王莽和曹操已是怒气满面,刘邦闻言,却是不怒反喜,他一掐慧诀,来了个瞬移,倏忽之间拦住了陈澈去路,大笑着道:“哈哈哈!说的好,本帝好久好久没让人这么讽刺过了,原来臭小子是在记挂着凡间安平,呵呵,可惜你想多了。”
陈澈无心顾及它事,一心只想离开,口气一软,向神仙们告饶道:“想不想多又如何,老人家若无正事,就请放了在下吧!”
刘邦又吃了一瘪,他的“人之骄”竞选大业,在这位年轻人眼中,竟不是正事,真是让他哭笑不得呀。
“小伙子,且听本帝一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慧择鼎乃是天意所生,其分玺之意,正是为了合天下!”刘邦轻飘飘的一说,却将天下大势说了个清楚明白,有道是大道至简,刘邦这个糊涂惯了的人,这一次倒说了一句通透的话。
陈澈心中忽的一明,他曾在寒井总部查看过与外族相关的情报,得知蛮洋夷等族通过血腥变革,先后崛起,而我华夏诸国,矛盾却越来越大,若是哪天爆发了大战,一直故意示弱的外族择机发难,后果……
邦国不存,天下不安,外敌叩关,覆巢碎卵,到时战乱祸及同胞,甚至是家人,这样的道理陈澈当然能想到。
“小伙子,看你十八九岁模样,正如朝日映天,难道真的不想有一番作为吗?嘿!本帝也是瞎担心,慧择鼎选中的人物,怎么可能是怂货?”刘邦忽然想明白了,反尔不怕陈澈再逃啦。
陈澈回头,认真的问道:“汉皇陛下,您真的确定这天下快要乱了?”
“哼!少来套我,这个准话儿我可不会说!”刘邦很滑头,也是他特有的看家本事之一。
陈澈一翻白眼,不屑的答道:“没担当!”
“切!仙凡有隔,我帝川之仙只看天意,不问人事!”
陈澈轻声一问:“你们为什么不干人事?”
“是不问人事!不是‘不干人事’?你小子存心的吧!”刘邦虽然糊涂,但不傻!
“嘿嘿,还不都一样!”陈澈不好意思的一笔,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刘邦哼哼道:“能在嘴上沾本帝光的,还真少见!废话少说,这红盒字玺,你接不接?”
“多给几个行不?”连八部天玺都想贪的如此光明正大,天下间也只有陈澈这个穿越者了。
“想的美!”刘邦不稀理他,忽然想起一事,郑重其实的说:“其它六方字玺早在去年前就降入人间了。”
“啊?”陈澈大吃一惊,不满的火苗腾了窜上心头,“这不是‘人之骄’大争吗?真是公平啊!!”
“哈!你不是不介意么,怎么,这就急啦!”刘邦没一点抱歉的意思,反正去拼命的又不是他,不紧不慢的声音接着响起,“一年前,帝主派出四帝,携八玺下凡,本帝好久不来凡间,就多转了几圈,还好没耽误事儿。”
陈澈两手一摊,既无语又无奈,这都落后一年了,还叫没耽误事?
“汉皇陛下行事随心,天马行空,果然是皇仙风范,在下佩服!”陈澈语气清冷,嘲讽之意极其明显。
“得了得了,别酸本帝啦,你的字玺,快收好吧!”刘邦背着双手,曹操眼快,轻轻一拍手,一方红色玉盒飞向了陈澈。
陈澈也不多言,伸手挡在红盒飞来的路线上,稳稳截下此盒,打开一看,一条长方形的印玺静静躺在绒布之上,一头刻有残龙,一头刻着一个篆体的“受”字。
刘邦稍稍正了正身子,此物来头不小,他也不敢慢待:“小子,拿好啦,这可是帝主的东西,帝川重宝中的至玄圣物之一。”
陈澈将受字玺握在手中,润润的,暖暖的,果真是好东西,轻轻抛了两下,就是说的话儿有点不中听。
“嗯,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置办个大宅,娶上几房夫人,应该够用吧?”
刘邦闻言,眼睛一翻,差点儿栽倒在地上,论起耍无赖、腹中打算盘这些事儿,居然还有人比他还牛,真是岂有此理?
“你这么无赖,我的脸往哪搁?”刘邦颌下的胡子稀稀落落的,此时被气得一撅一撅的。
“嘿嘿,开个玩笑,不好意思,‘邦’门弄‘腹’,见笑见笑!”陈澈这次是真心夸奖刘邦,刘邦这方面确实造诣无人能及,陈澈哪里敢不服。
“哟哟…有点意思,很有本帝当年的风采,好好干,叠城云顶上的席位扫尘以待,本帝看好你哟!”刘邦欢呼雀跃,高兴得像个孩子,许久以来,不是和李渊老儿斗嘴打架,就是被人奉若神祗,现在竟和陈澈相谈甚欢,有点相见恨晚之意,几句话下来,汉皇对陈澈的印象,已是大大改观。
陈澈手握受字玺握在手中,宝物润光溢暖,古朴苍桑,直让人雄心复起,心胸顿宽,陈澈一抒胸中闷气,大声说道:“谢陛下抬爱,为了匡正天下,扫除外侮,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好,有志气!”刘邦大拇指一伸,点头称赞。
“哇呜!”新皇与魏皇先后出招,两桶冰水淋在头上,蓝影人顿时醒转,转转悠悠的爬起身来。
就在刚刚,他做了一个美梦,梦里面,他横马跃马,怒目远望,无数精兵强将自其左右而出,杀向了敌军方阵,攻向了村野城郭,势如破竹,无数白旗望风而立,官民出城跪迎,紧接着,画面一转,高台金玉,珍馐玉肴,汤池薄纱,美女影从,就在他要跳进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