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怒发冲冠,呵斥道:“刘修,你个孽畜。”
刘修平静道:“父亲,请听儿子解释。”
蔡氏闻言,瞅了刘修一眼,眸子中闪过一道冷光,哭哭啼啼的道:“夫君,我不活了,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啊?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刘家的列祖列宗。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这一哭,更是搅得刘表心头大‘乱’,怒火高涨。
一开始,刘修在刘表的眼中不是特别出‘色’,甚至在刘表看来,刘修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但随着刘修展‘露’才华,北上许县,经营攸县,再前往江东,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后,刘表对刘修越来越欣赏,甚至脑海中一度生出了让刘修继承荆州的打算。
他没有想到,刘修竟是这样的畜生,简直是不可原谅。
这种事,决不能发生。
一旦传出去后,对刘家的名誉,将是沉重的打击。
蔡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自然不会放过眼下的这个机会,开口道:“主公,在下认为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还是低调处理比较好,否则传出去,对主公的名誉会有很大影响。”
一番话,坐实了刘修调戏蔡氏的行为。
他和蔡氏一唱一和,不断针对刘修。
刘修冷笑,正‘色’道:“蔡军师真是舍得啊,为了对付我,为了让二哥继承荆州,竟让自己的姐姐‘色’-‘诱’陷害我,真是良苦用心啊。”
说完后,刘修看向刘表,正‘色’道:“父亲,儿子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请父亲听我解释。”
蔡氏一听,又是哽咽大哭,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刘表心中一阵烦躁,冲动之下,直接下令道:“来人!”
话音落下,一名士兵从外面冲了进来。
刘表呵斥道:“拿下刘修。”
话音落下,士兵便迈开步伐,直接往刘修走去。
只见刘修一下撩起‘裤’‘腿’,从小‘腿’拔出了一柄绑在小‘腿’上的匕首。在刘修身上,不仅手臂上有着黄月英制作的袖箭,他更是吸取了鹿‘门’山遭到刺杀的教训,随身携带着一柄六寸长的匕首,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蔡瑁见状,以为刘修要动武,眼神大喜,一下挡在刘表的身前,大吼道:“刘修,你要做什么?你竟敢对主公行凶,快,快拿下刘修。”
他代为发号施令,士兵更是铿锵一声,拔出了钢刀,慢慢的‘逼’近刘修。
“谁敢动我!”
刘修手持匕首,大声下令。
‘逼’近的士兵闻言,又顿时停下来,不敢上前。刘修虽然不是荆州之主,但他历经数次战事,已经有了一定的威望,士兵听到刘修呵斥声,犹豫不前。
蔡氏添油加醋,道:“夫君,你看刘修,这个孽子不仅对我不轨,现在竟然要行凶。”
刘表大吼道:“孽畜,你还要行凶?”
刘修眼中流‘露’出一抹失望,刘表终究是耙耳朵,经不起煽动,而且也没有分辨能力,更不相信他。刘修让自己冷静,然后摇头道:“儿子拔出匕首,不是为了行凶,是为了证明自己。儿子让父亲误会了,是儿子做人失败,更是儿子没有做好一个人子该做的事情。”
“扑哧!”
刘修举起匕首,直接‘插’在右大‘腿’上。
匕首锋锐,破开了衣服,便刺入肌肤当中。
顷刻间,鲜血溢出,染红了衣衫。
刘表瞪大了眼睛,神‘色’震惊。刘修竟然选择这样的方式证明自己,实在是震惊。儿子在面前自残,他心中的震动可想而知。
刘修面‘色’略显痛苦,眼神却仍是冷静无比。他看向刘表,再一次道:“父亲,这是儿子对自己的惩罚,是儿子让父亲误会了,请父亲原谅。”
“噗!”
匕首拔出来,鲜血喷溅,洒落了一地。
滴答!滴答!
匕首上的鲜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是那样的嫣红,是那样的刺眼。
蔡瑁眉头皱起,瘫坐在地上的蔡氏,更是吓得不敢说话。
刘表看到了地上的鲜血,忍不住轻叹,暴怒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原来刘修并不是行凶,是为了证明自己。一时间,刘表被怒火冲昏了的脑袋,恢复了少许的冷静。
刘修知道还不够,既然要用苦‘肉’计,就必须让刘表信服。
刘修提起匕首,再次扎下。
“扑哧!”
匕首‘插’入左‘腿’的大‘腿’上,又是鲜血喷溅。
刘修钢牙咬紧,忍着大‘腿’上的痛楚,拔出了匕首后,沉声说道:“儿子身为父亲的儿子,却让‘奸’人‘蒙’蔽父亲,致使父亲和儿子之间产生矛盾,这是儿子不够聪明,没有处理好事情。”
鲜血喷溅,刘修却是面不改‘色’,甚至眼神都没有一丝的‘波’动。
这一刻,蔡瑁的心中生出了浓浓的寒意。
太狠了!
这样的手段太狠了!
蔡氏此刻,眼中满是刺眼的鲜红,已经完全被吓懵了。她自小到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现在刘修突然间选择了自残,这样的场面,这样的结果,简直令她无比的惊讶和震惊。
刘表轻叹一声,道:“修儿,你不必如此的。”
此时,他心中颇为心痛。
刘修是他的儿子,现在却不得不用自残的方式证明,让刘表心中‘乱’糟糟的。
心中,对蔡氏也有一丝的厌恶。
你自己打扮得妖娆妩媚,这不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