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清叹道:“从富灵阿大病初愈这身上的肉就疯了似的直往下掉,福晋没见到那情形所以不知,可把妾和翠枝吓个够呛,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不求别的,但求这肉别掉的这么快啊,看着都渗人的慌。后来,见这幸伙肉是掉了,可精神头还算足,这才慢慢放下了提起的心,慢慢接受了这事实。”
福晋捂嘴笑了起来:“你说说,这两孩子还真是逗,倒是像风水轮流转似的,要我们弘晖将来的媳妇的嫌他胖,那我可得直说了,这事不用找别人,要找就去找三格格富灵阿去。”
刘嬷嬷在旁听着也笑了起来,见到张子清面上似不自在,便打趣道:“福晋快瞧瞧,张主子可不是当真了,这就为她的宝贝闺女担忧了呢。”
瞧着福晋的当真直勾勾的向她看来,张子清不得不解释道:“福晋怕有所不知,当初妾也曾拿这话打趣这两小的,福晋您猜怎么着?”
福晋和刘嬷嬷都感兴趣了,急忙问:“怎么着?”
张子清笑道:“当时给大阿哥愁得,小手拉着妾直问‘什么叫媳妇啊,庶额娘?她现在在哪啊庶额娘?’这话一问,别说他愁,连妾都发愁了,这么小的孩子,该让妾拿什么来给他解释一下?”
福晋和刘嬷嬷相视一笑,打趣道:“这就叫终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叫妹妹你欺负我家弘晖人小来打趣,这不,被问倒了吧?”
张子清苦笑:“福晋快别打趣妾了,妾现在想想,还真是这样,当时可给妾愁得不轻,瞧着两双求知的眼睛渴望的将妾盯住,妾也只能硬着头皮,模糊的搪塞过去,直到是将来跟他玩的人。”
话音刚落,福晋笑的前俯后仰,直道张子清糊弄孩子。
刘嬷嬷笑道:“那咱大阿哥可再怎么说?”
福晋也揩揩眼角,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细听。
张子清道:“却大阿哥忽的将背挺得倍直,手一挥很是豪气的道‘她不跟本阿哥玩,本阿哥才不会跟她玩,本阿哥才不会因此和三妹妹生气的’。还没等妾教育富灵阿要向大阿哥学习,就只听大阿哥又道‘十三叔说了,兄弟是手足,其他人全都是衣服,本阿哥当然知道,手足比衣服重要!’”
福晋一怔,后又捂着肚子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连连对刘嬷嬷道:“瞧吧,我就知道,十三弟那fēng_liú不羁的性子绝对教不出什么好话的,这事我绝对得跟咱爷说说,一定得说说,要想将咱弘晖教育成正人君子,那可得坚决远离老十三啊……”
刘嬷嬷也忍着笑:“对,福晋这事可得跟咱爷说说。”
待福晋笑过之后,张子清接着愁道:“俗语道,三岁看老,大阿哥童言童语但总归人家大阿哥注重兄友弟恭重情重义的,可妾那富灵阿,可真是愁煞了妾了……”
福晋立马更感兴趣了,忙道:“那三格格可是如何回答的?”
张子清叹口气:“这话妾也就跟福晋说说,福晋可别跟爷讲,要不妾真怕爷劈了我。却听那富灵阿等大阿哥说完了,立马就瞪起了眼珠子,分毫不让的大声道‘大哥,你媳妇怎么能不跟你玩,她太坏了!只能是你不跟她玩,她不能不跟你玩!’”
“富灵阿小小的人确实霸道了些,不过倒是出于对兄长的维护之情,妹妹也是杞人忧天了。”
福晋笑着安慰道,张子清摇头叹道:“福晋不知,这厢还有后招呢。接着那富灵阿就拉着大阿哥开始出主意了,这主意可听的妾是心惊胆战啊,只听她盛气凌人道‘大哥,将来你媳妇要敢不跟你玩,你就把她抓起来,要你抓不住她,大哥你就过来找富灵阿,富灵阿二话不说就来帮你抓她!’妾吓个够呛,就忙问,抓起来干什么呀?就听富灵阿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抓起来关进汹屋子里!’妾当时还安慰的想,还好不是严刑拷打,否则孩子还这么小就这么霸道,长大后哪个额驸能受得了她?”
说实在的福晋和刘嬷嬷很想笑,可看着张子清愁眉苦脸的样,实在不好意思在这当口笑出来,就干咳了声,好心劝道:“孝子心性而已,等稍大些请个教养嬷嬷来教着,教上个几年也就好了,妹妹大可不必如此忧心。”
张子清欲言又止,最后叹道:“福晋,富灵阿打算将人关进汹屋子里还不算,她还有杀手锏呢。”
“杀手锏?”
张子清点点头,愁得要命:“可不是那杀手锏,当时妾也只当她将人关进汹屋子里就算了,谁知她一本正经的给大阿哥出谋划策,说的那叫一个煞有其事‘大哥,她不跟你玩是因为你胖,她犯的错不可饶恕!把她关进汹屋子里以后,你就每天给她送十次,不,一百次饭,一定要看着要她吃的比你还胖,到时候你就可以跟别人说,是她太胖了,所以你才不跟她玩!’福晋,您听听,这小娃子可不是焉坏焉坏的,妾哪里能不愁的慌呢?”
福晋和刘嬷嬷到底没忍住,齐齐大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赶紧将这一更送上,以免抗议声将爷压扁
正在努力赶制二更中,美人们别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