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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可能的把话说的让江河听不出上杆子的感觉,也能给自己稍留些面子。
冒菜在一旁瘪了瘪嘴,多少年了他这么努力也还是得不到她的欢心,江河什么也没做,却轻而易举俘获了她。
冒菜偷偷看眼窗外的天:老天爷难不成你天天蹦迪宿醉吗?这么不清醒。
江河没多思考,他这人天生不太会说好听的话,有什么都一直是直说,但今天碍于水苗的面子,他还是努力的尝试婉转表达出来:“那个,对不起水苗,我已经答应老师一个人唱了,戏都选好了,《锁五龙》,这几天就是被老师扣着练这段。”
水苗听了倒也没有太难受,他会这样说她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当这冒菜的面,还是有点小小的尴尬。
“没事啦,那我就一个人唱。”
冒菜突然冷不丁拍下手,吓的水苗一哆嗦,横他一眼:“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冒菜搔搔头嘿嘿笑两声:“说实话,我还真没正儿八经的听你站在戏台子上唱过,这次刚好有机会,刚好让我开开眼,怎么样?”
水苗撅着嘴撇他一眼:“不怎么样,我唱戏没什么好看的。”
冒菜瞅着机会来了,扒着水苗一只胳膊,骚里骚气起来:“你就答应我吧~好吗?就唱《卖水?裱花》,好不好小苗苗?”
水苗:“……”
你是不是没被熟人捶过?!
玻璃房,两个人奶茶喝一半的时候任真撑的实在喝不下去了,两只脚稍稍抬起来一点上下掂了掂试图引起吕丛的注意。
吕丛侧低着眼看了看,又看向她:“怎么了?”
任真摸摸肚子:“我喝不下去了,要不咱们练戏吧。”
吕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在发呆,把她一个人晾那半天了。
“好,唱戏。”
第二天两个人再搭戏,要比昨天更熟练了一些,只是吕丛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直到结束,他都还没进状态。
收拾东西时,任真看着他的背影嗓子眼痒痒的,没忍住叫他:“吕丛。”
“嗯?”吕丛转过来看着她。
杏仁眼眨了眨:“吕丛,你怎么了?今天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吕丛心磕一下,捏着外套抖一下缓了缓,穿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事啊,我很好。”
“真的没事吗?你可以…”话说一半她突然停下来,最后半句她觉得说出来会有点越线。
“可以什么?”但他听见了,追问她。
“可以…”任真不看他,话噎着就是说不出来。
吕丛背好包走去她面前,他有些习惯揉对方脑袋这个动作了,揉了揉后笑起来:“你放心,我要有什么事,会告诉你的。”
他话落,任真一瞬间扬起眸子,嘴边的酒窝若影若现:“嗯,好。”
心里竟有些甜丝丝的。
门外,吕丛正锁门,她站在路边等他,突然想起来水苗还给她布置了任务,要向吕丛讨两颗糖。
她回头急急看眼吕丛,又赶紧转过去,他今天状态不太好,要糖是不是不太合适?
“走吧。”吕丛过来,轻轻牵了一下她的衣袖。
路上,她总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抬头看一眼,接着又急冲冲的挪开视线,还一直庆幸没有被他发现。
然而吕丛早就感觉到她那颗躁动不安的小脑袋总是一抬一低。
半晌,她再次悄无声息的抬头下一秒突然停住脚,旁边的人跟着停下来。
这次被他抓个正着,两双眼睛端端撞在一起。
任真快速的看向一边,脑袋却仍保持着扬起的姿态,看起来傻的冒泡。
吕丛提起嘴角不敢笑出声,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身体里慢慢窜起了一层不易察觉的保护欲。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近一分钟,任真脖子实在困的不行,可对方却好像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她只好妥协,快速低下脑袋来回转了转,脖子酸困酸困的。
等她扭舒服了,她再次抬头,然后默默的摊开一只手掌,用最低的声音道:“吕丛,我要吃糖。”
……
吕丛被她的这波小可爱劲儿打的措手不及,俯下身耳朵送去她嘴边,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柔声问:“什么?”
任真小手仍支着,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吃糖…”顿两秒:“要两颗。”她另一只手抬起来比了个二。
吕丛顿时有种心脏被暴击的感觉,一股劲儿直接把血泵进了大脑,别说要吃糖,要星星都想办法给你摘。
他垂下睫毛盯着她只露出半截手指比的二扬起嘴角淡淡一笑,趁她不注意顺手捏住握在手心里稍稍使了点力气用来发泄身体里的躁动不安。
“好。”
他直起身子,手环去背包后拉开拉链摸了摸掏出两颗糖来:“给。”他小心放在她的手掌心。
“还要吗?”
任真攥住糖果摇了摇脑袋:“不要了。”
晚上回去,水苗夸张到就差给糖果先拜三拜,吃的时候她还嘤嘤道:“恋爱的味道啊。”
任真:“……”
冯曼白下午的气一直没消,第二天是周末,吕丛走后她便早早回宿舍换了身衣服开车回家。
她进门时秦若可正靠卧在窗边丝绒躺椅上悠闲地听着音乐闭目养神,听见身后动静顿时笑起来:“宝贝回来啦。”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冯曼白过来,她这才坐起来往身后瞧了一眼,女儿早就没了人影。
依着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