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历四月末,农历才三月中旬,天气还是有点凉。此时一般人里面都穿羊毛衫,外面再加春秋衫。
女人大概怕极蔡永康,顺从地脱去外面蓝布褂子,里面是一件更旧的蓝布褂子。脱去这件更旧的蓝布褂子,里面又是一件破的蓝布褂子。
这女人好像除了褂子就没其它的衣服,而褂子都蓝色的。穿衣的顺序外面是旧的,里面是更旧的。最里面是破的,上面到处都是破洞露出雪白的皮肤。
蔡永康会怎样糟践这女人?张秋生懒得看这种场面,看了就忍不住要打这杂碎,那样就坏了明天的大事。
升到半空,极目远望,他要找到蔡村长在哪儿。孙不武又拐拐张秋生,指着那个比较富裕的村子里的一座小洋楼说道:“别找了,村长在那儿。”
三个来到这小楼,降下来,隐起身子偷看。一楼的客厅里,正中摆着一张大圆桌。桌上空荡荡地,看来还没上菜。这个客厅很大,约有六十来平米。靠东边的一对单人沙发上一左一右各坐着一个老头与一个警察。
另外一对沙发上坐着两个警察。还有两个人坐在板凳上,都是农村模样的人。
三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分别给三个警察续茶、递烟。这三个女孩穿得很单薄,这样的凉天竟然是深v鸡心领的薄绸无袖衫,下面却是超短裙。这无袖衫,这超短裙,明显都是农村土裁缝仿制的,土气而又极不合身。
三个女孩发育都好,才十六七岁胸部就已经很大。弯腰倒水时,深沟忽陷忽现,短裙掩不住崛起的臂部直接露出白色的内---裤。
老头说道:“刘队,去石桥村来回需要一点时间的,您先去里屋休息一会?”然后又吩咐那三个女孩:“扶刘队,还有那两位同志去里屋休息!”
别!刘队伸手做拒绝状:“任务紧急,还是坐这儿等文富贵来吧。哦,对了,蔡村长,石桥那儿派人守住没有?”
派了,派了。蔡村长说:“从下午起就派人在那儿守着了。任何人都不准下河,并且不准洗衣,不准洗菜,反正是不准任何人在河边做任何事。”
张秋生用真气对李满屯与孙不武说:“这个警察很正派。要是你们,能不能经受这样的诱---惑?”张秋生的修为比这两人不知高出多少,李、孙二人隐身对他无效。
李、孙两个水货都坦白承认,他们经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李满屯则无耻地说:“我吃归吃,套却是不上的,事情该怎样办还是怎样办。”
孙不武看不见这两人,却可以听见他们谈话。孙不武更加无耻地跟进说:“就是,老李说得对。如果好吃呢,我就想法将蔡老头置于死地,以达到长期霸占的目的。”
蔡村长一点也不认为刘队长正派,见刘队长拒绝了这三个少女,笑了笑说道:“前进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约有三千多人口,在我们镇算是第一大村。
这三个孩子呢,是从二三百差不多的孩子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里挑一吧。农村孩子不懂事,又土里土气,刘队不喜欢。我们换个口味。”蔡村长没等刘队开口拒绝,就吩咐坐板凳上的人:“上菜!”
眨个眼的功夫菜就上齐。就五六个菜,外加一碗汤。蔡村长对刘队长说:“刘队请慢用,我有事出去一会就来。”
蔡村长与另外两个村里人都走了,屋里只剩三个警察。又进来三个年轻的女人,都是二十多岁顶多不超过三十岁模样。同样穿着无袖衫与超短裙,她们的无袖衫与超短裙更土更不合身。
三个女人分别坐到三个警察身边,给他们斟酒、夹菜。张秋生又说话了:“下面的镜头恐怕很香---艳,也可能非常正派。你们想继续看下去吗?我可要撤退了,看看蔡老头去干什么。”
走走走,李满屯说:“我们一起走。这种场面也没什么看头,看出火来又没地方消。”
三个人扭头就走,身后却传来刘队长说话的声音:“我们不喝酒,吃碗饭就行了。还有,你们出去,这样子让我们吃不下饭。”
这个刘队是正派人。张秋生说:“老孙,你有能耐帮那个胡小满,还不如帮帮这个刘队前进一步半步。”
我哪有这本事,孙不武说:“我糊弄那杂花的呢。胡小满那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那双眼睛贼骨碌碌地转。”
张秋生准备说点什么以反驳孙不武,身后又传来刘队的声音:“你们怎么还不走?”
“不能走,”一个女人的声音回答:“走了,我们会被村长,还有村委的人骂死。”声音很细很柔弱,如果不是张秋生他们的耳力好根本听不见。
唉——,刘队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们就坐旁边去吧。别影响我们吃饭。”
这刘队长真是好人,正派!张秋生说:“老孙,有办法一定要帮帮他。你不能正事不足邪事有余。”
我真的没办法,孙不武大叫活天冤枉:“我要是有随便提拔人的本事,那,那,那我都拦着大马路不让人走了。”
张秋生不放过孙不武,又说:“那个胡小满要是真有老婆呢?兑现不兑现诺言?你总不能说话当放屁吧?”
胡小满真有老婆?那好办啊!孙不武恬不知耻地说:“他老婆如果丑呢,咱爷们掉头就走。如果是好老婆呢,咱就唆她离婚。这么狗屁的男人竟将你当礼物送人,不离婚留着他干什么?
他们离婚了呢,那她就不是胡小满的老婆了。我与她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