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耀祖觉得可笑。就凭你这么个小屁孩,还,还想打我?我是市长知道不知道?你敢动我一下,警察立马就会将你抓起来,连你家长都会跟在后面倒霉。不过,这小孩有点面熟,好像与哪个领导长得像,那么他是谁呢?
金耀祖突然想起来了,正要开口喊,突然就听到清脆的“啪啪”两声脆响,分明是耳光声。接着就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痛,并伴有难闻的臭气。
刚才的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从金耀祖心里所想,到两耳光上脸一共不到零点几秒时间。金耀祖楞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全场所有人都楞住了,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秋同将手里的鞋子里拿出一只踏拉板,与他哥哥一样自制的木头踏拉板。在脚上比比,反了,左脚的拿成右脚。换一只穿上,然后朝金耀祖问道:“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金耀祖大脑还没回过神来,木呆呆地冲秋同摇摇头。秋同恨铁不成钢地说:“唉,木榆脑瓜啊!看来还要打,不打不开窍。”话说完,右脚抬起,稍一弯腰,然后挥手“啪啪”,又是两声脆响。
金耀祖的脸上又是疼痛,又是更加的臭气,大脑更加地发木。秋同这次没扔鞋,举鞋指着金耀祖说:“看样子你还不知道为什么挨打。唉,笨,笨啊笨。
告诉你吧,我是安然酒庄的老板。你前阵子去那儿喝酒,坏了我的规矩。坏我规矩的人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去警察局自首。如果在合理时间内没去自首的,那就只剩下第二条路,打。
你坏我的规矩已经三个多月了,早已过了必要的合理期限,而你却没去警察局自首。所以嘛,我呢,只好在百忙之中抽时间来打你了。明白吗?白痴!”
安然酒庄的规矩很多人都知道。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去喝过酒,当然是知道规矩的。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安然酒庄是李会元家的。那么,这孩子就是李会元的儿子无疑。是了,刚才他自己说是叫李秋同。
我靠!金耀祖是老鼠日猫逼,不想性命活了,竟敢跑安然酒庄去撒野。你以为副市长有多牛-逼?人家连副省长的孙子都照打。打完还得去警察局自首。
金耀祖清醒过来,想说点什么,但那沾满大便的鞋子就抵在他鼻子底下其臭无比,让他张不开嘴。
本来秋同话说完就准备走了,他将哥哥的风格学得十足十,干脆利落不打缠皮架。但这时金耀祖的秘书清醒过来,立即从背后向秋同扑过来。领导有难,做为秘书理当奋勇上前。
秋同头都没回反手一捞抓住秘书左胳膊将他掀翻在地,然后又挥起鞋子朝金耀祖那亮堂堂的光头上“啪”的一下。秋同又挥起鞋子,正准备朝那光头再拍一下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喝道:“秋同,住手!”
姐姐叫秋兰在秋同的身上下了个神识,以防止这孩子胡闹。这个神识平时没什么,但秋同的情绪一旦有重大波动李秋兰立即就能知道。
刚才就感觉到秋同情绪的异常波动,李秋兰立即从自己的仙界穿越过来,前后没用一秒时间。李秋兰来后并没有立即上前,而是在不远的无人处放出宝马车,再向前开一段路。
秋同听见小姐姐的喝止,立即扔掉里取出另外一只踏拉板穿上。赶紧的离开金耀祖,这儿的臭味他也受不了。
李秋兰也认为金耀祖该打,任何破坏安然酒庄规矩的人都该打。否则其他人跟着学,而那些鬼的脾气都不怎么好,万一闹出人命就坏事了。
这样的人虽然该打,但不能由秋同来打,这样会惹妈妈生气。李秋兰完全是从不让妈妈生气的角度来制止秋同,对于打人,或由打人可能会引起什么后果,她一点都没放心上。
李秋兰一句废话都没有,带着秋同就走。金耀祖脸上不仅其臭无比,还奇痒无比,伸手在脸上摸了摸,再看看,摸到一手的粪便。金耀祖张着两手傻站在当场。
与会人员都跑得远远的,自动散会。但与会人员都没回家,不约而同地就近找饭店,中饭时间本来也到了。想想金耀祖满脸满脑袋的粪便,实在恶心,饭是吃不下的了,但酒还是可以喝的。酒可以消毒,酒气也可以压臭气不是?
一百多人各自找饭店,但都在兴奋地谈论着刚才的一幕。我靠,这个小秋同太猛了,也太好玩了。想想金耀祖那个惨像就好笑,你什么人不好惹,偏偏要惹安然酒庄呢?你也应当打听明白,这个酒庄是谁开的,麒林第一大祸害!
一来因为此事太好玩太刺激,二来当街殴打现任市长太猛,三来金耀祖不得人心,四来与会人员个个都有电话。这个消息传得很快,一中午时间就传遍麒林大街小巷。
此事件造成两个后果,一是金耀祖从此没了一点威信。他稍一端市长架子,人们心里就会说,你别对我横,有本事去找秋同去。二是梁司琪下午上学前就知道了此事。
秋同捧着饭盒正在发呆。为什么?刚才用沾满粪便的鞋子打人,那个臭他自己也呕心。现在捧着饭盒,就是难以下咽,所以只好发呆。
秋同用手擦擦鼻子,似乎,好像,手上也臭,刚才就是用手拿鞋子的。已经洗了无数遍啊,用香皂洗的,怎么还臭呢?
秋同还没想明白,脑壳上就挨了一爆栗,紧接着就听见妈妈的声音:“跟我来!”
秋同乖乖地跟着妈妈走。路过体育器材室,梁司琪说:“进去,取一个五十公斤的杠铃。”
刚才的事被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