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首领的武士奋不顾身地随着向浓烟里扑过去。情况又发生变化,一直躲在浓烟里的敌人出现了。两个少年握着长刀从浓烟里冲出来迎上这些武士,一个少年拎着刚刚被拽进浓烟的首领也出来了。
张秋生将首领往地上一扔,随手拾起一把长刀,对他说:“我知道你不服。来吧,我给你一个服的机会。”
首领后背触地立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也随手拾起一把长刀。双手握刀摆好架式,刀尖上翘慢慢举起直过头顶,待气势达到顶峰突然大喝一声向张秋生扑过来。
张秋生单手持刀,眼睛盯着首领,待长刀快劈到头顶时突然闪身让过,手中的刀穿过首领双臂直抵咽喉。定格!首领的刀停在半空没下劈,张秋生的刀尖抵住首领咽喉没有前递。
首领的刀往下只会劈空,而张秋生的刀只要轻轻一递就会刺穿咽喉。张秋生收刀,后退两步说:“再来!”
首领也后退两步,再次举刀。长刀再次慢慢举过头顶,却迟迟不发动进攻。
良久,首领突然将刀扔地上说:“我输了。”他看着张秋生随便站着,似乎全身处处是破绽。再仔细看看,却找不到一处可以进击的瑕疵。
此时李满屯与孙不武已经解决了那十几个武士。张秋生转身向外走去,李、孙跟随其后。浓烟还未完全散去,三人穿过烟雾来到铁门边。张秋生拔开门栓打开大门,和着两个伙伴出门而去。
他们不是怕杀人,不是不想杀了这些人以绝后患。可是他们这次来身份是公开的,而这些地下势力找他们麻烦目标也很明确。
不管怎样日本是法治社会,人死多了必定会引起警方注意。那时不管地下势力是个什么德行,他们也跑不了干系。
人在社会上混就要受这社会各方面的约束,这不是你武功怎样修为高低所能左右的。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啊。即使是混江湖的,也要受各种江湖规则的约束。完全的自由自在,可能也只有张道函那样的高人才可以享受吧?
院内,小楼里,客厅中。那首领跪坐地上,胸怀敞开露出肚腹。他正用白绸布擦拭着一把短刀。
众武士跪拜在首领面前,一个武士对首领说:“属下恳请组长不要切腹,此次纯属无意之失。我们还可以重新再来。”
组长脸色平静地说:“虽属无意,但对方武功也确实高过我许多。他们给过我机会,还是输了。这就不是无意,而是我无能,只有自裁以谢组织。”
组长擦好一长一短两把刀,将刀在身侧放好。然后原本就是跪坐着的组长朝最前面跪着的武士俯身,以头抵地说:“拜托了,请将今天的事报告给繁星寺。”
说完组长直起身来,朝着这个人又一次俯身以头抵地,然后直起身来,又说:“再次拜托。”
然后组长拿起长刀,双手抓住刀身,刀刃朝下抬起手就要往腹部切去。正在关键时刻突然一个爪子飞过来,将组长手中的长刀夺走。
不用说,正是张秋生用如意神爪抓走了这长刀。
原来三个糊涂虫走了一截路忽然想起,来的时候开车都一个多小时,这路程起码也有六十至八十多公里吧?那就是一百多将近二百华里的路吔。施展轻功?那是吃饱了撑着。
赶快回去找那帮人要车才是正经,他们打输了派辆车送我们走总是合情合理的吧。再说了,好不容易打了个胜战,怎么着也要捞点好处。哪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