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寒舟摸摸脑袋,说:“我们家没有。主要是没有先例。但我们可以和家里谈。什么,你有什么好项目吗?”
贝加尔湖畔的尤金娜大婶来了一封信,说他们村子联合成立一家公司,想与中国做买卖。村民们一致认为与上次在她家住的小伙子们建立合作关系。
不久娜娅与娜塔莎也来信了。信中除了想念张秋生的话外,说苏联垮台了解体了,现在的情况糟透了。她们同学都佩服张秋生这些中国同学,学着也注册了一家公司。希望与张秋生们合作。
张秋生将尤金娜大婶的关系交给了牛跃进。当初他答应过介绍牛跃进去做中苏贸易。但警告牛跃进,尤金娜大婶是他与吴痕等人共同的干妈。欺负尤金娜大婶就等于欺负他们。
牛跃进亲自带着一班人去了西伯利亚。张秋生介绍的买卖他可不敢怠慢。
而娜娅与娜塔莎那儿他就一时找不到放心的人。这两个俄罗斯少女,给了他初吻。他无法忘掉那销魂的一刻,无法忘掉那柔软的双唇。
他将写给娜娅与娜塔莎的亲笔信递给孙妙因。向他们说明了五人小组与这两个少女的关系。现在这个业务交他们去做,希望能做好。
孙、华、韩待张秋生离开后立即召开班会。向全班同学介绍了梁老师一家对高二三班的支持。三个班长当着张秋生面忍住的眼泪这时再也控制不住,带着全班同学都流泪。
同学们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一定要将公司办好,决不辜负梁老师的期望。胡当归、闻胜杰、邝遇春受命去执行收购油粕的任务。这三人向同学们宣誓,完不成任务提头来见。
张秋生回教室时上课预备铃已经响了。曹忠民贼兮兮地说:“大门口有一女的找你。很年轻的。”张秋生懒得理睬他。吴烟却一本正经地说:“真的,说有急事。哦,她说姓郑。快去吧。”
姓郑,女的?张秋生想不起来是否认识。他记忆力是好,但再好的记忆力也要他去记。
既然班长叫去,那就不用请假了。去看看吧。门房里确实坐着一个女人。张秋生有点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那女人见到张秋生就站起来热情地打招呼:“秋少来了?等你好久了。”
看着张秋生一脸茫然,这女人又自我介绍:“秋少忘了?前不多久你还带人在我那饭馆喝酒的。我叫郑艳红,也叫鲍二家的。”说到最后一句这女人脸一红。
听了张秋生说鲍二家的不是好话,鲍兆明就找人请教。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郑艳红气得哭了几天。是个女人都受不了这样的侮辱。白白给你这当官的玩了,你还这样骂我。你这还叫人吗?
三天前,这当官的又到郑艳红的酒楼。与这当官一道的还有一个人。他们两人要了一个包间。郑艳红心里就很生气了,可以坐十几个人的包间现在只坐你这个吃白食的。这都叫什么事?看看人家张秋生,来了规规矩矩坐大厅,规规矩矩付钱。
抱怨归抱怨,郑艳红还是不敢得罪当官的。人家伸个手指捏死自己像捏死个蚂蚁。
当官的要郑艳红亲自为他这个包间服务。没办法,他每次来都是这样。当官地向她介绍了另外一个人,是麒林市人行行长吕亚雄。
郑艳红像往常一样很自觉,除了送菜倒酒,当官的不叫她一般绝不在包间里待。她是懒得在里面待,而当官的却认为她知道规矩,不应当知道的事绝不偷听。当官的有什么私密的谈话都喜欢来这儿。
郑艳红在送菜或为他们斟酒时听到了好年华、二十一中、工展中心等字眼。她知道张秋生是好年华的人,也是二十一中学生。还知道好年华收购了工展中心。因为那天张秋生带人来喝酒,其中的两个人曾大声争吵。吵的内容就是这些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