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铁的,里面的门栓也是铁的。一脚当然也能踹开,但张秋生懒得费那个力气。他让阿仁站远一点,然后取出飞剑。铁门在飞剑面前如同豆腐,张秋生悄悄在上面划了一小缝。
再取出从了尘老道那儿得来的迷-魂-香,将小瓶对准小缝,运用内力一逼。然后闪到一边说:“老头们,听好了。我往里面放了点好东西。听说过鸡鸣五鼓断-魂-香么?这可是高科技,无色无味无污染,纯天然绿色环保。中了这个香的,都会幸福地睡去,没有十二个时辰醒不来。”
明显可以感觉到里面一阵闹腾,接着就安静下来。大概是众人都屏住呼吸,或运功不让自己睡着吧。
张秋生也不着急,你们有本事就憋一天不呼吸。憋着气与吴烟他们打架要是能赢,我就佩服你们是镇南大元帅,加封上书房行走。
闲着也是闲着,继续朝里面喊话:“我这是为你们好。反正打赢了也没钱,那就不如睡觉。俗话说睡觉比打架好。文明人一般都睡觉,野蛮人才打架。”
这会的张秋生比唐僧还啰嗦,苦口婆心地与里面的老头谈心。当然这个谈心只是他一人说,里面没有一点回应。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一方面是憋气难受,一方面是被张秋生聒噪的头晕,里面有人受不了了。大概是听到张秋生在门口说话,他们悄悄来到后面窗户边,拔开窗子插销准备逃跑。
宋念仁听从张秋生手势,早就埋伏在后面窗口,手握球棒等候着。一个人刚刚伸头前额就遭了一记重的,向后倒栽回去。张秋生迅速来到这儿,朝里面扔了两颗催泪瓦斯弹。想想不放心又扔了一颗,然后迅速跑到大门。
斗法早就没了攻势,李满屯与华寒舟也翻墙跑过来。接着像下饺子一样,全过来了。大家手里都拿着大棒,守在门窗后面。
三颗催泪瓦斯弹在一个密闭的空间爆炸,这就是一场灾难。先是强烈的闪光让人短暂失明。然后那臭气,让人想死的心都有。你可以闭住口鼻,但那气味刺激眼睛。你可以闭上眼睛,那气味刺激皮肤。
南洋人一年四季都穿短衣裤,有人甚至打赤膊。可怜的降头师们慌忙向外跑。所有人脑袋都挨了一棒,然后晕倒一了百了。
李、孙、华、韩将手伸进屋子里,凭神识将里面的法器全收了。然后将这些降头师全拎进四合院。
张秋生对李满屯说:“你说,这次麻烦来自哪儿?是老熟人给你找的!”李满屯顺着张秋生的手势看过去,疑惑地问道:“小五子,真的是你。逃跑出来了?”
谢建勋躲避着李满屯的眼光。这个李满屯还不如张秋生,把他惹毛了眼前就有苦吃。虽然目前也在受苦,但这个苦大家都在受,心理上要平衡一些。如果李满屯单独给自己开个小灶,恐怕更毒辣,心理还不平衡。
在李满屯与谢建勋说话的这么一会时间,张秋生已经将十几个降头师都拍了几下,当然是用鞋底拍的。
李满屯还待与谢建勋说点什么,张秋生却对几个男生说:“战场嘛,还没打扫完毕。这个大园子还有一个后院。这后院呢,美女众多,大概是他们的家眷。现在要派人去一个一个房子地去搜,你们谁愿意去?”
靠,有美女吔。几个男生都要去。张秋生交待:“去可以,但是不能调戏妇女。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可不能自毁形象。”
靠,老张你什么意思嘛。说有美女,又不准调戏,那还搞什么搞?几个男生都不乐意了。
三个女生看得那叫一个生气。这都是什么嘛!你们还能更无耻一点么?还能更不要脸么?
女生的一顿狂风暴雨的怒骂,让这些男生老实了。可是那些降头师们开始受罪了。他们在地上翻滚,在全身抓挠。嗯,这才开始,真正受罪的还在后面。
吴烟命令:“华寒舟、韩冠阳、宋念仁,随我们去搜查后院。张秋生、李满屯与孙不武留在这儿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吴烟知道张秋生的那些招术不着调,女生不宜,她得赶紧离开。
果然。女生走后没一会,一个降头师往起一跳,往后就东张西望。张秋生大叫一声:“来人!”
这一声叫喊,别人怎么样不知道,倒把李满屯与孙不武吓一跳。接着就看见一个老仆来到他面前,那神情摆明就是听候吩咐。张秋生一指那个东张西望的降头师,命令老仆:“带他上厕所。”
看着急慌慌跟着老仆跑的降头师,李满屯与孙不武就不明白了,老张何时变得如此威风?
没一会,又一个降头师同样往起一跳,张秋生还是如法炮制。使唤这儿的仆人象使唤自家的一样。
正在一边打嗝一边被自家二老板折腾着冒虚汗的七兄弟,见降头师们的惨像,心里平衡了许多。尼玛,还有比我们更惨的。最起码我们身上不痒痒,我们不拉稀。
反正这儿没女人。一个降头师看着自己皮皮踏踏无精打采的二老板,正汩汩流淌着那啥。这种情况太诡异,不由心慌慌地问张秋生:“你,你,你要干什么?”他英语本来就不太好,此时说来不仅生硬还带着哭腔。
这个嘛,很简单。我们打架之后呢,一是要打扫战场,二是要签订不平等条约。签订不平等条约,我们以后再说。先说说打扫战场,你们看潘小一子他们的战场正在打扫。
而你们呢,我们不知道战场在哪儿,有几处,其中哪一处收藏的好东西最多。谁要是愿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