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剑对刘萍的要求很痛快地答应。好年华及相关企业的发展是有目共睹,梁司剑认为刘萍是干事的人。
梁司剑问道:“你能拿出多少资金参与这个案子?”
刘萍反问:“梁总你认为拿多少合适?”
这个,最起码要十亿港元。我们两家共同控股需要三十亿。这要看具体操作情况,也许需要更多,也许会少一点。这个公司的市值在三百亿左右,占百分之八点五八股权才可以控股。
刘萍一会低头一会抬头地算账。
李会元却大大地不服了。你八方公司有八个大股东,才拿二十亿港元。好年华身单力薄,却要独自拿十亿。梁司剑,你这是在欺负人。
刘萍算了一会账,问道:“梁总,这次我们投在英镑期货上钱,合约期满能变成多少?”
嗯,你投了一千吧?到时可能会有百分之五十的收益。
刘萍自言自语,梁总说话向来保守,大概有百分百的收益。到时大概有一点五亿的港元。账面上有两亿,还差六点五。
刘萍突然扭头说:“李小曼,能帮我贷到六亿吗?其它的汇差我自己想办法。”
李小曼吓一跳,指着赵如风说:“你放着个大行长不找,找我这个小虾米干嘛?”
刘萍鄙视赵如风:“就他掌握的那点头寸?可怜巴巴的,我不想吓他。”
赵如风被骂了还很高兴,点头如啄米地说:“对,对对,刘总说得对。”
刘萍白了赵如风一眼,又对李小曼说:“我不要你在一处贷款,哪家银行也没这么多钱贷给我。好年华在外地收了六家厂子,还有好几座大楼。我们按照厂子与大楼的所在地,分别从各家银行去贷。”
李小曼当然不同意。这事干起来肯定累死人。修真人最怕的是繁琐杂事。李小曼虽然还算不上是修真人,但德行却是一样。
李小曼的态度在刘萍的意料之中,这事不能急,实在不行就搬吴烟出来压她。
刘萍又转头对梁司剑说:“梁总,我们先说好了,等我们独自做收购案时,你可得将丁少明借我。”
“不行!”梁司剑斩钉截铁。怎么个个都打丁少明主意?
怎么不行,梁总不同意是吧?我找张秋生与他说去。丁少明是人,又不是什么财物。他本人同意,梁总你也拦不住。
李会元暗叫过瘾。还是刘萍厉害啊,一下就点中小剑的死穴。
梁司剑更急。丁少明与秋生两个都是乱七八糟的人。丁少明比秋生长一辈,却与秋生称兄道弟。要是秋生去说,指不定真能拉来。
梁司剑急归急,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对付刘萍。正在着急之时,爷爷奶奶与然然回来了。
大家热烈欢迎的同时,都张大着嘴巴望着奶奶。奶奶是自己走进门的,后面跟着爷爷。再后面才是拎着两个大箱子,还有一架叠好的轮椅,背上还背着一个背包的然然。
要是搁在平时大家都要心疼然然,怪责她怎么不在楼下叫一声。今天没人注意她,大家都看着奶奶。赵如风第一个大喊:“奶奶,您,您可以,可以走路了?”喊声中充满了惊喜。
刘萍与李小曼慌忙一边一个地扶着奶奶坐下。梁司琪与李秋兰也匆忙从厨房里出来。
梁司琪向门外看看,问然然道:“秋生呢?”
秋生有事,过几天才能回来。
梁司琪听到这话就知道秋生去缅甸了。登时就感觉一阵揪心。肯定是高二一班那些人打电话给秋生的。下午一定要狠狠尅这些家伙一顿,没轻没重,天大的危险都不放心上。
与此同时,小区外,马路旁,一辆尚海轿里有个人在打电话:“张秋生姐姐带着爷爷奶奶回来了,没见着他本人。”
市委招待所里,潘祚富挂掉电话,对旁边的人说:“果然如此,我们预料的不错。赶紧通知老五,立即做好准备。”
在张秋然到家差不多的时间,张秋生也到达昆明。找家小饭馆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就赶往汽车站,马不停蹄地奔向中缅边境口岸腾冲。
现在从昆明至腾冲只要十三个小时左右,还可以乘飞机。可那时没有高速,也没有飞机。坐长途汽车需将近二十多小时。
有人问了,张秋生为什么不自己飞,他明明会飞的,还有飞行法宝。张秋生就这样,他没修真人的自觉,时时拿自己当普通人看待。除非万不得已,或者觉得好玩,他不会使用法术对付人。
一路无话,第二天八点多钟到了腾冲口岸。这时就必须要用法术了。很简单的小法术,隐身。
没时间办签证,只有隐身混过去。包了一部车,直往曼德勒。潘祚富跟梁司琪说了具体地址,被李满屯等人听见,都在电话里告诉了张秋生。
七百多公里的路程,路况非常差劲,晚上十点多才到达曼德勒。现在是夏天,缅甸本来就是热带地区,张秋生也没找旅馆,就在露天随便找个地方睡了一觉。
曼德勒,又叫瓦城。张秋生买了一套当地男人的服装,长袖无领的衬衫,酱色的长筒裙,踏拉着一双拖鞋,戴着一顶斗笠不像斗笠草帽不像草帽的帽子。悠悠闲闲地往谢建勋的藏身之地逛走。
梁司琪只是考虑可能会有危险而拒绝潘祚富。李满屯打电话也没说有什么危险,他们这些人对危险的理解与一般人不同。
张秋生没意识到谢老五会蓄意害他,所以匆匆忙忙地赶来,就是打算尽快将此事解决了,好回去开学。他除了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