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烟心想,这次的祸闯大了。平时总说张秋生祸害,可张秋生从来没侵害过国家财产。我这可了不得了,将国家的水库炸了。哥哥中了媚术,受害的是他自己。我生气,受害的国家。
怎么办?也唯有坐牢了。我这是罪有应得,我认罪伏法。上次坐牢哥哥与张秋生他们来救,还很好玩。这次没人来救了,自己犯的罪自己要承担。
吴烟对李秀英说:“秀英,你走吧,没你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担。班上还有公司的事,就要你多承担了。”
吴烟说完就号啕大哭。高二一班与好年华公司,她倾注了无数的心血,现在都化作了泡影,一切都与她没关系了。她只有坐在大牢里,默默地为同学们祝福了。
本来还有点冷静的李秀英也哭了,抱着吴烟放声大哭。她们是生死相倚的好朋友,她们有共同的爱。她们都爱高二一班,她们都爱公司,她们都爱张秋生。
吴烟要是去坐牢,李秀英绝不会一人回去。李秀英抱着吴烟哭喊:“不,这不是你一人的事,我也有份。我们俩一起去坐牢。天大的事,我们俩一起去扛。”
此情此景更不像炸水库的坏分子,水库工作人员看得有点莫明其妙。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主任拍桌子砸板凳,吹胡子瞪眼,要她们交待问题。两个女孩抱在一起痛哭,对主任不理不睬。
不给她们来重的不行,主任喝令:“将她们捆起来!”
保卫人员正待动手捆,突然闯进一人大叫:“姐夫,鱼,鱼,鱼全跑了!过年了,旺季,鱼全跑了!”
主任将自己领带松开,嚷得太厉害,领带勒着难受。主任一边松领带,一手指着两个女生:“是她们炸的,找就找她们!”
这人就是主任的二舅子。承包了水库的水面养殖。听说闸口是面前这两个女孩炸的,二舅子像是见到生死仇敌,大吼一声:“鹅草泥马!”挥拳就朝李秀英脸上打去。
李秀英正在痛哭流涕,拳头打来看都没看随手抓住一抖一掀。二舅子突觉一股大力袭来,不由自主地腾空翻滚一周半加转体两周,然后“啪”地一声大响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主任反应很敏捷,立即向后退到门边,然后大喝:“她们是特务,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特务。快将她们毙了!”
“哗啦、哗啦”两声,两支五六式自动步枪子弹上膛。
“住手!”一个副主任大喝一声。然后朝主任说:“姓潘的,你怎么胡作非为我管不着。但要先说明一声,我反对随便开枪。这就是我的态度,下面就没了我的责任。”
主任虽然专横,但并不傻。女孩没有反抗,他就不能开枪。别的事都可以马虎,唯独开枪,上级会严肃追查。关键是他的副手不配合,他会说出真相。
警察没一会就来了,主任报的警。对于警察的现场询问,吴烟哭着回答:“我有错,我认罪。是我扔了一颗石头,将水库给炸了。”她这不算撒谎,也不算狡辩。她确实扔了一块小石子,已自觉扩大成石头了。而灵气包的事,属严格保密范畴。
嗯,一颗石头将水库炸了?警察完全不相信。旁边两个持枪保卫,也老实证明,确实看到吴烟扔了一个什么东西。因为早就注意这两个女孩,所以一爆炸就立即抓住她俩。没见她们有其它特别的动作。
吴烟与李秀英被带去县局继续调查。留下两个警察勘查爆炸现场。库水汹涌,无法下去查看。走访附近目击人士,爆炸响声怎样,有没有见到硝烟,有没有闻到炸药味。
除了“轰隆”一声大响,其它都没看到也没听到。这是怎样的炸弹或炸药包?两个警察挠挠头皮,相互看了一眼。回去找专家解释去,或许是什么新的爆炸物。
炸水库,这是大案。回到县局,吴烟与李秀英立即被带进审讯室。无奈两个女孩都不说话。不是她们顽抗到底,是无话可说。
采用疲劳审讯,轮番轰炸,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讯问。警察只问最简单的问题,你们用的是什么炸药。没有回答。
警察再问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问题,你们姓什么,叫什么,连家庭住址都不问了。没有回答。
警察使诈,隔壁那女生是你同伙吧?她都说了,你也说吧。说了就放你回家。没有回答。
有人说了,作者你就是个傻-逼。吴烟与李秀英是金丹期修真者吔!她俩要走,警察拦得住?
是的,她们要走警察拦不住。随便一个隐身就跑得无影无踪。不在普通人面前使用法术,是修真界的禁忌。好吧,这些禁忌也没多少人认真执行。可是无论多么大胆的修真人,他只敢在非公共场合人少的情况下违反禁忌。
警察局是国家机器,是暴力机关。你公然在这儿使用法术,就是与国家对抗。否则要特勤组干什么?
又有人说了,作者你还是傻-逼。吴烟与李秀英都高官子弟,打个电话就有人来保她们出去。这又涉及她们另一项原则,来世间历练就要遵守世间法度。
她们也未将家庭出身当回事。某些时候可以利用家庭关系为自己谋一点方便,比如外出时找宾馆。但绝不会以家庭势力压人。
是的是的,不错不错。很多很多的高官子弟,甚至不是高官的官员子弟都用家庭背景压人压地方官员。这些都是一些没本事,没能耐,没水平,没文化,没素质的纨绔子弟。这些纨绔子弟本人什么都没有,唯一拥有的就是家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