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武打,这个好,吴烟很喜欢。这样的效果正是她所需要的,张秋生打不打随便吧,也不缺他一个。
吴烟自己则向吴嫣扑去。吴痕立即将妹妹拦下,说:“小烟啊,你何必呢?不就是与你名字同音么?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是,你都去将他们杀了?”
吴痕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话,吴烟心里就难过。哥哥是被媚住了,已经不可自拔地被深度媚住了。
“同名同姓我不管。”吴烟强硬地说:“与我名字同音的人搞诈骗,会连累我的名声。这个我就要管!”
小烟啦,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好不好?她也只是拿了一点银行的钱,怎么就叫诈骗呢?银行的人还没说她诈骗呢,你又凭什么说了?小烟啦,别胡闹,回去吧,啊。
张秋生不打架归不打架,话还是要说的。吴痕的话刚说完,张秋生就接着说:“老吴,你说得真对。外国有个加拿大,中国有个大家拿。银行的钱就是用来给人骗的。你不骗,别人也要骗。银行的坏账是怎么来的?就是这样来的。
老吴啊,哈,真不错,终于开窍了。有爱情滋润的人就是不一样哈。那个,你们学校放假了?”
吴痕就怕张秋生瞎打岔。不过这次好像是支持他,这个岔打得倒也不错。
吴痕说:“还没呢。还有一门课没考。考完就放假。”
那这门课什么时候考哇。张秋生问。吴痕答:“昨天考。那个,当然,这门课我算是弃考了。”
这就对了嘛。张秋生大大地夸奖吴痕:“考试诚重要,爱情价更高。若为结婚故,前者可以抛。老吴啊,这点我俩是高度一致,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只要抱得美人归,文凭要不要都无所谓。”
吴烟气得全身发抖,真不该要这祸害来。他哪是来帮忙,纯粹是来捣乱的!哎哟,难道张秋生也被媚倒了?看他那个吊儿浪当的样子,也不像被媚倒的人啊。
吴烟转而一想,又感到悲苦。哥哥为了这么个女人,连考试都放弃了吔。他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连副课作业都没拖拉过。现在被媚得连考试都不考了,这还了得吗?
这里吴烟在难过,那里吴痕脑袋还没转过弯来,张秋生突然又贼忒兮兮地左右看看,悄声问道:“哎,老吴,你有没有将她抱船上去啊?”
吴痕被吓一跳,连忙说:“没有!尽瞎说。老张你什么时候变正经点好不好?”
我怎么不正经啦?子早就曰过,不以上船为目的的泡妞,是不道德的。弄这么些天,啊,只朝她干瞪眼,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耍牛氓,啊?
你就胡扯吧,吴痕说:“子什么时候曰过这话?正经是莎士比亚说的,原话是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你张冠李戴,严重歪曲,胡说八道。”
好吧,是莎士比亚说的。按照先秦的语言习惯,莎士比亚也是子,简称莎子。咦——,张秋生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老吴,你的意思是先结婚后上船?这样也好,比较传统。吴痕同学是个好孩子。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吴烟觉得张秋生简直邪恶到无以复加,居然与哥哥谈什么结婚。哥哥此时就是一糊涂人,你这么诱他,不越陷越深么?可吴烟也没什么办法打断他们的胡扯。看着张秋生两手插裤兜里,一条腿还抖啊抖的,吴烟就想一剑劈死他。
吴痕却挠着头皮思索,良久良久才说:“不行啊,没到法定婚龄,领不到结婚证啊。”
还,还,还结婚证!哥哥这是要死了,才十八岁半就想着结婚的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过,不过,哥哥本来是好的,都是被张秋生带坏了。
靠,我就见不得你这婆婆妈妈的德行,张秋生说:“将户口本上的年龄改过来不就得了?凭你们家的人脉,改个户口本也就小菜一碟吧?”
不行,不行。吴痕摇头,再摇头,说:“我家里绝不会同意。即使到了法定婚龄也不会同意。”
老吴啊,你要好好地做家里人的工作。这样的门第观念要不得。你要他们想想,千百年来,有多少优秀青年男女,就因为所谓的门当户对而被生生地拆散。有的甚至酿成了千古悲剧。惨啊,惨!
张秋生无病**了一会,突然说:“哎,老吴,你可以私奔啊!”
这个张秋生什么事坏,他就专门撺掇哥哥干什么。吴烟忍无可忍拔剑就向张秋生劈过去。
张秋生转身就跑。逃跑并不影响他说话:“老吴啊,你带着老婆,啊,随便找一棵大树,磕上三个响头,请大树给你做媒。
是吧,啊,人家七仙女与董永就是槐荫树做的媒。然后呢,就撮土为香。再然后呢,就对着远方的天脚下的地行三跪九叩之礼。再再然后呢,就夫妻对拜。天地拜了,夫妻对拜了。高堂呢————”
张秋生绕着打斗场跑,吴烟手提飞剑紧追不舍。见张秋生越说越不像话,突然取出跳绳对准他背后抽去。张秋生启动戒指上的疾行符,做短距离快速移动。当真叫人眼花瞭乱,精彩纷呈。
四个打得正激烈的人也停了手,不打了。李满屯与孙不武本就是来看热闹的,打架不过是捎带手。看吴痕中媚,比较好玩。看吴烟与张秋生打架更好玩。
看什么不是看?李满屯将钉钯柄戳下巴上,孙不武将方便铲的月牙那头插地上用方形铲支着下巴,两人看得津津有味。韩冠阳与华寒舟都是双手抱在胸前,也是看得有滋有味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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