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迷迷糊糊的拿出房卡,卡刚贴上感应器,忍不住一抖,磁卡不小心被她甩到了地上。
她刚把磁卡从地上捡起来,轻轻一靠,紧闭的房门却开了。
“哎?刚才我刷上了么?”
自言自语的疑惑了一阵,甘甜干脆迈着正步走了进去。
不知道一会儿侍者带来的干货们给不给力,虽然她一把年纪了,但是也有权利老牛吃嫩草的把?
谁说只有他厉大爷才能找嫩的啃?她甘甜一样可以!
侍者磨磨蹭蹭的,先把包房的房卡送了过来,结果小帅锅们却一直没到位。
甘甜掀开眼皮,打量着明显比她刚才定的大包装潢还要更上好几个档次的中包,不由得冷嗤了一声。
“嘁的钱,享受的却是小包的装修。看看这中包,装得和宫殿城堡似的,这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么,整得这么有格调……让我怎么对那些小嫩草下毒手啊!”
弄得她一会儿都不舍得辣手摧草了!
醉醺醺的女人就这么闯进了他的领地,从浴室走出来的男人眉宇一蹙,按下手边木柜上固话的免提,“让保安上来一趟,把我房间的醉鬼拖出去!”
“醉鬼?谁是醉鬼?”
甘甜没醉,只是中了自己大剂量的兴奋药剂而已。现在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药剂放大了数倍,当然,也包含她对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眼前对她一脸嫌弃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一直隐藏在她心底的伤疤,他们两人的长相重叠到一起,甘甜想也不想,踉跄着扑了过去。
“我不想……再离开你了!”
男人无端端被女人熊抱,还差点因为她的冲劲儿撞上身后的衣架。
“喂,女人!”
他可没叫什么乱七八糟的服务啊,况且,这里是锦绣,谁都知道这里是只接待女客人的特殊会所。
他本来不想到这里休息,但是家里出了些让他头大如斗的麻烦,因为不想再和那些人纠缠,他不得已之下躲到了这里。
他都要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家里派来引诱他回去的诱饵了,不过……这个诱饵,长得还算不错。
“不准叫我女人!你懂不懂礼貌?以前你都叫我心肝,现在你就叫我女人!姓陆的,你还有没有品了!”
叫女人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好么!这么大众的概括又怎么能显示出她甘甜在他生命中的特殊之处?
心肝么?
男人眼角微挑,原来这不是家里送给他的夜宵……
那个男人姓陆么?可惜,他姓秦,不姓陆。
“女人,放开。”
既然不是主动送上门的祭品,他不会动她分毫,尽管她看起来还是很可口的。
甘甜被男人硬生生地隔开,对方紧接着扳直了她的身体,“看清楚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陆姓男人。”
他没有胡乱占陌生女人便宜的习惯,虽然他平日里风评不怎么样,不过欺负一个喝多的女人……有损他的形象。
甘甜极其努力的瞪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
他的眉眼,他的鼻峰,他的嘴角,还有他一颦一笑时的样子,分明就是他!
“姓陆的,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别以为能逃过老娘的法眼,哼,就连你家老二我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甘甜二话不说,伸手就轻车熟路地摸进了男人下腹围着的浴巾。
男人眸光顿时一冷,下腹的浴巾因为女人放肆的举动松了开来。
“啊……”
甘甜摸到那家伙惊人的尺寸后立刻清醒过来,强烈的药效也无法阻止她理智的回笼。
卧槽,摸错人了啊!
当她柔软的小手触及到对方下腹处那庞然大物的瞬间,甘甜就懵了。
这哪里是她熟悉的尺寸,她这是赤果果地吃了别人豆腐!
不对,她现在应该在锦绣找那个小嫩草fēng_liú快活才对?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她心底的那个她呢?
再次抬头,甘甜已经理清了自己的思绪。
“这个,小兄弟,对不起啊……姐姐其实是男科医生,你知道的……转业病一犯,不小心就帮你测量了下长短。不错不错,绝对高出亚洲人的平均长度了!”
甘甜一边点头一边道歉,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她真是被自己的药玩死了,她今天晚上算不算自己被自己玩死?
“平均长度?”
男人颇有兴趣地看着如同醉酒般的女人,她手上温度好似火烧,这个女人,不单纯是喝醉了这么简单吧?
从什么时候起锦绣竟然也搞起这种见不得人的把戏了?连客人都敢下药,他是不是该让锦绣的幕后大老板好好整顿一下锦绣的风气了!
甘甜无奈,“小兄弟,你的二弟真的不错。手感长度都属一流。不过咱们的关系好像还没亲密到我知你长短,你知我深浅的地步吧?我知道混你们这行吃的都是青春饭,不容易。今天是姐姐我一不小心吃了你豆腐。钱……”
甘甜摸便了全身,最后悲催地发现她没带钱。
来锦绣的花销都在她那张实名制的会员黑卡上,根本不需要她掏现钱。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该怎么算?
她没点这小哥儿的台,却占了人家的便宜。
“还要给我钱?”
男人听着甘甜一嘴混话,差点就要让这女人闭嘴立刻滚出去了。
可是听着听着,他的表情越发僵硬起来。
她竟然要给自己钱,只因为她吃了自己豆腐!
她以为他是谁,是这锦绣里面靠出卖色相坐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