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对牧袁的想法,显而易见。
只不过牧袁从来都没打算给自己找个麻烦回来。看玩笑,看着老大和颜丫头两个人没完没了的吵架,负气,偶尔颜丫头还会和老大冷战个三四天,他就觉得这辈子一个人挺好。
多了一个女人在身边,他的人生会多许多惆怅。
李琳见和牧袁出去单独约会的机会几乎没有,所以无奈之下放弃了继续逼迫他的念头。
他一直想着走,案子的事情还是她千方百计才劝他留下来的。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刺激牧袁了,她这个师兄可是说一不二,说过的话从未变过。
李琳垂头丧气地出了宾馆,看到的竟然是爸爸身边的司机和保镖。
他们两个人看到她出来深深吸了口气,表情也不再那么沉重。
如果不是牧袁把她赶出来,她还真看不到这一幕。
眼前这一幕不是和牧袁猜测的一模一样?爸爸早知道她最近一直和牧袁走的近,他不放心她,所以连他的贴身司机和保镖都派来了。
“小姐。”
“是爸爸让你们来的?”
爸爸平时并不会干涉她的个人隐私,不过自从她和牧袁开始调查这个案子后,他就开始干涉她的生活了。
她平时和谁有来往,又和谁走的比较近,对谁有兴趣,这些都是爸爸干涉的范围。
最后他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吧,牧袁。
他以为牧袁和自己的关系不简单,不过,爸爸这次倒是看错了。
“是的,小姐。”
竟然真的是这样,爸爸现在连她的恋爱自由都干涉。
她的未婚夫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他还指望什么?总不会想着让她再按照他的想法,随随便便把她的婚姻放在政治联姻上吧?
之前已经死了这么一任未婚夫了,她总觉得这和她的命运也有关系,也许她的下一任未婚夫也是早死的命呢。
李琳被家里人带走后,牧袁才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空荡荡的月色冷笑。
想要让一个女人断绝对自己的想法很容易,那就是让这个女人产生一种错觉,他不会爱她,她的家人也不会允许。
为了让李琳的爸妈知道她最近的行动可花了他不少心思。
不能刻意为之,也不能显得过于疏忽。
“老大,你要给我婚假的想法还是早了些啊。”
老大给他的婚假完全用在办正事上了,什么婚假啊,这不是老大为了剥削他劳动力才随便找出来的理由吗?
这几天的婚假纯粹是为了老大的私心,他想着小小惩罚他一下,所以半晌过后他就被扔回这里了。
他现在只求自己能够在老大的算计之下全身而退,厉少璟现在还也无暇多顾,洗个澡就得了。
洗完澡之后他也该收拾一下准备离开了,在这里耽误的时间长到他墨迹的自己都不觉得是自己做事的风格了。
他做事的风格就是干脆利落,不会留下任何把柄,也不会留下任何弱点。
现在他被李琳一个人吓成这样,他可不想步入恐怖的婚姻殿堂啊。
“老大……”
一边擦头发,一边打了个电话过去。
老大那边的事情已经得到解决,他也没必要继续遮遮掩掩的了。
老大完全是故意的,故意让别人以为他在这里会耽误很长时间,一时半刻回不到老大身边。
他是想让那些人放松警惕,这样一来他们的动作就会变得猖狂无比,动作也会更加大胆。
当然,这样一来那些人也会更快的露出把柄。
“事情办完了?”
厉少璟忙的不可开交,接到牧袁的电话后打趣道。
牧袁先是一怔,“老大,我说过多少遍了啊。我不是回国来结婚的,你怎么到现在还曲解我的意思啊。”
到现在为止还在曲解她的意思,难道老大就看不出他是个不近女色的人吗?
“曲解?我觉得我正好理解到了你的意思。”他可不觉得他误会了什么,在他身边干了这么多年,他可不是要找个女人成家立业了?
他虽然是牧袁的老板,但是他也没权利规定自己的下属永远不能结婚,保持单身。
这有违于自然规律,小期发现了也会埋怨他。
小期和曾经的阿颜一样,她们和牧袁都混的不错。有时候她对牧袁的笑容都比他要多。
“老板,你要是再开我的玩笑我可找慕丫头告状了,你摆明了是在欺负我啊。”
他是老大没错,可是他也不能总取笑他啊。
取笑他的同时老大怎么一点感情都不讲,他之前也是万年老光棍一个,如果不是慕丫头无头苍蝇似的撞了进来,他到现在都都还和他一样,孤家寡人着呢。
“牧袁。你什么时候回来。”
玩笑既然来完了,那么接下来就谈正事吧。
“老大,你终于知道要我回去了?我以为您已经小人替代了我的位置,不需要我为您工作了呢。”
他都要痛哭流涕了,老大还能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这简直太不容易了。
老大有了慕丫头之后幽默细胞也与日俱增,不过他的幽默细胞都是冷幽默。
和慕丫头的古灵精怪比起来,老大的幽默真让他压力倍增。
“唐时已经醒了,正在慢慢处理议会中的叛徒。现在我需要你替他将爱德华……秘密解决了。”
“老大!?”
爱德华是证人,证明厉家老爷子罪行的证人。
如果在这个关键时刻把爱德华送到地狱去,那么谁还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