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好意思。”我看着那个被我们弄开的窟窿,“我们不知道这里是座墓。”
老人并不理睬我,做完祷告后,就转身离开了。
“嘿,先生!”我叫住了他,“都这么晚了,我们三人现在已是饥寒交迫,能去您家讨口吃的吗!?”
“我减肥……”玲儿话未说完,我赶紧捂住了她的嘴。
对方停下脚步,微微回头:“跟我来吧,吃完了赶紧滚蛋!”
“好嘞,谢谢啊!”
我们跟着他穿过那片杂草丛,走了一段路后,才发现前面的确有一座三层楼的西洋别墅,之前可能由于树木的遮挡所以没有注意。
我通过一路的热面孔贴冷屁股,才问出了他叫费尔南,而我们现在所在的这片地方,就是他的庄园,占地面积很大,这只能说明费尔南其实是个大富豪。
走进别墅大门后,他让一名和他同样年迈的管家去准备茶点,那管家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后才慢慢走向了厨房方向。
在一张传统欧洲大长条餐桌前坐下后,玲儿环顾四周的同时,不禁赞叹这里的气派奢华,那是典型的欧洲贵族所居住的地方,平时只能通过影视剧看到。
王帅依旧保持着惯有的沉稳做派,只是闷声不响的坐着,似乎是在沉思些什么。
费尔南坐在主座,非常警觉的看着我们,明显是对我们三人存有深深的戒心。
“对了费尔南先生。”不甘寂寞的我开口说道,“歌拉海的墓地……怎么会在您的庄园里?”
“这里以前是座礼拜堂。”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歌拉海为了躲避那些寻找圣杯的狂热分子,隐姓埋名后就在这片地方建了一座礼拜堂,并以一名管理人的身份留了下来。”
“这下面就是莫大拉的玛利亚传福音的圣地,看来他当时的选址并非随意。”
“据说他是先找到圣地,才在这上面修建礼拜堂,那是对抹大拉的敬畏。”
“那后来为什么又把礼拜堂拆了?”
“礼拜堂一直存在,只不过换了个地方,现在叫做贾尔德圣母院。”
“您是说山顶上那座天主教堂!?”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王帅和玲儿也是同样反应,全都齐刷刷的将目光看向了费尔南。
“没错。”费尔南意味深长的说,“歌拉海被杀后,凶手因为没有拿到圣杯,所以气急败坏的将那座礼拜堂付之一炬,后来我的祖辈买下了这块地准备修建庄园,却在清理废墟的时候,发现了最角落处唯一一间没有被焚毁的小屋。”
“就是现在歌拉海的墓地!”玲儿接过话说道。
费尔南点了点头:“而且里面还有一具无头尸首,凭直觉判断,那就是歌拉海的。”
这时候管家为我们端上精致的蛋糕和面包,并在三只高脚杯内倒上红酒,分别摆到我们面前。
等他离开后,费尔南接着说道:“我的祖辈为他在原地建了座墓,以示对逝去者的尊重,当然,那时候他们并不知道下面就是圣地,直到有一天,突然有人从墓地里钻出。”他指了指我们,“就和你们今天的情况一样。”
“所以那时候圣地的入口还没被封?”我问道。
“为了防止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我的祖辈就派人将那山上的入口封死了。”他顿了顿,“同时也是因为感受到了那里的神圣,于是就决定在山顶上建一座教堂,并以他的名字命名叫做——贾尔德圣母院。”
“原来您的祖辈叫做贾尔德啊。”我边吃边说,“不过有一件事我还是不明白。”
费尔南好奇的看着我。
我放下手中刀叉,并且看了一眼旁边的王帅,道:“歌拉海墓地的墓志铭,怎么看上去像是一个朋友为他所写?难道您的祖辈贾尔德他……”
“这我就不清楚了。”费尔南摊了摊手,“刚才那些事,我也都是听我的父亲所讲,很多细节早已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了。”
我们吃完东西,拿起洁白的餐巾擦过嘴后,我站起身说道:“感谢您的盛情款待,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
费尔南让管家送我们到庄园大门外,就在我们即将离开的时候,那名管家低声对我们说道:“老爷他从不过生日。”
丢下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管家走回院内锁好了铁门,往别墅而去。
“什么意思?”我一脸茫然的看着王帅。
“看来这个费尔南不简单。”王帅怔怔的说道。
“哪里看出来的?”
“直觉。”
我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后,三人继续朝山丘走去,为的是拿回我们的交通工具圆球。
如此一来线索又断了,看来寻找圣杯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们做好了长期打算,找到圆球后,我们发现那个被费尔南称为圣地的山洞,此刻又被石头封堵的严严实实,包括周围的一切杂草和藤蔓,全都回到了我们当初发现它时的样子!
“这动作也太快了点吧!?”玲儿惊讶的说道。
“三个小时。”王帅看着手环上显示着的时间,“从我们进洞到现在的时间,如果要做到这样也不是没可能,除非他在我们一进去就开始动手了。”
“这说不通啊。”我认真回想着,“先不说他这一大把年纪,光从庄园到这里的来回就要花上不少时间,而且其中的一个半小时他都和我们在一起。”
“也许是他有着一帮我们不知道的手下吧。”王帅打开圆球的舱门,“那么今晚……我们是要在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