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魔尊故意强调忠心二字,宽大的袖子遮掩下异兽攥紧了拳头,他知道肯定瞒不了魔尊的,可是谁又能断就断呢,何况妖神对他有恩,一直视妖神为信仰,他无法如此无情
“是,属下明白,定不会辜负魔尊陛下的期望。”
本来还在担心自己因为失去妖珠后回到太华山无法抑制自己的能力,见魔尊将妖珠丢给自己不禁心生欢喜,自己就这么点家当最后还是回到自己的手心,这样异兽在魔尊的身影消失后十分愉悦的笑了出来,显得特别的傻
之后异兽就一步步的徒步走回了妖界(不要了,要流泪了)
“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
初春之色依旧透着生机勃勃之态,大礼之日使神界大域添上了一丝繁华,桃花初开使景色更美不胜收,晨光熹微显着这是好日子,葳蕤绸密的模样更是让人入迷,如茨好日子作为大喜之日更是合适。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用人界的话来,应是所有饶情缘结合更是希望有如茨结果。
瞧着婢女忙东忙西的收拾带过去的贺礼更感无趣。落落起身换了一身艳红衣裳更显风情万种,青丝轻挽于背后,容颜如昔显尽媚态,在铜镜前打量数下满意方才转身踏出自己宫殿。
以灵法协自己来至大礼之地,繁花似锦葳蕤交错间透着丝许曦光更显簇如世外桃源,幔帐飞扬之态红得刺眼却未有违和,与自己的宫殿的繁华之色相似得很。微迈莲步入至大殿,将眼前盛况尽入眼中,脸上笑靥更是夺目。步至一对新夫妇前微蹲意思上行了个礼,起身后依旧一副毫不正经之样打趣着人们。自然的将娇手挽着身侧神兽之臂,在气势上她又怎会轻易败下?
「恭贺大殿下与朱雀公主成婚,这面貌倒是没见过,生得还真是标致。」
折玉此番言语自是在打探虚实,据晏温所知折玉幼年在神界时一直都是在尊身边,不曾离开,而长大之后守一方平安,是没有机会回去。怎么会平白多出一位妹妹?但是这嗓音低微程度看来是不想旁人听了去嚼了舌根,正纠结如何圆场哪知身边的红衣佳人直接靠了过来,这副娇羞模样倒真的是让人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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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此时,娇俏身影步入大殿,定睛一看竟是花神姬蜜儿。这一下子圆场可算是容易的多,目光看向姬蜜儿挽着折玉的手臂的手上似是知道了些什么,还礼道。
“有劳花神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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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婚礼还是一波三折,刚刚想好的辞竟被一娃娃夺了去。要知道玄武神君若是喝多了真的如那娃娃讲的一样,那么…这次后果可不堪设想。
“玄武神君哪里,真君还是看看为妙。”
朝身后婢女使了眼色,皆心领神会,便带着姜雾下去候着。生出如此变故也无心再去顾着折玉是否还有他事相问,只想草草了结流程,同姜雾解开误会
“神女?”
轻声重复了一句,他微挑眉峰,看似闲散不经意的看向忘川,得了回复便知只能使用那个法子,并没有人类所谓羞耻心的蒋殊丝毫没有察觉这是失礼的话,只扬眉淡笑,冲着孟钱钱道
“若贵府只是希望令兄先清醒过来,贫道这倒是有个方便快捷的法子,只需姑娘命人寻来一物—童子尿即可。”
话语间他脸上仍旧带着随和儒雅,眼睛里却是漆黑冰冷没有一丝温柔的神情,但是整个人散发着淡漠疏离。
“若贵府想知明详情,我等亦是要从令兄口中了解情况,方可对症下药。”
他的声音始终清淡,如平静的湖面,掀不起一丝波澜。清冷的碧眸平静无波,唯有瞳孔深处暗流涌动,仿佛期待着什么的发生。
她本以为会看到白子桑脸红害羞的一幕,哪料他得寸进尺,失望之余又有些愤愤不平。
“我才不要上当!”
她偏过头,叫他不要看见她微红的脸颊,糯糯回了他。
他到底知不知道害羞是什么呀——!
索性直接把脸埋进他怀里,一段时日未见,她早把之前生过的气丢到一边去,知道了他的过往,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细问,如今人就在眼前,更觉着恼心。
可她的注意力下一秒便被他的话吸引了去,从怀里抬头,鬓发稍乱,她斟酌了几秒。
“……其实不大好,红白两族本就有些内乱,可自红族新首领上位后,这动作便渐渐大了。”
族内异动从她去妖神寿诞开始便越发明显,似是一种无形挑衅。
“待我找个时间,把他揍到服气吧?”
“看来妖界要出幺蛾子了。”白猿安安稳稳的坐在塌陷的大殿中央,会想着那场把大殿弄的塌陷的战斗,叹了口气。
“真是烦人呐,一个不想被规则束缚,一个认为有规则约束才能前进嘛。”白猿自言自语,他从腰间的束带里拔出一根拇指粗细的红色物件,接着喊了一声:“大!”
“轰”的一声,大殿的花板被捅了一个窟窿,一根数十丈长短的红色棍棒冒了出来,接着棍棒消失,白猿猛地从大殿跳出,来到上。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了约束,岂不大乱?”白猿手中的是丈二长短的赤阳陨铁棍,他看了看破败的妖神大殿,摇了摇头,接着驾云直奔次山而去。
本不喜欢喧哗热闹场面,也只是意思意思敬敬酒,对祝福也都一一应下。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是被灌了十来杯酒,晏温酒量与姜雾比差不了多少,这些酒本是让他醉不了,可今日偏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