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你怎么了?”
嵬名道此时忍不住笑出了声,还将手放在了拓跋继琴的额头上,一脸玩味的笑道。
“琴儿,你好像也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呢。这些年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清楚吗,不是我嵬名道自夸,以我的相貌和才学,会找不到女人吗。可是呢,我却为了你,至今未娶,难道这还不够吗?”
拓跋继琴少有的笑脸起来。
说实话,拓跋继琴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只是她却很少笑,更多的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好像是在拒人于千里之外。
“莫说了,嵬名道,我信你。”
“百年红尘,君在吾心!”
拓跋继琴面容虔诚,也许只有在面对嵬名道的时候,她才会真情流露。
她喜欢这个男子,便可以为他奉献出一切。
“琴儿,相信我,不会等太久了,我会让你成为嵬名家最美丽的新娘的。记住,无论春夏秋冬,还是烈火焚烧,我嵬名道一直都会等你!”
嵬名道有些痴情的握住了拓跋继琴的双手,感受着美人受伤的温度,嵬名道一脸的幸福。
“嵬名道,但愿你不会骗我,你要记得,如果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拓跋继琴说的很认真,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嵬名道好像已经习惯了拓跋继琴的霸道一样,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琴儿,我就是一只寻找甘甜的蜜蜂,而你就是我要找寻那朵鲜花,你知道的,蜜蜂永远不会离开鲜花的,离开了花朵就意味着他就要死去!”
“嵬名道,你说话总是如此好听,希望你没有对其他女孩子说过这种话!”
拓跋继琴甜甜的笑了笑。
“我发誓,我可没那种闲工夫哄女孩子。对了,琴儿,明天我就要带领族中子弟去陇西大营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拓跋继琴很理解的“嗯”了一声,拓跋淳化今日已经发了话,党项八氏将会派兵帮助大唐,所以嵬名无法规避,必须派出一批勇士才可以。
拓跋氏当然也会派人去,而领头之人便是拓跋继迁。
嵬名道轻轻蹙着眉头,望着远处的山峦。
拓跋继琴就这样静静的站在他的身旁,什么话都没有说,她清楚嵬名道用一颗远大的心,作为他的知己,她能帮他的就是尽力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嵬名道双手交叉在一起,闭上眼睛想着一些心事。
他喜欢拓跋继琴,从本质上来说,拓跋继琴是个疯狂的女人,她为了心中的那份信仰,可以去做任何事情。
所以嵬名道爱着拓跋继琴,但是心中也有着一种敬畏,这个女人太冷了,也太强势了。
陇西大营,一个低矮的大帐中,李行周敲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椅子上,旁边还坐着一位面容矍铄的青年将军,他就是突袭石阻山大营的左威卫中郎将薛楚珍。
薛仁贵有五子,分别是薛讷、中军将军薛慎惑、薛楚卿、薛楚珍、薛楚玉。
而老四薛楚珍正是壮年颠覆期,也是薛家五虎中最能打的一个。
除了这俩人之外,帐中还跪着一个颓废的士兵,从衣着上看就可以知道此人是个吐蕃俘虏。
“四将军,这家伙会说汉话?”
李行周一看这个吐蕃俘虏长大五大三粗的,还一脸大胡子,怎么看都不像个文明人。
“彘哥儿,我还会骗你不成,当时袭击石阻山大营的时候,就这家伙跪地上喊了一句饶命,不然他还能活到现在?”
“你可不知道,当时石阻山大营乱的跟土匪窝一样,他要不说汉话,我早把他给砍了!”
薛楚珍说完,李行周就撇了撇嘴,原来吐蕃也有孬种啊,还以为吐蕃人都不怕死呢。
“将军,小的聂赤达玛,我会说汉话,你可千万不要杀我啊!”
李行周还没说啥呢,这个吐蕃俘虏就跟倒豆子似地连名字都说了出来。看到这情况,薛楚珍翻了翻白眼骂道。
“真没骨气!”
“是,是,是,小的没骨气,小的胆小鬼!”聂赤达玛磕头如捣蒜,还一脸的贱笑。
李行周这下算是服了,这次算是遇到极品人物了,自己还准备了一堆招供手段呢,这下看来用不上了。
“彘哥儿,看来你那些铁架子啥的是用不上了,本来还想看看你怎么逼供的呢,这下没劲了!”
说完薛楚珍还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
这下聂赤达玛更害怕了,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这俩人在叨咕啥呢。
“二位将军,千万不要逼供啊,你们有问题直接问就可以了,小的绝不隐瞒。”
“......好了,你给我闭嘴,我问你答,在多说一句废话,老子就砍了你!”
李行周实在是被这个聂赤达玛叨叨的有点烦了,这俘虏当的也太怂了吧。
聂赤达玛一听这话,立马捂住了嘴巴,俩个牛眼还咕溜溜转动着。
李行周翻翻眼皮没好气的问道。
“我问你,劫掠庆州府的人是吐蕃的哪支军队?”
“回将军,劫掠吐蕃的军队乃是没庐氏的族人,领头之人便是没庐氏的少族长没庐.德乌松赞!”
聂赤达玛回答的倒是很流利,这让李行周很头疼,这名字真是够古怪的,没庐.德乌松赞,怎么这么别扭的名字呢。
“原来是没庐氏做的啊,那你又是那个部族的?”
“额,小的是噶尔家族的!”
“噶尔家族,可是你明明叫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