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灏川笑着看向米然的大致方向:“昨天听子沫说了你俩的事还有些不相信,原来是真的。”
陆夜寒那双幽深的眸子眯了眯,看着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年龄的侄子直接问:“米然是侄媳最好的朋友,我看子沫人不错,我想她的好朋友应该也很棒,灏川你说呢?”
陆灏川听出这话里的挑衅,淡笑的收回视线:“当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子沫心地善良,我想米然肯定跟子沫一样。”
米然微抿了下唇,觉得陆灏川这次说话很中听:“谢谢总裁。”
陆灏川的眸子微闪,没说话。
电梯在米然办公的那一层停下,米然跟两人打过招呼后离开了。电梯又缓缓的关上了,陆夜寒看一眼陆灏川身后的保镖兼助理康成,倒是没把他放在眼里。看一眼身边的陆灏川唇角带了点意味的笑:“不会因为她跟子沫的关系你就有其他想法吧?我可是无心的。”
陆灏川淡淡的看向前方:“有句话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夜寒微挑了下眉尖:“看来你确实误会我了。”
“小叔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解释我也明白。我们是一家人,米然跟子沫又是最好的朋友,你们能走到一起倒是不错。我祝福你们。”
“谢谢。”
电梯停在陆夜寒的那一层,陆夜寒意味的看他一眼,唇角轻扬的走出了电梯,哼着小曲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电梯在眼前再次合上,陆灏川的眸子浓了几分,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
“总裁,他会不会做什么事?”康成刚刚捕捉到陆夜寒的眼神和表情,有种不好的预感。
“先不去管他,看他要做什么再说。”
“好。不过总觉得他跟少夫人最好的朋友在一起,总感觉另有企图。”
陆灏川的眸子微眨:“一般的女人是进不了他的视线的,如果没企图,他就不叫陆夜寒了。”
康成听总裁的话意味的看了看他,想起陆家那些曾经的往事,没敢再说下去。
*
陆灏川每天上班时都会严格的叮嘱一遍家里的保姆豆豆,告诉她坚决不能让少夫人下楼,而且不能下*。
豆豆把陆灏川的话当成圣旨,隔一会儿就跑上楼看看,确定夏子沫坐在*上这才会高兴的离开。
“豆豆,你让我下楼跟我爸说一会儿话好吗?我快要憋死了。”在这个房间里一待就是五六天,她实在闷坏了。故意可怜的看着豆豆。
豆豆很绝情的摇了摇头:“不行!子沫姐,大少爷说了,女人流产更要好好养身体,他还特意让我看了看网上的那些信息,上面说的可吓人了,这女人要是流产的时候不好好养着呀,会有很多并发症,年轻的时候看不出来,等到年龄一大身体就会垮的很快。子沫姐,你就看在大少爷对你这么体贴这么好的份上,再坚持一下下。等到两周的时候你就可以下*了。坚持一个月你就可以出门了。”
豆豆说的很轻松,夏子沫却听的很崩溃:“你说什么?还要在*上躺一周?”
豆豆很认真很认真的点点头:“嗯,这是大少爷吩咐的,说如果你没做到的话,这个月的工资就要全给我扣光了。”豆豆说到这里又突然一笑满眼无限憧憬的看着天花板:“如果你要是做的很好,大少爷说这个月就发我三倍的工资。”豆豆说完一把握住夏子沫的手,握的紧紧的,眼睛紧盯着她:“子沫姐,为了我三倍的工资你就帮帮忙好吗?”
“三倍的工资我付给你,你就对我稍稍宽松一点,好不好?”夏子沫讨好的看着豆豆。
豆豆再次义正言辞的摇了摇头:“大少爷说了,如果我收了你的钱,他一旦查出来我就不能留在这儿了。”
夏子沫看着她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了。”说完在*上挺尸的向后一躺,盖上薄毯闭上了眼睛:“你下去吧,我再睡一会儿。”
“好的。”豆豆看着夏子沫吐吐舌头,转身走出了卧室。
听着房间的门缓缓的关上,夏子沫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担心豆豆会再跑进来,她决定在*上再躺一会儿就起*。天天这样憋在房间里,她真的受不了了。
在*上又躺了大约两分钟,感觉差不多了她准备从*上坐起来,此时听到自己的手机响,实在无聊的她以为是陆灏川打来的,伸手摸到了手上看也不看的按下了接听,正等着陆灏川的声音传过来,没想到里面响起的,却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夏子沫……”
夏子沫的动作僵了一下,听着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接着想起了这个女人就是之前一直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自称是陆灏川前妻的女人。
“又是你?你到底有什么事?”
电话那端的女人冷冷的笑了笑:“原本我是一片好心,想救你脱离现在的危险,没想到你彻底陷在了陆灏川的圈套里,死到临头还以为自己是幸福的总裁夫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无聊的话了,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以后就别再打了。”如果说一开始她还对这个女人半信半疑过,现在她是一点儿也不相信这个女人的话了。
“呵呵,很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就是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了,以后如果遇到危险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天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当你觉得自己最幸福的时候,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你胡说八道!”夏子沫气愤的反驳,可对方的电话已经收了线,里面只传来一阵阵的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