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梦心气的喊起来:“你说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就是说你两句,你居然给我甩脸子,灏川管理一个公司都没说累,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陆灏川皱眉的走过来,停在母亲两三米的地方:“妈,我今天让子沫去了茶室,没让她跟我去公司,这事不怪她。”
岳梦心被儿子的堵了一下,没好气的道:“你就惯着她吧,自己眼睛看不到,等你把她*上天,我看到时候谁照顾你?”说完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陆灏川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幽幽的眯了眯,转身摸索着上了楼梯。
夏子沫一进房间就躺在了*上,闭着眼睛想让自己安静下来,可心里烦躁不安,无数个疑问在脑海中不停的翻腾,完全理不出头绪。
门口响起开门声,夏子沫的身体蜷缩了一下,放在胸前的双手无声的紧握住,屏住呼吸听着身后的呼声。
低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紧接着身后的位置一沉,一只有力的大手搭在自己的腰间,把她翻了个身。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后一收,身体紧贴进他的怀里,一股森冷的寒意从后背升起,心跟着缩成了一团。
她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冷战。
“怎么了?”他消瘦的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似有若无的轻蹭着,倒像是一种*爱。
“身体不舒服。”她随口撒了个谎。
他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沉默了几秒之后伸手拿过*头的手机按下了一个数字,接着放在了耳边:“马上来一趟别墅。”听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陆灏川放回手机重新搂住她。
“我听芳芳说池玉秋和夏美希去了茶室,她们今天没找你麻烦吧?”
夏子沫轻摇了下头:“没有。”
听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样子,他拍拍她的后背:“休息一会儿吧,晚餐别下去了,我让保姆给你端上来。”
“嗯。”她的双腿发软,确实不愿意下楼。
陆灏川一会儿又离开了,房间的门一关上,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夏子沫紧抓着毯子的一角,把自己缩成一团。
大约在*上躺了半个小时,走廊上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陆灏川带着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当然身后还跟着家里的佣人。
来人是陆家的私人医生于致扬,刚才陆灏川的电话就是打给他的。
“我没病,是心情不好。”夏子沫坐在*边,她得的是心病,除非离开这里,否则谁也治不好。
“你这两天不是一直说身体不舒服吗?不管有没有病让医生检查一下。”
陆灏川的话基本就是命令,夏子沫只好让于致扬给自己把脉。
于致扬看的很快,结束的时候意味的看了夏子沫一眼,叮嘱她好好休息,随后和陆灏川一起离开了房间。
几个人一走,夏子沫又躺回了*上,闭着眼睛想事情,对刚刚的事也没放在心上。
于致扬并没急着离开,而是跟陆灏川一起去了对面的书房。
“她没什么大病吧?”
于致扬点点头:“病是没有,不过少夫人的身体确实出了状况。”
陆灏川的眉头一皱:“怎么说?”
于致扬笑笑:“少夫人应该是怀孕了,不过因为时间太短,现在的脉象还不太清晰,两周之后应该就能确定了。”
陆灏川微蹙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低声叮嘱:“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
“好,我明白。”
虽然对陆灏川又怕又紧张,不过这个夜晚他表现的很平静,甚至没打扰她。
夏子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夜里做了一个又一个可怕的恶梦,那些恐怖的镜头再一次在脑海中出现,眼前是波涛汹涌的大海,身后是穷凶恶极的杀手,一个个面目狰狞可怕,如同地狱里派来的恶魔……
夏子沫醒来的时候,依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冷汗涔涔,不过转瞬就发现自己在陆灏川的怀抱里,这样的情景已经见怪不怪,不过昨天的那份资料却让夏子沫陡然升起一股冷意,抬头正对上那双无神的眸子。
“这次是我把你抱过来的,你昨天晚上做了很多恶梦,一直不停的喊救命。”
“哦,谢谢。”
他的大手拍拍她的脸蛋:“非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她的眼睑低下去,看着他的胸膛,他的体温明明是热的,可是这样紧靠着她,却让她感觉全身一阵阵的发冷。
“昨天晚上那个医生没说什么吧?”
“没什么,说你可能有些神经衰弱,需要好好休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你有这种反应也很正常。”
“嗯。”
“今天我们去回门,一会儿穿的漂亮点儿。”
她愣了一下:“回门?去公寓?”
“不然你还想去哪儿?”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一间卧室你花了池玉秋二百万,今天去了不是自找苦吃吗?”
池玉秋那种视财如命的女人,你拿她二百万,她肯定要从你身上拿回一千万去。这种时候去回门,那不是明摆着自讨没趣吗?
“有我在,她不敢。”
“你的眼睛看不到,她有什么不敢的?”
他轻蹭着她的额头:“你这是嫌弃我的意思吗?”
“不敢。”
他淡淡的一笑:“放心吧,她不会找麻烦的,已经跟她说好了,如果你不回去,那才是让她抓住了把柄。”
夏子沫郁闷的看他一眼:“你也真是的,为什么要没事找事?她跟我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恨不得那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