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今天打了我一巴掌,我真的差点死在外面了。”胡德一回来就冲进了莫玊的卧室,大声诉苦。
本来快要睡觉已经迷迷糊糊的莫玊就这样被摇了起来,十分无奈的看着胡德,然后伸出手捂住他的嘴。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莫玊说。
“莫玊啊,怎么了?”胡德有点奇怪。
“那就不要说话,让我睡一会,病人需要休息。”莫玊转过头去,捂住眼睛。
胡德楞了一下,在脑子里想了很久莫玊是啥意思,这让莫玊消停了三分钟。
三分钟后……
“靠!谐音梗也太低端了吧!”胡德又开始大吼大叫。
“你脑子转的可真慢……”莫玊感觉自己很绝望。
“我又不是中国人!”
“求求你出去让我睡会吧!”莫玊开始哀求道。
“可是库里让我告诉你,他已经吧电机和电台弄好了。”胡德突然转移了话题。
他刚刚跟库里打了个小赌,库里说只要胡德跟莫玊说他把电台弄好了莫玊会立马起床,而且精神百倍。胡德不信,所以就赌了一梭子的手枪子弹。
“你早说啊,下次能不能直奔主题?”随后胡德目瞪口呆的看到莫玊嗖的一下站起来,将衣服披到了肩上。
“你不是要睡觉吗?”但胡德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迅速调整状态,开始阴阳怪气。
“还睡个锤子,他们还不知下落呢。”莫玊径直走出了卧室。
胡德看着莫玊的背影不断地啧啧啧。
“可能这就是男人吧。”
……
回到尸潮发生的第二天。
“这是哪啊?”徐楚随着大多数人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在路上的时候他清点过自己的装备,特战匕首在自己身上,此外还有三个的满仓的弹匣,但是这并不能令他安心,因为他发现自己周围现在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当车子都停下来后,他发现应该是在一座小山里,看位置还不到自然保护区,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搭帐篷,徐楚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其实所谓的大部分,也不过三十余人。
这时候有个人走过来,那人身高一米九五,看体重应该快两百斤,他带着几乎算是命令的口吻道:“小伙子,把你的枪给我。”
徐楚后退半步,皱眉问为什么,从身高来说徐楚与那大汉有不小的差距,徐楚身高只有一米七八,那壮汉高了他近乎一个头,更不用说那满身横肉带来的震慑力了。
壮汉伸出大拇指向身后一指道:“我现在是幸存者里最强壮的,所以由我负责领头,枪这个东西,当然应该放在我这。”
徐楚嗤笑一声,将之前的问题用一个更为挑衅的方式问出:“凭什么?”
那壮汉皱着眉头,有些怒火,但徐楚的手里毕竟还拿着枪,所以强压着脾气,但他刚刚说出因为就被徐楚打断了。
“保卫战的时候见不到你这个孬种的人影,现在想着当大王了?您,配吗?”徐楚将手中的枪上膛,端了起来。
那大汉气笑,但又忌惮这徐楚手中的枪,便又上前了半步,激道:“给脸不要脸是吧?有本事开枪啊,你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个营地?这种枪也是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臭虫能用的?”
徐楚算是个很少发脾气的,但也不代表他就会被人骑到脸上欺负。
“走不出营地?就凭你?还是说凭这三十来个老弱病残?”徐楚将枪又抬高了一些,当着那人的面将点射模式切换成了全自动模式。
那大汉凶相毕露,咬呀切齿的笑道:“小子,那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徐楚向后慢慢退了两步,扬了扬手中的枪:“我再说一次,你没这本事。”说完,转身离开。
那大汉正在思考如何在之后的日子折磨徐楚,却发现徐楚将战书刀和一瓶酒给了某个人后,骑上那人的摩托车离开了。
壮汉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招呼自己的狗腿子将他拦下来,但是为时已晚,有人甚至开了几枪,可惜霰弹枪的有效射程太近,只能让徐楚感觉后背有些疼痛,毕竟这短短时间里,他已经开出去了近百米。
在消失于那些人的视野后,徐楚逐渐慢了下来,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与大部队脱节让他根本不知道改何去何从。
……
“你是谁?”主教问道。
“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他反问道。
“当然,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吸引力,我想你也是主的眷顾者。”
他笑了。
“你的圣人不是我的圣人。”
“但他可以使,我的圣人敞开怀抱接纳每个迷路的孩子。”
他转过头打量着主教,缓缓的说道:“你很特别。”
主教温柔的笑了,回答:“你也是的。”
他转过身子,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圣人能满足我的愿望吗。”
“当然,主会实现每一个真心追随他的人的愿望。”
“你叫……”
“我没有名字,我只是天启之下的第一位布道者。”
“听起来像基督耶稣,叫你教皇吧。”
“随你所愿——你结束了受难,欢迎回家,我的孩子。”
两人的交谈结束了,身后的街道却已经满目疮痍,似乎有看不见的权能在彼此角力。
只是那力量都丝毫没能接近教皇身边一米处。
而对面的那个叫郁兰德的人,已全身浴血。
似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