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宁越左手一抖,凝光剑刃散去,从树后踏出之刻,看着不远处枯树之下的幽深洞穴。
“而且,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进去的入口是否存在什么机关。”
所幸的是,那里的暗格之门只有一道内部的锁,由于刚才那人匆匆出来,并没有合上,随意就通过。不得不提一下,那扇门很精妙,是将一根根刷上暗色漆的纤细金属杆套在枯藤中,再扎在一起,伪装而成。一旦合上,从外面一看只会觉得是与旁边的枯死树根没有区别。
洞口内部,应该是为了稳固住上方枯树不倒,以及入口暗门能够上锁,都切了砖石。再通向里面,就只是随意一些木柱支撑着上方,凝固的泥土碎石表面不再加固。
“见过不少密室暗道,这里算是最简单,却又难以发现的一个。”
一叹之后,宁越重新进入隐匿姿态,抢在堀媛前面踏入通往深处的通道。加上支撑的木柱后,路很窄,堀媛无法越过他。
路上的照明只有两枚很是低劣的萤石,泛着淡淡的光。不过好在通道不深,没走多少步后,已然听到了动静。一阵传来的男女粗喘声,惨叫声,顿时让宁越不由双颊一红。
前面飘来的气味,很是难闻。
“我去。”
低语一声,堀媛正准备贴墙越过,却被宁越横臂挡下。
“我可以的。”
说罢,他继续向前,进入到了前方拐角之后的地下暗室中。空气中弥漫的腥臊恶臭,更加浓烈。
眼前的景象与所想差不多,只是更加狰狞,让人下意识想要撇脸。
泥土的地上只随便扑了几张粗糙垫子,上面或伏或卧着几十个几乎不着丝缕的男女,其中不少还在蠕动着自己的躯体,做着最原始与本能之事。
整体来看,男多女少,不少女的已经陷入昏迷之中,有些身上还带着伤痕,血迹与白色污垢一同凝结着。然而,有些女子就算昏迷,也依旧没逃过魔爪,继续被着。
正欲前往深处位置,宁越突然间察觉到身后一阵疾风掠起,回首望时,堀媛已经现身,幽冷的莹绿色凝光剑刃划过虚空。
阻止是来不及的,除去那些沉溺在原始本能中的男人外,他可是留意到其中一个角落上有一个人可是一直拄着带鞘佩刀合着双眼。从经验来判断,那个人没睡着。
嗤!嗤!嗤!
冰冷的剑刃无情收割着毫无防备的生命,堀媛的小脸在颤抖扭曲,每挥出的下一剑都更加凛冽狠辣。在她脑海中,不断变幻的画面里,曾经极度想要的屈辱与悲痛不断涌上。唯一能够将其掩盖的方法,唯有鲜血与杀戮。
“什么人!”
如同宁越所想,那名闭目养神的武者被惊动了,猛然拔出佩刀。
只可惜,他的动作还不够快。况且,宁越之前就留意到了他。
乒——
一弧莹绿横斩而过,尚未完全出鞘的刀刃应声截断,一同被削开的还有持刀之人的咽喉。
一招秒杀,宁越没有停留跃身一迈,倒抽出鞘的暗煊古剑脱手飞射,将另一端立起的又一名武者活生生钉在墙上,剑锋直接贯穿了他的左胸。
叮!
反手一刺,莹绿色的剑锋正中侧面突刺长枪,幽冷的剑尖毫不留情将抵住的枪尖从中刨开,锋芒持续呼啸而去,最后上挑一斩。飞溅的鲜血中,两截断臂触目惊心。而失去了双臂之人,第一声惨叫刚刚出口,变招突刺的剑尖就削开了他的咽喉。
“还有两个。”
冷冷一哼,宁越撇下在这处相对宽敞的暗室中继续屠杀泼皮的堀媛,纵身闯入更深处。堀媛说的没错,这些召集而来的泼皮问不出什么,要问就问那群逆党的真正成员。而且藏在最深处的,应该有些来历。
疾步迈出,前方再拐角之处,闻见风声晃身一躲,反手一剑再刺,偷袭之人被击断右臂。还欲反击,却被宁越右拳附上重击小腹,就此瘫倒。
“还剩一个。哼,应该是个小头目吧?”
继续深入,终于抵达这个暗室最深处时,宁越下意识捂住了鼻子,这里的味道太过难闻了。而在此地,泥土地面上同样铺着几张破旧垫子,一样是卧着几个不着丝缕的女子。但是,此地只有一个男人,正一脸邪笑着边喝着酒,边用他脱去鞋子的脚摩挲在其中一名女子的胸口正中。v首发
眼见宁越到来,他甩手抛去酒坛,还赤着下半身就直接站起,顺手抓起一侧斜倚着的一杆九环大刀。
“还以为听错了呢?原来,真有只耗子混了进来。”
“只敢躲在这种阴暗地方,欺负弱者的你,更称得上耗子!”
铮——
剑鸣,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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