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冬春有些崩溃了。
大人,此女实在可恶,交给属下吧。马超大步过去要拿人。
大人,我真没有,我真不知道啊大人。你不能这样冤枉一个弱女子。冬春大叫道。
大人,你饶了冬春一回吧。她绝对不可能杀郑公子的,她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敢杀人?春春带头,另外二个姐妹也跟着求起情来。
几滴尿液,这么多天了早干了也正常,能留下什么痕迹来?阳捕头说道。
是啊,早干了的冬春几个一听,赶紧点头应道。
就是尿干了当时上个小解怎么要用半刻钟时长?马超反问阳捕头道。
人家害怕,糊里糊涂的哪记得清。而且,也许是火气大,本来是想尿的,一害怕就尿不出来了。结果,尿了许久还是没能尿出几滴来。阳东说道。
陶丁,把冬春的手掌以及指印拓印一张出来。叶沧海说道。
陶丁应着,涂上印粉,用印纸一印,一只手掌就出现了。如此反复,两只手掌印都出现了。
把这扇窗户上下边也印几张出来。叶沧海一指那扇木头窗户。
马超跟陶丁一起,不久,印出了多张出来。
你们看,这张印纸上的手指跟冬春的是不是差不多?还有这张虽说冬春手指头弯曲了,但是,指旁却是差不多,还有叶沧海一对比,顿时,现场一片哗然。
对对,是像。
就是冬春留下的。
你看看,指印上这个‘锣’都很清楚。
冬春,真是你干的?春春一看,愤怒的瞪着冬春问道。
我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冬春顿时崩溃了,一下子软瘫倒地哭喊道。
那是谁?陶丁凶巴巴的问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冬春哭喊道。
你也的确干不了,不过,另有其人。只不过,你是帮凶之一。叶沧海冷笑道,手一挥道,押回大牢,单独关押。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四个女子都哭喊着给拖走了。
叶大人真是神捕啊,佩服佩服!徐志理一脸惊叹的拱手道。
叶大人,冬春不可能是凶手,那凶手又是谁?徐玲珑问道。
本官也不清楚,还得继续查。不过,冬春就是一条线索。叶沧海摇了摇头。
郑家的‘百静园’并没有范家的‘大风园’有名气,但是,人家是名气内敛,不显山露水之中蕴含着的却是高贵书雅。
要论权势地位,在东阳城没人能高过郑家的。
郑方桥虽说告老还乡了,但是,他的儿子,亲戚朋友还有一大把人在朝庭为官,刚到郑家就发现郑方桥带着郑家一帮子人亲自站在大门口。
应该不是来迎接叶沧海的
阳东相当然的想着,老远就跳下马,朝着郑方桥拱手弯腰问好道,老侍郎好啊,不晓得今天有什么贵客要到郑府上来?居然能劳动老侍郎。
老夫在等叶大人。郑方桥板着脸说道。
叶大人是省里的叶大人?阳东一愣,脱口问道。
啰哩啰嗦,老夫的事还要你过问吗?
阳捕头,为官,要懂得礼数。
难怪这么久都查不出案子来,这点规矩都不懂,你这官怎么当的?
哪料到当即就被郑方桥一顿抢白,阳东那脸腾地就红通了。僵硬着脸,挤出点笑忙点头道,是是,老侍郎教训得是,属下今后一定注意,注意。
等你注意到黄花菜都凉了!站一边去,老夫要迎接客人了。郑老侍郎一甩袖子,阳东赶紧侧身让开,倒也想看看老侍郎迎接的何方神圣。不过,见老侍郎大步走向了叶沧海。
不会吧,迎接叶沧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老侍郎请慢点。叶沧海见郑方桥大步过来,赶紧拱手说道。
听说叶大人抓到了凶手?郑方桥摆了摆手,急着问道。顿时,阳东那脸红成了猪腰子。原来,真是来迎接叶沧海的。
回老侍郎,发现了一条线索,凶手还没抓到。叶沧海点头道。
至少,你比他强得多。有线索就好,赶紧进府说说。郑方桥一指身后的阳东,毫不留情的说着,伸手拉起叶沧海直往府里而去。
到了大门口突然又转过身来,朝着阳东一伙人道,你们就不必来了,有叶大人就够了。
老侍郎,我是来查验一些情况的。所以,马超跟陶丁两位我要带进来。叶沧海说道。
行,你点将就是。至于阳东,什么‘神眼’的就算了,老夫丢不起这个人。郑方桥哼道,阳东那个气啊,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因为,阳东被人称之为‘神眼’,不指他还有谁?
阳捕头,委屈你一下在外守着。叶沧海一脸抱歉的说道。
属下押送‘冬春她们’四个回衙,就不在这里守候了。阳东铁青着脸说道。
叶大人叫你怎样就怎样,怎么,想违抗命令吗?哪料到郑老侍郎突然转头凶巴巴的说道。
好,我等就是了。阳东气得大声应道。
怎么,有本事吼没本事破案,你还不服气是不是?郑方桥哪里有看不出来的,顿时脸一圬道。
属下不敢,最近上火了,请老侍郎谅解。阳东都差点要哭了,赶紧又是打躬又是作依的。
守着,叶大人没出来不准离开。不然,老夫要参你一本!老侍郎一甩袖子,拉着叶沧海进了园子。
阳东就像是个活僵尸,木呐呐的黑着脸站着。
此人就欠揍!也不晓得他这个副总捕头是怎么混上去的。叶大人,不用怕他,他敢乱来,你找我